一周后,正当王天贵兴高采烈地在酒肆喝酒逍遥时,账房刘先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东家,不好了,出大事了!”账房刘先生气喘吁吁地说道,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王天贵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慌什么慌!有话慢慢说,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账房刘先生咽了咽口水,焦急地说道:“东家,我们刚发出去的那批布,客户反映全部都掉色了!现在客户们闹得不可开交,要求退货赔偿,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天贵一听,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溅了一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什么?全部掉色?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按照以往的方子来的,怎么会出这种岔子?”
账房刘先生苦着脸说道:“东家,我们已经排查了几天,负责生产的主管带着工人们把每一个环节都检查了好几遍,可就是没发现问题所在啊。”
王天贵瞪大了眼睛,怒冲冲地说道:“一群饭桶!这么大的事都给我搞砸了,查不出来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此时的染厂内,工人们交头接耳,满脸的焦虑和不安。
“这可怎么办?布掉色这么严重,咱们染厂的名声怕是要毁了。”一个工人小声嘀咕道。
“是啊,也不知道东家会怎么处置咱们。”另一个工人附和道。
负责销售的伙计们更是被客户的指责和要求弄得焦头烂额。
“你们这是什么破染厂,卖的布居然掉色,我要去告你们!”客户愤怒地咆哮着。
“大哥,您消消气,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销售伙计一边擦着汗,一边陪着笑脸说道。
账房刘先生看着焦头烂额的王天贵,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家,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天贵瞪了他一眼,吼道:“都什么时候了,有话直说!”
账房刘先生说道:“咱们自己怎么也找不出原因,要不我去请教请教雪花染厂的陈三和熊雪,或许他们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王天贵一听,气得跳了起来,指着账房刘先生的鼻子骂道:“你疯了吗?去请教他们?那不是向对手低头吗?我们大亨染厂的脸往哪儿搁?”
账房刘先生赶忙解释道:“东家,现在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先解决掉色的问题,挽回咱们的声誉和损失才是最重要的啊。要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咱们染厂就完了!”
王天贵喘着粗气,在屋里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说道:“好吧,你去试试,但要小心,别让他们趁机坑咱们。”
账房刘先生带着王天贵的道歉信,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雪花染厂。
“我想见见你们的陈三和熊雪东家。”账房刘先生对门口的伙计说道。
伙计进去通报后,出来说道:“我们东家说了,不见。”
账房刘先生急忙说道:“麻烦您再通报一声,就说我是真心来请教问题的,关乎我们染厂的生死存亡。”
伙计再次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出来说道:“那你进来吧。”
账房刘先生走进屋内,见到熊雪和陈三后,深深地鞠了一躬,满脸堆笑地说道:“熊东家,陈师傅,这次我是真心来请教的,我们染厂的布掉色严重,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请二位帮帮忙。”
熊雪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哟,这不是大亨染厂的账房先生吗?怎么,你们也有求人的时候?”
账房刘先生一脸羞愧,说道:“熊东家,之前是我们不对,不该想法拿你们的染布方子,和你们竞争,可现在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还请您大人大量,帮帮我们。”
陈三在一旁说道:“东家,这大亨染厂先前使美人计拿我们的染布方子,只是没想到差一样关键的。”
熊雪说道:“所以被我们将计就计了。”
账房刘先生连忙说道:“熊东家,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行行好,指点指点我们。”
熊雪双手抱在胸前,说道:“你们这好歹呀,也就是掉个色。我呢,可以发善心帮你们往回染,把掉色的布往回染,染好之后就没问题了。这一来一去损失也就几千两银子吧。不过,你们得把布运到我厂里来。哎,我不能把真正的方子告诉你们呐。”
账房刘先生听了,面露难色,说道:“熊东家,几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能不能再少点?我们染厂现在资金紧张,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啊。”
熊雪冷笑一声,说道:“哼,几千两银子还嫌多?这已经是看在同行的份上给你们的优惠了,爱要不要。”
账房刘先生着急地说道:“熊东家,您就行行好,再通融通融。”
熊雪不耐烦地说道:“没得商量,就这个价,你们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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