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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嗤
万箭穿心,朱思远差点原地去世!只好背对着刘海。
用后脑勺鄙视他!
……
言希站悄然伫立在殷红的木棉花树下,湿漉漉的秀发垂在双肩上,温润如玉的眸子也泛起笑意,红扑扑的小脸与满地红彤彤木棉花瓣相互映照,水乳相融,像是一抹红晕的夕阳,温柔、和谐!
花瓣沐浴在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淡雅的木棉花般的花香。她陶醉在色彩搭配协调的油画里,一双玉手轻轻地弹着肩膀上花瓣,似乎在抚慰着“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温柔。
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干净清爽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去呵护!
言希旁边站着小熊猫,右手扯着她的衬衫下摆,左手提走薯片,吧唧吧唧咀嚼着,腮帮子鼓鼓的,审视着同样审视她俩的路人。
她乌溜溜的眼珠,骨碌碌转啊转,仿佛有星辰在夜空中闪烁,引人入胜。
远处,篮球场上,有几个明眉的少年,分别穿着蓝色的球衣,打着篮球,篮球鞋擦着地板吱吱的响。
在赛场上,身穿三十五号球衣的瓦弦风如,如风驰电掣般穿越人群,轻松突破防守,展现惊人速度与力量。投篮之刻,犹如猎豹扑食,一气呵成。
他在篮球场上的每一个动作,无不散发出阳光与自信,他就是无数女生心中的篮球偶像。
“哇塞!”
“好帅啊!”
“好球!”
此刻,瓦弦风耳畔仿佛闪过各种赞美的声音,身体保持着投篮姿势,霸气仰头,拽动着头发,一动不动地在原地伫立七八秒,睥睨着天上的夕阳。
七八秒之后,他回首看了看场外,接着高举着三根手指,用后脑勺瞧着篮框。
此时此境,为什么没有掌声?
他应该得到所有的赞美!
小熊猫调侃道:“瓦弦风什么时候,变中二了?”
“我对中二过敏?为什么要跟朱思远一个样……”
言希微微抬头,凝视着瓦弦风,眸子闪烁着亮晶晶的金星,盈盈眼波中,似有痴迷!
“好帅啊!瓦弦风好帅啊!不像朱思远只会哗众取宠。”
小熊猫沉吟了一会,狐疑道:
“这有区别么?”
言希眸子闪着亮光,笑道:
“有啊!如果张国荣等了十年才向你表白感觉怎么样?”
小熊猫下意识道:
“痴情”
言希接着道:
“如果一个屌丝男士,等了十年现向你表白感觉怎么样?”
小熊猫满脸痛苦的说:
“痴汉”
“如果一个帅哥,在广播站上唱一支情歌给你怎么样?”
“感性浪漫!”
“如果一个屌丝男,在广播站给你唱一支情歌呢?”
“思觉失调!”
“所以说,古人就有一个故事——东施效颦!”言希沉吟了许久,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嘟囔道:“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呗!”
小熊猫笑了笑,沉默了七八秒,似乎想到什么,回头望了眼篮球场的少年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
女生宿舍
穿着白色一件白色碎花裙,围着白色的的围巾,白色裙下摆拖曳在床上,女子眉目凝着一丝丝淡淡的幽怨,声音温婉,随意道:
“言希与陈思思合谋些什么?怎么忽然住了医院?”
床上,盘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少女,胸前白色的背心一片空荡荡,隐约可见半个酥胸,平平无奇,竟如后背一般平整,湿漉漉的头发遮住半边脸,眸子透过垂着的秀发,凝望着阴阳怪气的凌云儿,淡淡道:
“病了呗!”
“怪可怜的,什么东西都喜欢跟人争!”
凌云儿来到床边坐下,摸了摸少女平平无奇的“后背”,若有所思道:
“什么资本都没有,拿着小米加步枪,就想吹冲锋号!可笑!可笑!”
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我为国家省布料怎么了?……平平无奇的少女皱眉,略有不喜道:
“你说……李云龙打下平安县用的是什么?”
凌云儿沉思了片刻,嗤笑道:
“意大得炮?”
平平无奇少女一愣,她盯着凌云儿看了片刻,收起了提起来的抱枕,遮挡在胸前,语言平静的道:
“一炮就轰崩的城墙,还要分个高低?”
“你能守得住平安县么?”
“那意大利炮,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悬在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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