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朱思远径直地盘坐在草坪上,风儿扑打着黑色的外套,他轻轻地拉了拉衣裳,像女生捋顺头发一样,把衣服捋顺。
抬头,目光灼烧地凝视着白痴女,直至与白痴女目光相接,立即低头窥视白痴女的鞋子,视线从下往上,像是遇见什么罕世珍品一样审视了白痴女一翻,好像此刻俩人才刚刚认识一般,等待着双方互报名字。
他转移视线,往女生宿舍方向叹了叹气,终于决定了什么?
一字一顿像是在教室被点名了背书一般正襟危坐,富有感情的诉说着。
“倾心人的耳畔,是情窦初开的心房,谁人不想在里面睡一晚,搅一搅好天翻地復。”
“让人意乱情迷的初恋,在记忆中的天空,是一抹最绚烂的烟花,只是烟花会谢,笙歌会停,那美妙的东西最终只留下一段遥不及的距离。”
“瓦弦风,他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他只会忠于自己。”
“要是被人选择,像古代皇帝选妃嫔,陪着演戏么?配合着演出一个没有个性、没有台词、只知道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女配么?”
“他算什么?做人不能婆婆妈妈拖拖拉拉,更不能浪费别人的时间,(感情)就是应该果断一点,如果不是心意相通,就不要作出一些无谓的挣扎,(追男生)行路走九十九步算了,最后一步留给尊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是所谓爱情的样子,陷太深无法自拔,何谈自我救赎。更何况你这个傻逼一样暗恋?真正对你爱你的人不会让你等太久。”
“Follow your heart?(跟随你的心)”
“电影而已,演出的情节都是剧本,书本里那一些妙语连珠的文字,用生动的姿体语言绘声绘色演绎出来的角色,那结局早就写在了书本里。你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你?也就是编剧敢这么写!”
“……”
白痴女打量着盘坐在草坪上的朱思远,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远方黑黝黝的天空,看看这个只有俩个人世界,其实也不差。
只是这黑云压城的样子,有点迫人心魂。像是阴曹地府里阎罗王的触手,群魔乱舞似的索命而来。
她低头轻声笑笑,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眸子掠过一丝挣扎之色,接着摇了摇头,捋顺了头发,怯生生地跑到朱思远旁边的草坪上静静地盘坐下来。
好一会儿,一道好听又温和的声音伴奏着萧萧飘下的落叶,在这寂寥的天空中演奏。
“那电影我看过……结局不怎么样?”
“现在讨论的是电影么?”好气啊!明明一个男生在跟一个女生讨论着另一个男生。也不对,是明确地告诉她,不要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诶!”
朱思远顿了顿,叹一口气,摸着额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接着,他的双目紧闭,霎时间又挣开,眸子里射出一道精光,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犹如网文里帅得惨绝人寰的霸道总裁看见了相貌平淡无奇又贫乳且傻里傻气的女主,反正也只有网文敢说那种眼神是宠爱。明明是看到一只好玩的二哈(哈士奇),千方百计夺过来,最后让它绽放在最美丽的一刻。(天空中绚烂的烟花,只可绽放一刻,便化灰烬。)
“或许,老师说得对,没有经历失恋的男女,这辈子也不可能长大。”
“这么说……你……经历丰富,看尽世间繁华,尝遍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何种姿势、什么体位,仅靠声音便能分辨。”白痴女小手捂着小嘴,眸孔挣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剐着朱思远,脸颊挂着第一次上生物课的时涌现的八卦。
(要考:初中一年级的第一节生物课,讲的正是生理课,大多数生物老师都是让同学们自习的吧,反正当时我是被一个女同学问过,跟她的有什么区别,mmp,这个……当时纯洁的我如天上的白月光一般,怎么可能知道啊?)
“闻香识女人么?”宁恶的带有刺激性气味,在这空间回荡,大概只有对着白痴女这般“惊为天人”的女子,只有对着她,朱思远才能发动这个技能吧!可是,这明明只是个被动技能啊!只有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发动,这可是有特殊条件,因为他对一般浓度的香水不过敏。
“这部电影,没看过!”白痴女摆了摆手。
“现在不是讨论电影?”朱思远用不容置喙的口吻,斩钉截铁道。——笑话,又不是她生命受到威胁。
“这样么!”白痴女目光淡淡地瞧着他,小手捂着嘴巴,打着哈欠。
“我帮你哄骗瓦弦风陪你!”朱思远双眼微眯。“春天又是动物繁殖的季节”
“你真当本姑娘的节操这么便宜么?”白痴女鼓着腮帮子,羞怒道。
“不便宜了,学校门口的七天快捷酒店也要九十九(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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