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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她的信 (1/2)

时间就是静悄悄地在千篇一律的课堂中掠过。

数学课的应用题只是把数字20改成32。

语文课的作文只是把护老人过马路改成扛老人过马路。

英语老师的齐膝长裙与黑色的高跟鞋之间白晢的大长腿上多了几个红肿的蚊子叮咬的疮疤。

物理老师喷射口水的角落由水平25度升至水平30度。

体育老师的体质依然不太好,大底上不会带病上班。

地理老师还在纠结于【温带大陆性性气候】的形成。却不睁眼看看窗外,早已春暖花开。

音乐老师,听说是个恋爱脑,被一个渣男拐跑了,大底忘记了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学生。

…………

元宵过后的一个星期内,陈思思跟朱思远仿似刻意保持着缄默,朱思远好几次跟她招呼,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样的情况,使朱思远很是无可奈何!有好几次朱思远吐出来的话言,未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让朱思远不断地想,不断地思索!可是,他竟然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

可能大概不确定,应该是会呼吸的错,好几次,她迎面而来,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笑着躲闪开了。

女孩子的心思或许沉着冷酷,但总会表现在千言万语的细节中!

只是,当时的他,并未从各种细节中静下心来,冷静思考罢了。是啊!青春期的男孩,不会有女孩那份细腻与敏锐。

课间休息。

形象接近劫匪的魁梧大汉,从陈思思前一排座位抽出一张凳子,敲了敲她的桌子。接着悠闲地坐她旁边,嚣张的跷起二郞腿。“准备的怎么样子了……学校辩论赛下周一就开始了。”

“嗯,暂时还未有准备好呢!不是还有三天么?”陈思思抬头瞧了瞧,接着低头继续翻查着一本《英语字典》。

“不会吧……明天就是周末了,是准备把疲劳带回家么?偶像剧它不香么?《回村的诱惑》不追了么?……”陈水渔笑盈盈地说。

“我家的电视己经被我砸了!”陈思思翻书的手停顿了一会儿,眉目皱了皱。

“为什么?”陈渔水怪叫道。

“不是想看到艾莉跟洪世贤开花结果……”

“啊——”陈渔水怪叫了一道,目瞪口呆盯着她,接着摇摇头。“这的确像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陈思思干的事!”

陈思思皱了皱眉目,用眼角余光瞟了瞟陈水渔。若有所思的道:“我倒不知道你对我什么误解。”

“误解?”陈渔水讪笑了一下,表情略有所僵硬,沉思了一会,接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对——瓦弦风的确风流倜傥,人品更是一言难尽……”

对于这种无聊的八卦分子,理他就是神经病。陈思思拍了拍同桌,想叫她不要乱传,流言蜚语都是这般无中生有的。

“不要听我们班长乱说……他不过是一只人云亦云的乌鸦罢了……自以为天下都跟乌鸦他一般黑,也不想想,有些人本来就是骄贵的白天鹅!”陈思思满脸嫌弃。

同桌一幅食瓜群众果然如此的了然表情,还偷偷对着陈渔水挑了挑眉目,接着两方目光一触,会心一笑。仿佛无声无息地传递着两个字:

看戏!

是的,他们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陈思思突然不想说话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她所有的解释,在他们眼里,都只是掩饰罢了。

此刻,坐在后排的朱思远,用笔戳了戳陈思思的后背。

食瓜群众么?

陈思思不想理会,腰伸得更直了。仿似向她身后的人,传递一个正襟危坐的直面形象,反正她清廉正直……洁身自好,有何……为人称道。

朱思远瞧了瞧同桌,曾坚强把瓜子与辣条都拿到桌子上,一边接着一口可乐和着瓜子辣条,甚是享受。

就很无语,并很想把他打死!

流言止于智者,很明显他不是智者。

这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么。白痴女就是瓦弦风的“榜一舔狗”,他与她能有什么关系,舔狗都不得好死。

陈渔水啧啧啧出声了:“喂!这个新来的对你有意思么?刚才就一直看他着急找你,要不要来一段友谊赛。”

陈思思与朱思远,几乎异口同声地警告道:“别人是正经男孩(女孩)”

接着,他俩偷偷对视了一眼,仿似心有灵犀。旋即,各自掉转脑袋,一个看着天花板上的风扇,一个看着墙角的摄像头。沉默,再次横恒在她与他之间……

元夕那天被打哭的事,千万千万不要让人知道。

朱思远虔诚地祈祷着,乖巧得像个孩子。

陈渔水感觉没有什么意思,便往教室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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