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一暖,又是一夜。
像是抓了一把沙从指缝间溜过一样。
次日,天空泛着鱼肚白,蓝色的海洋晕了这一片天地。早起的虫儿被鸟食,早起的薄雾落在冰冷的阳台上,等待着早起的第一缕阳光吞噬。
早起的女生如吱吱喳喳的鸟儿一样在树梢上蹦蹦跳跳的自由自在,扑腾着翅膀,她们落在窗台上,落在烟囱上,落在一丝微弱灯光的教室内。
一个个图谋不轨的的猎人,拿着长弓,装上了箭矢,只听嗖的一声,箭矢划破长空,弥留着一道道绚丽的弧线……
当然,应声而落的鸟儿,等待它的是一个个金碧辉煌囚笼,在囚笼里关着,供人欣赏、玩弄。
也有调教的比较好的,像鹦鹉一样,见人就问好!却不问一问自己好歹与否。
六十五班教室门口来了两个青年,其中一个男子头顶戴着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何况还有一副算不得轻盈的黑框眼镜,一副书生意气。他旁边肩并肩、手搭着手,还有一个青年,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另一个青年身材较为魁梧,乌黑的头发遮着眉毛,气质阴柔得来又有点中二,反正就是极度的不协调。
远远的,他俩肩并肩站在一起,有点不协调不各谐,像是一个秀才一个兵因为一场雨困在了一起,是怎么想也不可能的排列组合。
他们两个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昨晚在月亮的见证下,结义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
此刻。
朱思远在心里暗暗道:
刘海多可怜,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孤独。而我不同,我有言希,她点缀了我的世界。
他真的,我哭死,太勇敢了。
彼时。
刘海心头默默地想不断地思索:
朱思远也太可怜了吧,一个人在凄风海雨里默默地爱着一个注定不可能的人,这份爱多真诚,只是注定得不了回复。他多勇敢,能人所不能,为了爱,为了言希畸形的喜好,作出了多大的牺牲。
而我不同,虽然我爱之人一时被谎言蒙蔽,天天跟个渣男卿卿我我,但我相信,她始终记住我的好,会回心转意的。
朱思远与刘海携手并肩,共同感慨道:
“是啊!加油!我们一起努力吧!风起云涌一切皆有可能!”
“即使我们什么都没有,还是有这份烧黄纸的兄弟情。不求同生共死,但求同时上垒。”
男子之间的感情,其实就是如此的简单明了。
学生们的圈子很小,属于那类小到芝麻绿豆大树,都可以迅速传遍整个教室的渺小。
朱思远与刘海回到座位,便从爪子辣条不离手手的同桌那里得知,她俩昨晚在舞台上“争风吃醋”的后续。
“辩论晚会过后,凌云儿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瓦弦风对天发誓……陈思思更是特立独行,当晚就喧嚷着将来要瓦弦风跪着唱征服……”
据曾坚强所说,当晚她俩回到宿舍后大吵了一架,不止她俩,随后言希与小熊猫也加入了斗智斗勇的娘子军,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六十五班的所有女生联合起来,一起讨伐凌云儿跟陈思思。
她们这一招真是用心险恶,也不知道是那个大聪明想出来的,直接把她俩捶翻,再坐收渔利。
女孩们各怀鬼胎,她们既是朋友又是共同竞争的对手。或许,她们也不是都喜欢瓦弦风,但是,经不住有一个盛气凌人的女子,整天炫耀。
比如说你本来也不喜欢香奈儿的名牌包包,禁不住你认识的不多的朋友之中,有一个人刚刚拥有,然后呢,她整天自以为高贵的讽刺你的双肩包,又皱又丑一文不值。此时,不管是不是你刚需,在某一刻,你也想用香奈儿包包装饰你自己吧!你比她差么,她比你美么,不!你只是喜欢用阴阳怪气别人时的感觉。
陈渔水跟几个同学聚在一起似乎谈论事情。陈思思站在窗台上,双眼凝视着窗外的不可知处,沉思地想着些什么?一脸愁容。凌云儿坐在瓦弦风的坐位上,跟坐在桌子上的瓦弦风打情骂俏。
唰!唰!唰!
书页在言希指尖下如诗如画地流动。翻书的声音像是雨打芭蕉,将她的思绪带到了《回家的诱惑》一个剧情中——你怎么穿了林品如的衣服。
她气鼓鼓的,因为她觉得凌云儿就是穿了她的衣服,在一旁搔首弄姿。
呸!满脸褶子还在装萌!
须臾!有一个人,偷偷地登上舞台,他要在言希的耳畔表演,他要告诉她:
爱你就等于爱生命!
为了你,我愿变成狼人模样……
“天来生我朱思远,青景万古如长夜”
言希抬头看见了朱思远后脑勺,接着低头嘟囔:
“变态!”
小熊猫在一旁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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