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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配角 (1/2)

“我觉得瓦弦风绝不只仅仅是班草,更是我们学校的校草。”

……

“可恶!混帐的大混蛋”

朱思远也只能在心里发狠:“我要画一个圈圈诅咒你,还要代表弯弯的月亮消灭你。

让人们敬重的万能的神明,我跪求你了,即使虚情假意也好,真的磕头了,能不能赐予我一把能把自己修改得——很帅很帅的刀子吗?在此,切腹谢过。”

白痴女瞪着眼睛狠狠地刨着那些长得水灵的女子,攥着一张选举用的纸张瞬间荡起皱褶,另一只手提了提胸脯,又顺手理了理枯黄凌乱的头发,仰着头到处乱走。

能把人熏晕的刺鼻的香水味一下了充满整个教室,在努力学习的同学也放下手中的笔杆,不满地对着他们的同桌咕噜着,几个从外面刺头探进教室的同学亦忍不住再去一次厕所……白痴女十指撂着干枯的长头发,静静地站在瓦弦风后背,能把人吞没了的笑容在躁动。

瓦弦风轻轻抬起眼皮,瞟了瞟白痴女,微微摇了摇头,旋即喃喃自语,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不可能是这一种女人——凌乱得让人没有食欲。

有人说过,没有丑的女人,只有不会打扮的女人。

过了好一段时间,白痴女抬起头来,看了看班长——他正鼓着鳃盯着她。

白痴女微微点点头,赶紧走上了教室,在路过瓦弦风旁边的时候,轻轻地说:

“体育委员会绝对是你的”

瓦弦风看了看她的背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又从柜子里拿出手机当镜子照了照他苦瓜般的脸孔,过了一会儿,又轻快地笑了笑。

瓦弦风耐人寻味的笑容带来的一翻别样的风景——

言希脸蛋儿微微泛红。白痴女瞬间石化。坐在瓦弦风前面的两个女孩拿出化妆品使劲补妆,虽然说她们的脸蛋已经看不见毛孔以及青春豆了。

跟白痴女同桌的女孩子把头埋在书本里偷乐着。

坐在朱思远后面那一个玩手机男咬了咬牙齿,把手机往柜子里轻轻一扔,端正地坐着。

站在讲台上的河马僵尸兽,拍了拍脑壳子,脸色阴沉地瞪着瓦弦风,就不谈话,班长问他话也只是点点头。班长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瓦弦风,僵硬地笑了笑。

不知道,在人群中谁嚎叫了一声,如野外的炸雷,打破了这一片的荡漾的春心。旋即班干部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争先恐后走上了讲台。

此时,班干部们在咕噜地说着些什么,旋即一个比较美丽的女子,取代了班长的位置。

朱思远从范子东和手机男的谈话中隐约知道,那个女子叫凌云儿,是班里的文娱委员。

凌云儿甜甜地笑笑,两个美丽的面靥挂在由于紧张而略有泛红的脸蛋上。旋即狼群里的禽兽嚎啕大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她的脸蛋儿更红了,娇娇弱弱地谈着什么。

但是朱思远是完全听不见,只看见白痴女狠毒的眼神……

班长咳嗽了一声,沸腾了的狼群也安静了下来。

几乎每盘精子库都竖起了耳朵,腰板子挺直了,色迷迷地盯着凌云儿,自然而然地添添嘴唇,一副想把她活生生吞下去的模样,很是禽兽。

朱思远轻轻地对着范子东说:“那个,我们可以问一下,每个人人可以投几票?”

“一票”

范子东伸出三根手指,笑淫淫地对我说。此笑拖拖拉拉、沉甸悠长,有如看曹雪芹的《红楼梦》,能把这书本翻烂了,就能发现原来你还是有一定文化水平。

——当一个专干小偷小摸的混帐,遇见一个十恶不赦的歹徒。并且他们两个因为某些利益而打了起来,于是在人们心里便默认:该死的肯定是十恶不赦的歹徒,小偷小摸的混帐经过这件事后,自然能自我漂白。

有一些落选的男同学,皆是啼笑皆非地互相对视,彼此无奈地耸耸肩,略有意味地拥抱着,大概现在他们的目标相同,所以枪口要一致对外,都恨不得把瓦弦风稍瘦的躯壳扎成马蜂窝,因为我们这个班级也只有二十四位女生。

——在这个菜花多肉丁少的菜市场里,如果不快点掏出点钱,那也只能吃素了。

“那么,瓦弦风就是我们的体育委员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片段间响彻全场,在一些人错愕与无奈的精彩表情下,宣读了对他们如恶梦般的结果。

朱思远轻轻地抬起头来,看着:白炽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轻飘飘地洒在他的肩膀上,了无声息地走进了这个喧嚣的世界。

听着、听着、听着青春的故事,只是照亮着这个夹缝中苟延残喘的世界,却不发一言,可为什么你只能当一个配角呢?明明你属于光明!

黑板上写着的五个“正”字,已经向咱们残忍地宣布了他的胜利。

——即使这一群男孩子,对这一个男子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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