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乔瑾迟。”
我们都要坚持所坚持的。
——岑越
2011年的秋天。
一切都过的那么快。
岑越除了少年之后,再没画出其他的令人惊艳的画作。
她高三的每天,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
几乎每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
说压力大吧,也不是。
其实就是自己对自己要求太高,现在画的画,没达到她的预期而已。
汪芷兮坐在她身旁,看着岑越像木头人一样不动的画画。
“越越,你这么认真,让我这个渣渣怎么活啊?”
岑越放下画笔,叹了口气:“不努力怎么行啊,我觉得我....画不出来其他画了。”
汪芷兮蹙眉:“没灵感吗?”
岑越点点头:“算是吧,但是也可能”顿了顿“...我的能力就到这儿了。”
“呸呸呸。”汪芷兮当即反驳她“我们越越是最厉害的,什么能力就到这儿,你就是最近这段时间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你只要调节一下就会好的,别质疑自己,更不能妄自菲薄,我可是最相信你的了。”
岑越勉强笑了笑:“谢谢你,芷兮。”
“怎么又谢上了,越越...”汪芷兮拉起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就应该多去外面走走,光闷在教室怎么行,你的生活应该过的别那么枯燥,除了画画,你也可以找点其他的事做做,和我一起去逛逛校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不好吗?”
岑越被她一连串不带喘息的话整无奈了,只能笑笑说好。
岑越不知道的是,在她这些天两点一线的日子里,校园里发生了一件令她不得不上心的事。
原来是乔瑾迟他们理科班组建的篮球队,可能面临着解散的问题。
而且这个解散的提议,还是乔瑾迟他本人主动提出来的。
听汪芷兮说完之后,她还无法相信。
岑越问:“芷兮,你的意思是,解散篮球队这个想法是乔瑾迟自己提出来的?”
汪芷兮点点头:“他们都这样说,现在可能都成真了。”
岑越摇摇头,呢喃着:“....怎么可能。”
汪芷兮疑惑着:“越越,你说了什么啊?”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解散篮球队啊。
岑越无法置信的摇头。
她拉住汪芷兮的手:“芷兮,你知道乔瑾迟...他现在哪里吗?”
汪芷兮摇摇头:“他们理科班的人都不知道,我一个艺术班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话音刚落,那只拉住她的手蓦然一松,忽然转过身朝篮球场的方向跑去。
—
“那这次比赛过后,你还会来打球吗?”
“当然会,学习不能落下,可自己的梦想与热血,才是我毕生付诸为信仰的东西。”
—
“你觉得...梦想可以当饭吃吗?”
“岑越,梦想这个名词不能当饭吃,但我们可以不把梦想看成名词,我们可以将它变成现实生活照应的动词,我们可以将世人所认为的空想,变成现实,这样说,你懂吗?”
乔瑾迟的话仿佛随着她肩上风一同回荡在她的耳边。
他是那样一个坚守自己内心信仰的人。
怎么可能会亲手打破自己的所说的话。
她不信。
与其在别人的口中听说他,不如让她自己去问。
她只听他所说的。
看他所看的。
岑越从没觉得自己跑的这样快过。
在看到球场上那个孤单寂寥的背影时,她微微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猜的没错。
她的步子慢下来,却心如擂鼓。
她在想,在想等会儿该以怎样的姿态,怎样的表情,面对他。
该怎样问,才能听到她的心里一直想听的声音。
她走到他身前。
少年抬头,眼里倒映出了一张言笑晏晏的面庞。
他听见她说——
“乔瑾迟,你说过要教我打球...不知道现在...可以吗?”
少年眼中的身影慢慢明亮起来,乔瑾迟的嘴角挂了几分笑意。
他说:“可以。”
——
“上篮2步半,再接球的时候球只要没落地.,都可以继续运球。”
....
“如果是接球没接稳掉在地上再捡起来的就不能再运球了,运球时,要球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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