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武目光如炬,逼视着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弟子,“你过来!”那弟子吓得几乎瘫软,战战兢兢地走到黄心武面前,磕磕巴巴道:“黄…黄师兄……”
“你和死者、韩军是什么关系?”黄心武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我……”那弟子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黄心武厉声呵道。
“我…我是韩师兄的朋友……”那弟子终于挤出一句话。
“朋友?那你说说,昨天晚上你和他们一起去了哪里?”黄心武步步紧逼。
“我们…我们去了后山……”那弟子声音颤抖,不敢抬头看黄心武。
“后山?去做什么?”黄心武继续追问。
“去…去天葬山……”那弟子几乎快要哭出来。
“天葬山……”黄心武低声重复了一遍,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那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黄心武看着那弟子狼狈逃窜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疑云密布。
天葬山是收尸人陈深的地盘,而陈深又是最近才加入宗门的凡人弟子,韩军和死者与他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这件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翌日,天葬山简陋的茅屋里,陆长卿举起粗陋的陶碗,碗中劣酒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陈深兄弟,来,走一个!韩军那畜生总算被关起来了!以后咱们的日子也能安生些了!”
陈深接过酒碗,却没有喝,只是轻轻嗅了嗅,一股刺鼻的酒味让他微微皱眉,“师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韩军背后是金丹长老程仁,他不会轻易被定罪的。”
陆长卿满不在乎地灌下一大口酒,“怕什么!执法峰已经介入,就算程仁是金丹长老,也不能一手遮天!”
陈深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酒碗放到一旁。
陆长卿的乐观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他总觉得这件事不会如此轻易结束。
几日后,执法峰传来消息,韩军只被关了半个月。
陆长卿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半…半个月?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陈深被两名执法弟子带走,他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陆长卿,平静地说道:“师兄,我去去就回。”
陈深被带到执法峰的审问堂,这里光线昏暗,四周的墙壁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陈深能感觉到那股寒意透过衣衫直往骨子里钻。
执法弟子坐在高堂之上,表情严肃。
“陈深,你可知韩军之事与你有何关联?”执法弟子大声喝问,声音在空旷的审问堂里回荡,震得陈深耳朵嗡嗡作响。
陈深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用一种极为委屈的声音说道:“弟子不知啊,弟子只是天葬山的一个小小收尸人,平日里只与尸体和坟墓打交道,怎么会和韩军师兄有瓜葛呢?弟子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忙着下葬死者,那韩军师兄高高在上,弟子连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有什么关联了。”陈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着那根本就没有的眼泪,那模样就像是被冤枉的小羊羔,可怜极了。
执法弟子看着陈深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无语。
他们也确实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表明陈深和韩军的事情有关系,再问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执法弟子无奈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走吧。”
陈深如释重负,他赶紧鞠躬,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审问堂。
出了执法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气,那股自由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畅。
执法峰未能查出凶手,这件事最后只能作罢。
天葬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阳光洒在山上的每一寸土地,陈深每天继续着自己的修行。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一点点提升,每一次下葬死者,他都能从那神秘的奖励中获取更多的力量,这种感觉让他充满了斗志。
而陆长卿却没有这么轻松,他整日愁眉不展。
韩军即将出狱的消息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看着天葬山周围熟悉的一切,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安心。
陈深看着陆长卿日渐消瘦的脸庞,忍不住说道:“师兄,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么你出逃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要么就找个靠山,总好过在这里担惊受怕。”
陆长卿咬了咬牙,”
说完,陆长卿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落寞,陈深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陈深看着陆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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