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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
“其实还有一件事。”奚午蔓立马说,“我想——”
“你想清楚跟我结婚了?”那位颇淡然地抢断。
“不是,我是想看看哥哥——”
“看我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奚午蔓暂时闭了嘴,确定奚午承的话结束,才又说:“您要是不愿听我说话,我就不说了。”
“如果不是结婚的事,就明天再说。”奚午承很直接。
从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奚午蔓不会认为他的话语是商量。
“晚安,哥哥。”奚午蔓起身,对话结束。
对方只用目光表示许可。
他的目光同那幽黑的夜空一样,即使过去了一个钟头,奚午蔓躺在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的床上,闭眼也能感受到他那平静目光中的,森寒。
她只能转移注意力,又想到奚午承那实在荒唐的玩笑。
她实在想不明白,奚午承到底哪根筋没搭对,居然有心思跟她开那样的玩笑,还不止一次。
还有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想着想着,奚午蔓就睡着了。
也许是凌晨三点,也许是四点,总之天还没亮,感觉离黎明尚远。
在门窗紧闭的温暖卧室内,能通过窗帘缝隙间的黑色感受到独属于冬季的黎明前那种单薄寒凉的清新空气。
鼻间嗅到夜间的雾气,像是有谁搬来一整片松林。
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脸颊,奚午蔓猛地惊醒,不自觉一个哆嗦。
“哥哥?”她听清自己带颤的话音,在这令人感到稀薄的空气中意外空灵。
“不要管那个记者背后的人是谁了。”奚午承的话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格外清晰。
奚午蔓看清他每一个音节的形状,并掂量出重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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