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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奴隶场的革命者 (8/11)

忠觉得从这方面入手很容易获得共情。毕竟从心理学的角度,将心比心最容易打好关系。

江政忠愉快地决定,转动脑子回忆人鱼小姐说起的狐耳男孩的悲惨经历。

“狐灵族栖息于人种联合国区与魔皇之国的边界,按地域来说属于人种的管辖地,但因为肉眼可见的特征受到了人种的迫害和歧视。因为不是‘人’又长得标致,许多特殊爱好的贵族喜欢拿来当观赏品,近几年的迫害非常严重。大概在5年前,某个武装团体攻入了狐灵族的栖息地抢走了一大批狐族孩童,他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吧。你来的四天前,他被守卫丢到了这个房间,尾部和下体带有血迹,约莫是遭到了不可言喻的‘款待’。那天起他就是那个模样,不说话不接触人,有人靠的太近甚至会失禁。”

以上是人鱼小姐的情报。

江政忠想了想,让别的人帮忙开通。在他的求助下,人鱼小姐试着撩狐耳男孩。他让人鱼小姐不经意地透露出自己也受过虐待和“捡肥皂”待遇,看能不能勾起狐耳男孩的好奇心。可一套连击下来对面无动于衷,江政忠不得不思索别的行径。

正道走不通,只能剑指偏锋了。如此决定,江政忠捏着手脚磨刀霍霍。

吃饭时间,江政忠冒着危险抢走3个白面包。到了“终点站”一餐只有4个面包,拿走了3个意味着啥?没得吃的情况下,很可能会被集火打死。

但江政忠很有必要冒这个风险,因为这样才能执行下一步计划。幸运的是其他人似乎没有意见,至少没有表现出来,往常吃1个包的六臂大哥这次也一声不吭。

原本的伙食分配是六臂大哥1个,人鱼小姐1个,江政忠1个,还有1个浪费掉。浪费不是江政忠想看到的,是剩下的三个人都不愿意动口。

这一次,江政忠把3个包断成6半,分别给了人鱼小姐、狐耳男孩和两个鸟翅女孩。剩下的两半一边留给自己,一边递给了六臂大哥。如他所想,狐耳男孩和鸟翅女孩们还是没有动嘴。

填饱肚子准备好,江政忠走到狐耳男孩面前。看着抱着头瑟瑟发抖的男孩,江政忠的恻隐之心鼓动,看得出人性尚存。可他必须做一些过分的事,只得内心暗求男孩理解。

开始动手了。

江政忠拾起地上的半个面包,用左手扯开男孩格挡的双臂,狠狠地往他的嘴里塞去。挣扎比江政忠想象中的厉害,手臂被男孩不规则的手指甲刮出大大小小的伤痕。别看狐耳男孩身体瘦小似乎弱不禁风,力气比幼小的江政忠还大。疼痛之中,江政忠利用体重把他按到在地面,继续“喂”他吃面包。待面包快被啃完,狐耳男孩找到机会用膝盖顶开了江政忠,痛的江政忠按着腹部连连后退。

细声哭泣的狐耳男孩缩成一团,尾巴挡住屁股身体抱着膝盖缩成肉球,微微颤抖的样子像极了受伤的野狗。这还不止,从刚才开始就有一股骚臭味,这男孩真失禁了。

江政忠摸着手臂浅浅的血迹,用口水涂抹消毒。受伤无所谓,第一的目标达成就好,进他开始行下一个操作了。

江政忠保持着气势走到鸟翼女孩们面前,一手怒气腾腾地举起拳头,一手指了指地上的面包。似乎被江政忠刚才的强硬行为折服,其中一个发抖的女孩连绵摇头,拾起面包塞到另一个女孩的羽毛爪子里。

“吃!”

以防她们听不懂,江政忠张开嘴用力咬合发出清脆的声响。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两个女孩只能细口嚼咬面包。瞪着她们五六分钟确认面包吃完,江政忠满意地返回自己的位置休息。

“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不懂江政忠的逻辑,人鱼小姐好奇又奇怪。

“在强行撬开自闭人士。”

江政忠没有给出再多的解释,趴在地上继续等待时机。

——T8.18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江政忠勤勤恳恳地执行着自己的策略。每到吃饭时间,他会用同样的方法收走并重新分配面包。一开始十分抗拒的狐耳男孩,挣扎过第一天后开始软下来,到了今天已经会主动拾起江政忠分配的面包。而鸟翼女孩状况更加理想,不需要过多干涉也会主动吃。面包十分干,消化也需要消耗水分,所以吃完会口渴难耐,原本不吃不喝的三个人开始找水喝。

江政忠到底在干什么?

说好听点是行为训练,说不好听就是制造斯德哥尔摩患者。斯德哥尔摩症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会使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听上去很扯淡,但这是正儿八经的心理活动结果。

人在绝境或绝望的时候,满足心理会被无限放大,一根小小的稻草也愿意用一辈子偿还。比如你快饿死了,关你的人突然喂你吃喝让你活过来。没有了他的话自己已经死了,在你这么想的时间点起就步入了圈套,内心会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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