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寺,后院。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一个身着缁衣的小和尚,正手脚并用地往一棵大树上爬,看他的样子,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法号妙善。
妙善的脸蛋圆润又可爱,皮肤白白嫩嫩,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透着狡黠,平时嘴边总挂着笑意,此刻,他正紧紧抓着树干,奋力地向上攀爬,目标是树上的那个鸟窝。
树下,站着妙善的小师兄智机,他也是个小和尚,长得浓眉大眼,圆头圆脸,两人年龄相仿。
此时,智机仰着头,满脸焦急地望着树上的妙善,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扯着嗓子喊道:“妙善,快下来!你这样太危险了!师傅看见又要生气了!”
妙善却像没听见智机的话似的,继续往上爬,嘴里还嘟囔着:“师兄,你别吵!我马上就够到鸟窝了。”
智机听了妙善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说道:“妙善,你快下来吧!师傅要是知道我们在掏鸟窝,肯定会处罚的!”
妙善一边爬,一边回头对智机说道:“师兄,那不是还有你嘛,你给我放风,师傅来了你说一声,我就下来了;你要是走了,等我淘到小鸟,可就不给你玩啦!”
智机一听,心里犯了难,想走又不舍,不走又害怕,就在智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妙善终于爬到了鸟窝所在的位置,他一使劲,将鸟窝整个给拽了下来。
妙善好奇地望着手里的鸟窝,只见里面有两只只毛茸茸的小鸟,它们正叽叽地叫着,张开小嘴,似乎在祈求食物。
“哇!师兄,你看!”妙善兴奋地喊道,“里面有两只小鸟呢!”。
“妙善,你快下来让我看看。”智机说道。
“它们好像是饿了,该给他们吃什么呢?”妙善靠在树上发问道。
智机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它们应该是吃虫子吧!或者给他们吃一些米饭。”
就在两人讨论着该给小鸟喂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严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妙善和智机吓了一跳,只见戒律院的长老定光大师和他们的师傅定圆大师,正一脸严肃地走过来,妙善手中的鸟窝差点掉在地上,他的脸色变了机变。
“妙善,还不从树上下来!”定圆大师冷冷地说道。
妙善麻利地从树上跳下来,抬眼望着师傅。
“身为雷音寺的弟子,居然掏鸟窝,定圆师兄,这可是犯了不杀生戒和不偷盗戒啊!”定光大师义正言辞地说道。
妙善和智机两人闻言,头都大了,他们向来知道戒律院戒律森严,定光大师铁面无私。
“师傅,长老,我们错了!”
妙善甚至装着哭腔:“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定圆大师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徒弟,心中既生气又无奈,说道:“定光师弟,罚他们将院子里的水缸全都挑满,中午之前必须完成,否则不许吃饭!你看怎样?!”
定圆的话一说出来,定光便知道,这位师兄对他的两个徒弟做了袒护,也不好当面拂他的意,只好点头同意。
妙善和智机听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师傅的命令,只好乖乖地站起来,去找水桶。
路上,智机忍不住埋怨道:“妙善,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去掏鸟窝,我们也不会被罚。”
妙善听了,心中有些不服气,便怼了回去:“师兄,你刚才不是也很想看小鸟吗?现在怎么怪起我来了!”
智机被妙善说得哑口无言,只好不再说话,两人来到井边,开始挑水。
雷音寺的日常课业比较繁杂,妙善和智机平日里除了要挑水、砍柴、扫地、打扫佛堂外,还要念经颂佛、打坐参禅等。
对于妙善来说,念经颂佛和打坐参禅是他最受不了的事情,他觉得那些经文枯燥乏味,让人昏昏欲睡;而打坐参禅又太过沉闷,纯粹是浪费时间。
相比之下,智机却觉得没什么,他认为这些都是和尚应该做的。
两人挑着水,一步一步地向院子里走去,雷音寺的水桶比较大,也很沉,是玄铁打造的,没有水,一只也有六七十斤重,装满水,将近两百斤重,两桶水加起来便是四百斤重。
这样的重量,寻常人很难承受得住,但妙善和智机挑起来,却不觉得多么吃力,他们已经挑了好多年,都习惯了。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院子的时候,突然,一群小和尚在旁边都拍手称笑,为首的叫智能。
智能也是雷音寺的小和尚,长得人高马大,体阔腰圆,已经开始修习元技。
“哟,这不是妙善和智机吗?”智能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们两个怎么被罚挑水啦?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呀?”
妙善本来就不开心,听了只能的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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