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然笑了一笑，“如果君上只是为了让我选择留在魔界，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你发话，我即便是不想留，恐怕也不得不留了。”
寂云皇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他承认，他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以势压人的事，他并不喜欢做。
所以，他才会将她带来这里，他想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魔界。
如果他把她绑在魔界，只怕她每天也是想着逃跑，他也不能安心。
“凤曦然，本君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凤曦然看着他，点了点头，“所以，你生气了？想要杀了我还是折磨我？”
寂云皇别过视线，“你知道本君不会杀你，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那便是折磨我了？”
凤曦然不以为意，淡笑着。
“你们人族，是不是认为魔都是手段残暴的？”
凤曦然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在她的认知中，魔的确是这样。
不过，因为寂云皇的出现，她对魔有了一些改观，但显然，作用并不大。
寂云皇沉默了好一会儿，一直没说话。
凤曦然也不急，他不说，她也不说，气氛一直僵持着。
“还是那句话，在你十六岁生日之前，所有的时间都给你考虑。怎样选择，你自己决定。”寂云皇侧目看她，“你走吧。”
凤曦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难以察觉到的落寞。
是她的错觉吗？
“多谢你昨晚出手帮忙。”
寂云皇一言不发，只是站在这山上，望着远处，那双眼，似乎穿透了时空。
凤曦然探究的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是凌邪送她回去的，不然，以她的速度，恐怕是很难快速赶回将军府的。
回到将军府，她便把心中的不快全都扔在了一边。
没有寂云皇在身边，她觉得自由了很多。
他在她旁边站着，她就觉得周围气压都低了好多，压的人喘不过气。
她去了将军府的膳房，亲自看着下人熬了一碗堕胎药，而后亲自送去了凤清清的房间。
推开门，就看到凤清清一脸的失落，坐在凳子上，目光呆滞，像是傻了一般。
凤曦然不客气的把托盘“啪”的一放，吓得凤清清一个激灵。
“凤曦然，你有病啊！”
她丝毫不顾及形象，大吼大叫了起来。
“清妹妹何必动怒呢？生气可对胎儿不好。”
凤清清愤恨的坐下，“凤曦然，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凤曦然将托盘里的堕胎药端出来，放到凤清清面前，“清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一切，可都是因为欧阳朔啊。若说你怀孕这件事，还应该好好的谢谢我。”
凤清清瞪了她一眼，“你别跟我胡说八道！”
“信不信由你。”凤曦然用汤匙舀了舀那碗中的药汁，悠然开口，“欧阳朔根本不想你怀孕，所以每次跟你云雨过后，都会送你一个香囊，而那香囊之中，有麝香。”
“你胡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