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命运往往不给一个人伤心和愈合伤口的时间。当一个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时候,将以一个更深更血肉模糊的伤口的痛来覆盖。
就好像,它没让这个村子失去亲人的人从伤痛中走出来,却要用一个更可怕的真相去刮掉他们刚结痂的伤口。
昨天晚上的事来得过于突然,楚瀛和王书也没有太过于深想。只是将自己昨晚所见所闻大致说了一下,说完,众人脸上皆是满脸疑惑加惊恐。
“我们昨晚所遇见的也就是这些了。”
王书看了一眼旁边说完就默不作声的楚瀛,大概是因为对她的太了解,他接着又说了一句
“教授,这件事。恐怕和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有所关联。”
赖教授捧着他的保温杯,一脸悲愤,大概是在同情这些村民的遭遇,也在对昨晚那人的行为感到气愤。他皱着原本没多少眉毛的眉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众人。
王书说得没错,这个村里发生的一系列孕妇失踪,惨死的事,恐怕是真的和几个月前出现的上古古墓有关。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村子里发生的一系列诡异的事都是在蚩尤古墓出现之后发生的,就连莫名其妙失踪的上一个考古队和救援队的失踪恐怕也是有不可忽略的关系。
既然他们的出现,让这个看起来归于宁静的村子又开始了恐怕的事情。那么,这件事他们就不能置身事外。况且,寻找失踪的人员,也是他们此行的重要任务。
“对,看来我们暂时还不能进墓了呀!你说呢?洪教授。”
被叫到名字的洪教授,一如既往的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反驳他的担忧,而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那就先留下来看一下情况吧!但是,如果没有头绪。最好赶紧进墓,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呃呃......行!”
看着一向雷厉风行的洪老怪也赞同了自己的看法,赖教授也懒得询问其他人的意见了。转头对旁边的村长说
“陈村长,那我们就只能在留下来打扰您几天了!”
这个村子在恐慌和担惊受怕里活了好几个月,看着那些信誓旦旦来又一无所获离开的警察,早已经对找到真正的凶手失去了希望了。不过,看着这次的楚瀛等人,他总觉得这些人或许能帮他们村子找到埋在土里的真相。一听楚瀛他们要留下来查,别提多高兴了。连忙伸手握着赖教授的手感谢到
“没事没事,只要能帮我们村子找到害死人的恶魔,您就是在这儿住上一辈子都行!”
“对!我们给您养老送终!”一个年轻人激动的说到
赖教授被这年轻人耿直的热情吓到,一句话分成三句说。老脸憋红了,才吐出一句
“咳咳......这孩子真的是......可爱可爱!哈哈哈!”
被他这么一夸,那年轻人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傻笑的摸着自己的头。
天色灰暗,下着毛毛细雨。
楚瀛坐在院子里那棵看起来已经很老很老的树上,两只脚随意晃荡着,姬青青的小青在她怀里缩成了一团。带着雨的风从树叶间吹来,带起她散落在肩膀的发。小时候她的父亲总是感叹她的发像马尾巴一样,又多又乱。不知道她家那个闲不住的老头,现在是不是还在每天埋头对着棋局专研,等着下一次把在他好友哪儿输的一局掰回来呢。
楚瀛从小很少见过生离死别,可以说她的这一生到现在起是顺风顺水,没什么波澜。可她总是见不得别人的生离死别,就好像是她上辈子经历了太多,不但没有见惯,反而害怕看见。
这世上的喜乐或许并不相通,这世上或许真的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可是,眼泪的味道和心痛的感觉大概都一样。
屋子里的人在低声讨论如何安葬那个红木盒子的孩子的尸体,如何瞒着那些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亲人。楚瀛昨晚抱过那具小小的身躯,还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感觉,还能看见她打开包袱时看见的那张微红的紧紧闭着眼的小脸,还能记得那半张血肉模糊被黎夜带走的人脸。
到底是一张如何凶神恶煞的脸,才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事呢?
“哈喽!你好呀!”
一个小小的声音从树下传来,只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裙子,扎着两个小辫子,撑着一把小黑伞的小女孩。她正仰着头,一双明亮又黑的眼睛眨吧着,一脸天真的对着她笑。
楚瀛愣了愣,脑海里只有一句
“卧槽!哪儿来这么好看的孩子!”
然后,她将怀里的小青用力往旁边的花圃一扔,满脸讨好的对着人家说
“哈喽,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谁知道那个小女孩非但不吃她这一套,小脸一黑对她说
“哼!我爸爸说不能随便告诉人家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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