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日本造的东西不也一样罢工吗?再说那小日本专门坑中国人,卖到中国的商品大多都不如本国的质量好。你看我的表就没事,纯粹国产的上海表哎,这表怎么走这么快?”
胖子发现自己腕上戴的“上海”牌机械表指针走得竟然飞快,程哥、秃头和东子也发现手表失灵。东子戴的是指南针式手表,那指南针干脆在原地一个劲左右乱转,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也不知道指的到底是南还是北。
程哥说:“不是我们的表有问题,而是这山洞有古怪,很可能有磁场或是辐射存在。”
唐寻问:“这里就是山洞,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那辐射源又在哪里?”
程哥说:“现在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五个人选择从左面的洞走,弯弯曲曲走了十多米后,遇到一根雕有兔子图案的黑石柱,同时出现的仍然是两个分洞口,五个人继续朝左面洞口行进,又经过了刻有狐狸、老虎和豹子形象的石柱之后,居然又回到了那根‘蛟’柱子面前,其区别是大家是从‘蛟’柱左面的洞进去的,而现在则从右面的洞绕回来了,等于兜了一个大圈子。
胖子和东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咒骂起来。尤其是东子,他说:“他妈的我可不走了!也不知道上辈子倒了什么霉,来这种鬼地方找宝贝!”
秃头也说:“整个就是一个大迷宫!这可怎么办?”
程哥也犯了难:“看来没别的办法,只有我们五个人分头走了,但我们没有通讯工具,如果都迷路了就很危险,必须想出一个比较安全的方法。”
东子说:“有什么方法?”
唐寻想了想:“咱们不是带着粉笔吗?大家都带上,每经过一根石柱就在柱上划个线做记号,说明已经有人来过,同时也在去过的洞口边上划个记号,说明这个洞口有人进去过,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证少走弯路。”
东子跳起来说:“我同意。”
秃头又问:“可咱们五个人越走越分散,一旦有了危险情况怎么办?”
程哥说:“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东子说:“先照这么行动吧!要不然我们几个在这呆上十年也出不去。”
程哥无奈,说:“现在咱们从右边走,看看情况再说。”
五人进了“蛟”柱右边的洞里,不远处有一根刻着山羊的石柱和两个支洞,程哥在柱上划过记号后,让胖子和东子向左走,另三人则向右。三人走一段路后,又发现一根“马”柱和两个支洞,程哥自己向左,让秃头和唐寻往右。
又行了一段,出现一根“鹿”柱,秃头说:“现在就剩下咱哥俩了,不知怎的我这心里总有点发毛,心神不定的。”
唐寻说:“我也有点害怕,可现下没有退路可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去哪边?”
秃头看了看两洞,说:“我往左吧,不,我往右吧!”
唐寻笑了,说:“左右都一样。”
两人在柱上和洞口划记号后,分头进洞而去。
秃头进了右洞后,一手拿枪另一手打手电,慢慢地向前走着。洞里阴冷阵阵,除了头顶上不时滴下的水滴答答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这洞弯弯曲曲,忽宽忽窄地有些难走,忽然脚下一滑,原来是踩到了一块石头,但也把秃头惊出一身冷汗。
他长吁一口气,抬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就在这时,手电光柱照射的远处似乎有个影子一晃,秃头草木皆兵,连忙用手电四处照去,却什么也没有。他暗暗咒骂自己可能是太过紧张,看花眼了。这时,前面洞深处响起一个奇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低声说了句话,可又听不太真切。秃头知道就算有人在洞里放声大叫,声波经过弯曲折射之后也会变得听辨不出,他想:肯定是程哥他们或是唐寻,再向前走说不定就能跟他们汇合。
想到这里,秃头脚下加紧,快步朝前走去。这洞越走越宽,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个岔路口,秃头犹豫不决时,其中一条路深处又传来声音,秃头毫不犹豫地循声跑去,一路上又有几个支路,秃头都是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寻。
走了几个洞口,前面豁然开朗,竟出现了一座圆形石厅。石厅地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完全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坎坷不平,秃头异常兴奋,因为圆厅当中立着一根石杆,顶端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石杆下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秃头走进圆厅,借着那盏油灯的亮光可见这口棺材是石制的,奇特之处是棺材的形状,普通棺材大多是长方形,可这口棺材竟然是人形的,脑袋圆、脖子窄、肩膀宽,整个随着人的外轮廓而造,棺材的长度约有两米左右,好像是为什么人订制的,但至少可以判断这个人身材相当高大。棺盖斜放在棺底上,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四下看了看,圆厅周围有好几个分叉口,不知通向何处。秃头壮着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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