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打他,怎么了?大不了跟你爸爸说,明天就让他滚蛋。”
林小蕾掏出手帕给唐寻擦血,唐寻躲开,指着那人大声说:“你说清楚,为什么打我?”
旁边那女孩笑了:“你还问啊?快走吧,免得又挨打。”
那刀疤脸脸上肌肉抽搐,慢慢站起来,向唐寻走去。那女孩神色有点慌张,连忙向林小蕾使眼色。林小蕾走上来笑着说:“阿虎哥,你干嘛呀?还没完没了的,算了吧!”
这人一推林小蕾,来到唐寻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是吗?”刚说完,他猛的一抬左手似要出拳,唐寻连忙抬手挡,那家伙却根本没动,后面那几个男女大笑起来,好像在看耍猴。
这人嘿嘿一笑:“其实我这个人心眼不错,平时很少打人”还没说完右拳又已挥出,唐寻正在听他说话根本没任何防备,这一拳打得鼻血直流,唐寻大怒,扑上去挥拳就打,对方灵活地躲开,左肘又击在唐寻耳根,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桌边那高大帅哥还在叫好:“阿虎,打得漂亮啊!”旁边的约克犬见唐寻挨打,跑到阿虎脚边不停地狂叫,一个女孩说:“喂,阿虎,你看你把那条狗都惹生气了!”
那人嘿嘿一笑,又朝唐寻抡拳,唐寻低头绕到他背后想逃开,却看到那人后背皮带上插着一根乌黑的金属棒。唐寻顺手抽出来,就知道这是时下很流行的防暴武器“甩棍”,他也没犹豫,轻轻甩开棍头,巴掌长的棍子登时变成了四十多公分。唐寻抡棍就打,正砸在那人后脑上,那人惨叫着倒地,捂着后脑爬不起来。
众人齐声惊呼,那高大帅哥立刻推翻桌子,冲上来就要动手,林小蕾见事态闹大,连忙站在唐寻身前,大声说:“别闹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那帅哥怒道:“管他是谁,打了我朋友就不行!”
林小蕾说:“他是我二哥请来的朋友,专门帮我爸爸物色古玩的,你要是再难为他,到时候我二哥找你麻烦,我可没法管!”
一听这话,那帅哥脸上顿时变色:“什么,你二哥林胜文的朋友?真的?”
林小蕾也生气了:“我骗你干什么?你还真把他当成我家的花匠了,现在可好,阿虎哥打伤了人家,明天我二哥肯定要找他算账!”
那帅哥见林小蕾不像说谎,心里也没了底,他拉起阿虎:“哥们儿,这小子是林胜文请来的人,算了吧。你也是的,天天惹事都嫌不够。”阿虎捂着后脑,表情痛苦不堪,那甩棍是用高碳钢制成,以前是美国特种警察专用防暴武器,能轻易打碎人身上的骨头,这一下显然打得不轻。
帅哥瞪着唐寻说:“小子,下手挺重啊!”
唐寻用胳膊擦着鼻血,愤怒地看着他。
帅哥指着唐寻:“小子,算你走运,以后再找你算账!”说完扶着阿虎进屋去了,另几个女孩也跟着。
林小蕾长出了口气,用手帕给唐寻擦脸上的血,唐寻抢过手帕堵住鼻子,恨恨地说:“是他打我在先,你也看到了,我可不想再惹麻烦!”
林小蕾连忙摇手:“没事没事,那家伙虽然狠,却最怕我二哥了,他骨折也没什么,反正他平时也总打架受伤,我送你回家吧!”
唐寻说:“不用劳你大驾了,我自己有腿。”说完转身就走。
林小蕾追上他,说:“你别生气嘛,是我不对,我送你去医院吧。”
唐寻沉着脸:“我死不了。”林小蕾自觉理亏,硬拉着他进了自己的车向医院驶去。到了医院也不用挂号,护士连忙给处置、上药。幸好伤不太重,只是被碎玻璃划破了皮,还不至于缝针。
那护士是个四十几岁的老大姐,一面上药,一面还不停地教训唐寻:“你们这些年轻人,动不动就打架,就不能克制克制自己?”
唐寻无奈地笑着:“大姐,不是我惹事,是别人惹我。”
那护士大姐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太了解你们这些年轻人了,针鼻儿大的事也能打起来,唉!”
唐寻知道跟她没法说,只好装作听不见。包扎完事后,唐寻和林小蕾坐在走廊长椅上休息,那约克犬在两人脚边挨挨擦擦,竟然亲密了许多。林小蕾抱起它:“你这个讨厌鬼,今天怎么变乖了?”
唐寻问:“你平时交的都是这种朋友吗?”
林小蕾把狗放在腿上:“才没有啦!那个阿虎是西安的地头蛇,平时在酒吧和夜总会里霸道惯了,要不是我抬出二哥来,恐怕他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唐寻哼了声:“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林大小姐?”
林小蕾倒有些不高兴:“人家都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干嘛不依不饶的啊!”
唐寻气得想笑,心说这林大小姐还真够头疼的,看来她平时很少说“对不起”三个字,今天已经算很给面子了。于是说:“你回去吧,我没什么事,一会儿我就自己回旅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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