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猝不及防,只能向后一仰,长剑擦着他的眼睫毛滑过,他甚至感觉到了剑刃切断了他的睫毛梢儿。
又惊又怒的楚慈大声喝道:“你特么干嘛!”
“哼!”女孩长剑搭在他脖子上,挑着眉毛,再次俯视着他离开。
片刻后,门外的守卫把他拎出工坊,一把掼倒在地,皮鞭没头没脑的落在他身上。
楚慈抱着头脸缩成一团,守卫抽了四五下才把他拖回了木笼关了起来。
接连三天都没有饭吃,楚慈饿得都想啃自己身上的肉!
揍他的守卫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带到一间木屋,从后腰掏出一柄锤子扔给他。
女孩随后来到门前说:“以后你就住这儿,不过每天还得去工坊干活儿,我手底下不养废人。还有,管住你那双贼眼,再乱看就不是饿肚子了!”女孩伸出两根葱指,指了指他的双眼。
楚慈皱了皱眉说道:“我有个要求!”
“什么条件?说吧。”女孩斜挑嘴角,像是早猜到他会这样。
“我想去高级的工坊工作,铁剑和箭头没有挑战性,浪费了我的手艺!”
女孩轻蔑地切了一声,扭着腰身走了。
木屋里只有一张床,可比木笼里强多了,楚慈躺倒床上,手里抱着锤子,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
转天来他被安排到箭头工坊,又有经验能量获取了,心情马上变好。
数日后一个清晨,楚慈被守卫从睡梦中拖出房门,带上一辆马车,吱吱呀呀,走了几个小时才停下。
守卫将他带下车,来到女孩身边。
女孩换了一身装扮,不过依旧是兽皮做的甲胄,看起来更加华丽,还披着一条大红色镶着金边的披风。
“今天你要代表我们工坊参加一场铸剑比赛,如果赢了,有的是好处;如果输了,就拿你试剑!”女孩的声音透着杀伐果决的强硬态度。
女孩一甩披风,率众前行,十多个守卫紧随其后,其中一个手里拖着楚慈。
这应该是个不小的比赛,圆形的场地上整齐排列着数十个熔炉,呼吸的空气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听不懂主持人在说什么,皱着眉头看向女孩,她坐在观众席一脸的冰冷傲气,大红色披风将美腿遮挡,坐姿挺拔端庄,说不尽的雍容华贵。
他环视四周,发现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穿着披风,暗笑:“这逼让你们装的真匀实啊,这么热的地方穿披风?”
台上的主持了大喊了一句,所有的人都鼓掌高呼。
身后的守卫把他推到一处熔炉前面,锤子扔到他怀里。
看来这些人是懂得每个工匠都有自己的专属工具,还知道给他带锤子。
赛事工作人员给他一块黝黑的金属锭和一张图纸。
还好图纸只画了个造型没有尺寸说明,即便有,他也未必看得懂。图样很简单,就是一体龙骨的长剑。
身旁的工匠还没开始打就出来一身的汗,双手还有点抖,很明显他有点怯场。
楚慈看着金属锭红透了,夹出来砸了一下,手里的锤子弹起来老高,金属锭只是略微有点小凹痕。
“已经烧的发黄了还这么硬!”这意外的硬度让他明白了比赛的困难程度,周围的铁匠甚至双手抡锤,跳起来砸。
楚慈的锤子可是普通的单手铁匠锤,这有点吃亏。但是金属锭传递来的热流也很多,经验热流可以降低他的体力消耗,从这一点他还能找补找补。
无暇多想,抡锤就干,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整个场地,随着时间的流逝,陆续有工匠体力不支不得不退赛,剩下的人一个个全都是虎背熊腰,肩宽背厚的大汉,拎着双手大锤奋力的锤击。
唯一的例外就是楚慈,身材一米七八左右,弱不禁风的体型,他手里的锤子甚至不如看台上一些孩子的玩具大!
但他的动作轻快,节奏感十足,而且击打频率很高,爆发力也极强,每一锤都能轻松的改变金属锭的形状,对锤子的控制精准无比。
女孩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流畅的锻打技术,旁边看台上的人也开始注意到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长剑很快在他手中成型,造型和图纸一般无二,松了一口气,看向周围的工匠,还在汗流浃背的捶打。
楚慈感觉全身的能量已经非常充盈了,可能就差一点点就要突破,看着手里的长剑,忍不住把它再次投入熔炉。
看台上女孩眉头一皱,披风下的小手攥成了拳头,眼底更是冒出了杀气。
“比赛规定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多半,他却把锻好的剑又扔进熔炉,这是什么意思?”
内心焦急可她脸上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冷静而优雅。
楚慈将长剑从中对折,再次锻打起来,他判断的没有错,锤子上传来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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