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江仙儿的小手躲到水边野草茂盛的地方一趴。
“千万别出声。”
女领主穿好护甲,手里拎着他之前修好的长剑,大声的将随从、守卫喊道身边,不远处已经燃起了战火,大片的帐篷燃起熊熊烈火,人马厮杀惨叫声不绝于耳。
女领主的守卫素养还算不错,没有慌乱。四面八方都有火势燃起,女领主有些着急,如果被完全包围,恐怕只有死战一条路,趁现在敌人没有完全合拢冲杀出去,还有一丝机会,和手下的岁随从商量之后,众人开始卸掉马车上的辎重,准备驾车突围。
她突然转头看向水边,焦急的四周寻找楚慈的身影。
“中土人,快点出来,我们要突围,被包围就死定了!”女领主连喊几遍,随从到她身边催促她赶紧上车,外围已经开始交战了。
楚慈一听他们要突围,拉着江仙儿就奔了过去,先把孩子扔上车,自己刚爬上去,马车就跑了起来。
车前有持矛的守卫开路,后面有持弓的守卫殿后,在女领主的指挥下,守卫蒙上马的眼睛,驱使两辆马车直奔火光最旺的地方冲去。
楚慈觉得女领主在赌这边人力最少,因为两侧更乱,这边火虽然很旺,但厮杀声比较小。
马车跑出去几百米就被一队骑兵缀上,开弓引箭射向拉车的马匹,不知道是天色昏暗还是他们技术不好,纷纷落空,马匹在鞭打之下,狂奔越过火海,前面果然只有零星的敌兵,楚慈发现他们也是蛮族的人,只是脸上花花绿绿在火把照耀下鬼似的有点吓人。
追击的骑兵大概有十多个,一直追出去两三里路,双方互射弓箭,各有死伤,追兵和马车距离越来越近,逐渐拉平,开始用长剑互砍,长矛互刺。
马匹突然失蹄跌倒,楚慈所乘的马车陡然竖起,又重重跌落,他抱着江仙儿被甩了出去,落地没敢乱跑,先把车厢当掩体。
一匹马从他身边跑过,马上的人一矛刺向他的后背,楚慈回手一锤子敲在矛尖上,将它锤开,马背上的蛮族汉子身子往前一倾,楚慈顺势抱住长矛用力一拉,将他从马背上扯下来,刚落地他的锤子就到了,直接砸中头盔,男子双眼翻白,头晕脑胀,还想爬起来,又一锤自下而上击碎了他的下巴,身躯轰隆倒在草地。
捡起长矛,观察战场,骑兵仗着人高马大,将女领主和守卫围住,不停用矛戳刺,女领主此刻爆发出惊人的战力,长剑翻飞,专砍马腿,没多久,追兵就不得不弃马近战。
双方捉对厮杀,一个身高两米二三的大汉手持胳膊粗的铁棒槌砸向女领主,被她大长腿一跳躲过攻击,长剑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血口。
大汉挥舞着“王八棒槌法”一通乱砸,女领主毫发无损,他却已经气喘吁吁,浑身剑伤。
嘶吼一声,向着女领主猛冲而至,将她娇躯撞飞,落在楚慈不远处。
女领主挣扎的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丝,摆出防守的姿态,那大汉再次冲过来,大手抓向女领主的脖子,她手中长剑向上一挑,刺中他的手肘,阻住了他的攻势。
楚慈看那大汉身子一顿,长矛直奔他的右眼刺去,一击即中,随后他猛地旋转矛杆,大汉捂着眼珠子大声惨叫,女领主欺身踏步,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随后旋剑斩掉他的头颅,举起血淋淋的脑袋大声呵斥,那些追兵顿时被她的气势吓到,战斗意志陡然下降,女领主拎着人头振臂一呼,守卫和随从全都士气高涨,进行反扑,追兵很快被杀散。
女领主把手下聚到一起,将战死的人拖上马车,一路不停的逃回工坊。
楚慈和江仙儿被送回木屋,两人坐在床边深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狂跳的心。
“你没事吧?”楚慈看江仙儿有些发愣问道。
“我没事,那个死掉的人就是把我们抓走卖掉的蛮子。”她说到这里眼里又噙满了泪水。
“这也算给你报仇了,睡觉吧,别想了。”楚慈把床让给了他自己躺在地板上,摸了摸后腰,锤子还在,疲劳让他很快睡着。
第二天醒来发现江仙儿钻到他怀里睡得还挺香。
把她抱回床上,走到门外。
工坊的人行走都很匆忙,有点风声鹤唳的感觉。
昨天看管他的守卫走来,这回没有掐他脖子,也没有推他,而是示意跟他走。
女领主正在和工坊的主管交谈,守卫示意他站一边等。
不多时女领主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你昨晚表现不错,有些胆识,而且比赛也拿了第一轮的第一名,值得奖励。”
楚慈心里有些激动的问:“奖品呢?”
“那个女孩。”女领主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忍不住轻笑。“明天开始你到三号工坊工作,希望你不让人失望。”边说边转身走了。
楚慈看着她皮裙包裹的圆润翘臀,觉得这世界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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