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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同样难以忍受,至少过程很舒服。
更别说现在他待我极好。
3
没过多久,我得知了沈辞礼和嫡姐成婚的消息,心头咯噔一下。
姜若湄由于顶替我的身份,所以入东宫只能是个侧妃。
按照品阶,她比我的位份还要低了许多。
想到这里,我莫名心情大好,拽上采兰出门闲逛。
还没出府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胸膛硬挺的高大身影,疼得我鼻子一酸,登时冒出眼泪来。
“王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我语气里明显的失落,裴砚目光与我相交,神情骤然变得温和。
“夫人要去逛街么,本王正好清闲下来,不若一同前去。”
裴砚大大方方牵着我的手出了门。
街坊四邻都亲眼目睹,我满脸羞赧地跟在裴砚身侧,所谓不近女色、阴暗变态的传闻不攻自破。
京城最有名的金玉楼,我看中了一匹天水碧的蜀锦,正欲找掌柜谈价。
可我的手刚碰到布料,那匹料子就被另一只戴着护甲的手死死拽住。
我没想到,冤家路窄,在这里还能跟姜若湄碰见。
更让我神情一凛的,是她身后沈辞礼灼热的目光。
姜若湄轻笑,“怎么,攀上了高枝,给人当了戏耍的玩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还敢跟我抢?”
说着,她伸手状似无意的在我手背上狠狠一抓。
“姐姐,这料子已经被我挑中了,你还是另选其他吧。”
我吃痛松开,摸了摸破皮的手,心中不禁腹诽,被惯坏了的大家闺秀比乡野村妇还要粗鄙。
僵持之下,我忽然释然一笑,大方地将料子让给了她。
“夫君教我,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必在这些小事上计较,没的丢了摄政王府的颜面。”
而裴砚端立在不远处,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走近我身边,迅速握住了我的手。
“瑶瑶说得不错,本王会派人,到江宁织造把这批蜀锦的所有花色都送来,供夫人挑选。”
我不掩赞同,和他相依而立,犹如一对璧人。
而嫡姐身后的太子,却只是沉默不语。
姜若湄气得跺了跺脚,也忌惮裴砚,什么也没说,忿忿地转身离去。
裴砚的辈分比起沈辞礼,还要高一辈,此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新纳的妾善舞,怎么今日不给太子献舞,反倒舞到本王的王妃面前了?”
沈辞礼眸底明显暗了暗。
“王叔莫怪,孤的侧妃不懂规矩,回去定会好好训斥。”
我不想跟他对峙,拽着裴砚便欲离开。
见一小厮急匆匆来找裴砚禀报,称闹市街头有人闹事,请他过去看看。
他神情一肃,“夫人,我去去就回。”
我看着裴砚疾步赶去,直到沈辞礼拉住我的那一刻,才知道是他故意安排的。
我蹙眉,不欲理会,沈辞礼却急切道:
“阿瑶,我知道你怪我抛下你,可事急从权,裴砚功高震主,已经威胁皇室,孤才不得已让你成为细作。
“替孤办成一件事……待孤荣登大宝之日,必许你贵妃之位。”
我摇了摇头,退后几步。
“沈辞礼,我不想替你办事了,如今你娶到了姐姐,我帮你换来了你最爱的女子,我们已是两不相欠。”
可沈辞礼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见我不答应,恳求转为冷哼。
“两不相欠?”
他低声凑近。
“你早已身非完璧,你的身份,裴砚知道吗?”
我浑身忽然一凛。
“他若是知道,你曾经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你觉得他还要不要你?”
他洋洋得意的语气令我惶恐和害怕。
跟在沈辞礼身边的三年,是我不可启齿的噩梦。
我害怕裴砚知道,我不是姜家大小姐,怕他不要我了。
害怕又回到那个没有尊严,日复一日希冀着太子对我有一丝真心的少女身上。
因此,沈辞礼让我偷来裴砚的军事布防图,我终是妥协了。
裴砚每日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我只好趁他上朝,去他的书房里找。
他从不让人进书房的内室,即使是我,也是第一次来。
慌乱中,我不甚碰倒了一格书架,顿时汗毛倒立,手忙脚乱地拾起。
收拾间,我无意间翻到一卷《春庭行乐图》。
正纳闷时,打开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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