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怒目圆睁,脸红耳赤,恰似那熟透欲裂的番茄,气急败坏地说道:
“那你卸在大门口吧,这批材料本就是用于大门口施工的。”
我咬牙切齿,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泛白,指节咯咯作响,大有不共戴天之势。
对方似乎仍有疑虑,再次追问:
“确定卸在大门口吗?此举当真可行?”话语中裹挟着几分踟蹰与忐忑。
我满心不耐烦,眉头紧皱,仿若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没好气地回道:
“对的,直接卸在大门口便是。”那眼神犹如利刃,似要透过电话将对方剖析,满溢着不耐与恼怒,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好”,便结束了通话。我怒不可遏,双眼通红,仿若失去理智的困兽犹斗。
我猛地将手机关机,动作粗暴决绝,而后如释重负般重重地靠在座椅上,紧闭双眼,试图平复内心汹涌澎湃、如火如荼的怒火。
然而心中的愤怒却如决堤之洪水,难以遏制,不多时竟在这愤怒与疲惫交织缠绕的情绪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待项目经理发觉情形有异时,他神色张皇失措,脚步慌乱急促,如疾风迅雷般匆忙奔至项目门口。
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堆堵住门口的沙砾时,瞬间呆若木鸡,瞠目结舌。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呈“O”字形,眼睛瞪得铜铃般大,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恰似木雕泥塑一般。他心急如焚,心急火燎地掏出手机,手指因惶恐而瑟瑟发抖,如风中残叶,快速地拨打我的电话。
然而我的手机已关机,他只能在原地暴跳如雷,怒发冲冠,那模样恰似被激怒却又深陷囹圄的困兽。
他的脸色涨得紫红,仿若猪肝,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却又无计可施,黔驴技穷,徒呼奈何,只得望“沙”兴叹。
回到家后,我拖着疲惫不堪却又夹杂着些许畅快淋漓的身躯,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迈向车尾,眼神坚毅果决地开始着手将行李逐一拿下。
爸妈见我归来,脸上洋溢着关切备至与欣喜若狂的神情,赶忙迎上前,眼神里透着热忱似火,热情地帮我一同搬运。
待所有行李都安然无恙地放置在家中,我长舒一口气,拖着步子走到桌前,拿起水杯,仰头灌了几大口,随后将那关机许久的手机重新开启。
刚一开机,便瞧见屏幕上显示着十多个未接来电,清一色皆是项目经理的号码。
我眉头瞬间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怒发冲冠的恼怒,冷哼一声,心中的怒火瞬间再次被点燃,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毫不犹豫地直接拨通了回去。
电话那头刚一接通,我便如连珠炮般破口大骂,双眼圆睁,怒目而视,仿佛项目经理就在眼前,声色俱厉道:
“你他妈要干嘛,是给你脸了吧,我都已经辞职了,你还打电话骚扰我,你到底想怎样?
你信不信我天天跑去政府举报你们环保问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陷入四面楚歌之境。别他妈再打电话给我了哈,再打,我跟你没完。”
说到“跟他没完”的时候,我微微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仿若能夹死苍蝇,脑海中思绪飞速运转,眼神中透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旋即语气更为强硬、决然地继续说道:
“哦,不,不是跟你没完,早就跟你没完了,是直接让你完蛋。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好自为之吧,休要执迷不悟!”
而接通电话的项目经理,原本满心期待能与我推心置腹地好好沟通协商,脸上带着一丝阿谀奉承的笑容,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望穿秋水的希望。
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痛骂搞得一脸懵逼。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表情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凝固,眼睛瞪得铜铃般大,满是惊愕失色与迷惑不解。听到我如此凶狠的咒骂,他的眼眶渐渐泛红,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委屈之情溢于言表,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他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辩解,却又被我的气势汹汹吓得一时语塞,噤若寒蝉,身体微微发抖,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束手无策地站在那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愤怒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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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