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也是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我一直觉得神明就该是完美无缺,处处以身作则的,没想到居然会这样,真是颠覆认知了呢。
”
李凌在一旁听了,却是笑了笑,略带神秘地说道:“哎呀,这算什么呀,说不定咱们璃月的帝君以前也有过一些任性之举呢,只是大家不知道罢了呀。
”
刻晴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一脸不信的模样,反驳道:“不可能,帝君怎么会有任性之举呢,帝君守护璃月多年,那都是为了璃月的安稳,做的每一件事那可都是深思熟虑的,我才不信你的话呢。
”
李凌却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笑着说道:“刻晴大人,你可别太绝对了呀,这世上哪有绝对完美的呀,帝君也是有自己的喜好和偶尔随性的时候嘛,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呀。
”
刻晴一听打赌,那好胜心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毫不犹豫地说道:“好呀,打赌就打赌,你说怎么赌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帝君有任性之举呢,要是你输了,可得给我赔礼道歉,还要把你那积分分我一半呢。
”
李凌也不含糊,回应道:“行呀,要是我输了,就按你说的办,要是你输了,那你也得把你的积分给我一半哦,咱们就等着看往后有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儿吧,我相信迟早会有的呢。
”
周围的人听到他们要打赌,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这赌注可不小呀,不知道到底谁会赢呢。
”
“是啊,帝君在咱们璃月那可是无比威严的存在,真的会有任性之举吗?还真不好说呀。
”
只见那维莱特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指控道:“钟离,你曾在德波大饭店吃白食,这等行为可不符合你身为神明的身份呀,难不成堂堂岩神,连一顿饭钱都付不起吗?”
钟离倒是神色坦然,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并非付不起饭钱,只是当时我将账记在了别人身上罢了。
那一位颇有身家,我想着让他结账也并无不妥,只是后来那人不知去向,失踪了,这账便一直没能结清,如此而已。
”
这话一出,璃月的居民们可就坐不住了呀,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里纷纷嘟囔着。
“怎么可能呀,帝君怎么会吃白食呢,帝君守护咱们璃月多年,向来都是公正无私、威严无比的呀,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
“就是就是,帝君那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来,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呀。
”
可当他们听了钟离那番把账记在别人身上,结果对方失踪的说法后,众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了。
有的居民皱着眉头,还是一脸怀疑的模样,心里想着:“帝君做事向来周全,怎么会出这样的岔子呀,就算是记别人账上,那也该提前确认好呀,这事儿有点奇怪呢。
”
而有的居民则开始思考起来,觉得说不定真如钟离所说,只是个意外情况,毕竟世事难料嘛,偶尔出现这样的插曲也不是不可能呀。
胡桃在一旁听着,却是眼珠一转,突然联想到了自家那位客卿,心里暗自琢磨着:“哎呀,这听着怎么有点像咱往生堂那位客卿会干出来的事儿呀,不过帝君怎么也会这样呢,嘿嘿,这事儿可真有意思,回头得好好和客卿聊聊,说不定能挖出点好玩的事儿来呢。
”
刻晴这会儿却是气得小脸通红,她一听这事儿,立马就想到了翰学,那个平日里就对帝君有些不敬言论的家伙,当下就怒喝道:“哼,肯定是翰学那家伙在背后煽风点火,编排帝君的不是,我这就去把他抓来,看他还敢不敢如此大不敬了,竟敢污蔑帝君吃白食,真是胆大包天呀。
”
说着,刻晴就气呼呼地要去抓人了,李凌一看这情况可不得了呀,赶忙上前拦住了刻晴,劝说道:“刻晴大人,您先消消气呀,这会儿还在视频里呢,而且这事儿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呀,帝君那般深谋远虑,或许这背后有着咱们还不知道的谋划呢,咱们可不能冲动行事呀,万一坏了帝君的事儿,那可就不好了呀。
”
刻晴一听李凌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满地说道:“什么谋划呀,这都关乎帝君的名誉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那翰学平日里就没个正形,老说些对帝君不敬的话,这次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我必须得去好好教训他一下才行呀。
”
李凌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劝道:“刻晴大人,您想想呀,帝君是什么样的人物呀,哪会轻易被这些事儿影响呢,说不定这就是帝君故意为之,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呀,咱们现在贸然行动,反而可能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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