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终于来了,我所期待的(一羊看着这一切兴奋的说道)
虽然自己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但由于之前早已习惯长时间不进食所以也没什么感觉,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更兴奋了。
我求了十几年,我所期待的终于到来了。
一羊站在村子边缘的一个小树林上,他的目光穿过干裂的土地,望着这个他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
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绝望的气息。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风霜,眼中闪烁着混杂着兴奋和恐惧的光芒。
村子里的房屋破败不堪,许多屋顶塌陷,墙壁裂开,仿佛在诉说着村民们的苦难。
曾经绿意盎然的田地现在只剩下一片枯黄,庄稼因缺水而枯萎,田地间的裂缝如同大地的伤痕,密密麻麻。
一羊的视线转向村子的水源——一口干涸的井。
井边,几个村民满脸愁容地蹲坐在那里,他们的眼神空洞,似乎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孩子们瘦弱的身影在村子里游荡,他们的脸上早已失去了童真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对食物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迷茫。
村子里的狗也不再吠叫,它们安静地趴在阴凉处,舌头无力地耷拉着,连寻找食物的动力都没有了。
一羊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村东头的一片库房上,那里曾经是村民们耕作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坟墓。
一阵风吹过,带来的不是凉爽,而是更多的尘土和热浪。
我也该离开了,不过在走之前,还要做一些事,毕竟那件事困扰了我十几年,眼中不知何时闪过了一丝杀意。
随手捡起地上的锄头,漫步走回家,家里的地上散落着一些树皮,这是他们这几天的食物。
握紧锄头缓缓走进侧屋,一个小时后走向了村口。
抬手把脸上的鲜血抹了下来,身体不知为何有些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过转眼即逝,脑中回忆着过往。
求了十几年啊,十几年,在那段时间里我几乎像半个自己都奉献给了他们,打不过手,骂不还口,让干嘛干嘛,哪怕自己还在睡觉只要他让自己去干那自己也会爬起来,出了事自己一个人承担,有什么苦自己一个人忍着……就这样忍了十几年。
戴好衣帽起身走向村外,一路上没见到几个村民,走向村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在走之前要去确认一件事。
转身又走向了村东头的尸体库房里,库房里的尸体又高了些。
鼻尖不自觉的嗅了嗅,又是这股味儿,脑中的回忆闪到了上次后院大爷死亡的那天(一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这是一种混合着泥土、蘑菇和发酵的味道,很难形容,但很独特,很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味。
一只手捂着口鼻,慢慢靠近那些尸体,目光扫视着那些尸体身上,用木棍捅了捅尸体。
尸体颜色加深,身体变硬,身体肿胀,但内在似乎很软,并且有些斑纹。
仓库角落的一个尸体手指微微动了动,颜色等特征要比其他尸体更深,不过我却没注意到。
在脑中记下这些信息后便转身走了,走向村外的路上,感觉这像是电视里的变僵尸类生物,身体不自觉的猛颤了一下。
没有回头,加快速度跑向了村外,生怕后面突然出现什么追自己,跑到村外,镇上的情况也差不多,人丁凋零。
想要跑出这个省,可是自己连这个县都没出过何谈跑出这个省,又没地图,有的话也不一定能看得懂,所以只能往一个方向走,随机选了一个北方。
街上的铺子多半都关了门,偶尔有几家还开着的,里面的东西也少得可怜。
人们走在街上,脸上的表情都挺沉重的,没什么人说话,大家都匆匆忙忙的,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菜市场那儿,以前总是最热闹的,现在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地上的菜叶子都干巴巴的,没人打理。
偶尔有几个老婆婆蹲在那儿,面前摆着几根干瘪的萝卜,眼神里满是无奈。
水井那儿倒是热闹些,但那热闹不是好事儿。大家都挤在那儿抢水,有时候为了一桶水能吵上半天。
孩子们也不像以前那样到处跑了,都呆在家里,或者跟着大人来抢水。
医院那边情况也不妙,病号多得不得了,医生护士忙得团团转。
但药不够,设备也旧,好多病都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镇上的人心里都明白,这日子不好过,但也没办法。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火,但又不知道往哪儿发。
有的人开始琢磨着往外跑,但哪儿都不好去,外面的世界也不太平。
晚上,镇上的路灯都不怎么亮了,可能是为了省电。街上黑漆漆的,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或者是哪家的孩子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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