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的手指缓缓在平板电脑上划过第三张现场照片,月光透过玻璃幕墙洒在照片上,混凝土裂缝里渗出的铁锈色液体闪烁着诡异的光泽,那色泽仿佛是鲜血凝固后的暗沉,带着丝丝寒意。
他颈后的汗毛陡然竖起,会议室空调出风口飘来的檀香里,混着那若有若无、刺鼻又神秘的硫磺味,轻轻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心中一凛。
“三天内两起建材事故,苏总不觉得该给个说法吗?”孙经理扯松领带,动作略显急躁,西装内袋的青铜镜残片在透视瞳术下泛着幽光,那幽光像是隐藏着无数秘密的深邃眼眸,“当初可是你保证原材料绝对......”
突然,玻璃幕墙外炸开一声惊雷,如同天崩地裂一般,震得人耳膜生疼。
与此同时,林婉儿推门的动作让整层楼的感应灯同时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会议室,仿佛将众人带入了一个未知的神秘世界。
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清脆而有力,与省博物馆闭馆铃声完美重合,如同奏响了一曲神秘的乐章。
苏然看到她的珍珠耳钉在黑暗中映出二十八宿星图,那璀璨的星图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来自遥远的宇宙。
“打扰了。”林婉儿将文件夹重重地拍在胡桃木会议桌上,“啪”的一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响亮。
吊顶射灯应声亮起,光芒刺痛了众人的眼睛。
苏然注意到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正在吸收孙经理镜片反光,那反光在翡翠镯子上流转,仿佛是一种神秘的能量交换。
“这是三天前刘氏集团仓库的监控截取——凌晨两点十五分,三辆挂着我们合作商标的重卡在装卸区停留了二十七分钟。”
投影仪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被唤醒。
苏然看见刘总助理往车厢喷洒不明液体的画面,那液体在屏幕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颜色,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口袋里变成阴阳鱼的铜钱突然发烫,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视频里重卡轮胎碾过的水洼竟浮现金文符咒,那金色的符咒在屏幕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孙经理的喉结剧烈滚动,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突然捂住心口后退两步。
苏然透视到他体内的青铜镜片正在震颤,裂纹中渗出青黑色雾气,那雾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这...这不能说明......”孙经理的领口纽扣崩开,露出锁骨下方蔓延的云雷纹,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我们天海集团向来......”
“向来用战国夔纹当防伪标识?”苏然突然抓起激光笔,红光定格在视频某帧。
放大四十倍的钢筋捆扎带上,本该印着质检编号的位置,赫然是半枚被篡改的青铜器铭文,那铭文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孙经理的心。
会议室陷入死寂,每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楼下车库传来玛莎拉蒂特有的引擎轰鸣,那轰鸣声如同咆哮的野兽,打破了这份寂静。
苏然看着林婉儿转身时飘起的长发,发丝间缠绕的灵气在地面投出微型洛书矩阵,那矩阵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留下的香水味里,混着省博物馆青铜展柜特有的防腐剂气息,那气味淡淡的,却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声音突然扭曲成编钟音律,那音律悠扬而神秘,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苏然摸出震动的手机,看到暴雨预警变成了甲骨文占卜辞,那古老的文字让他心中一紧。
当他冲进电梯,心中满是愤怒和疑惑,走廊上的灯光闪烁不定,像是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周围的员工们都投来惊讶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他此刻无暇顾及。
电梯里,楼层按钮全部亮起红光,那刺眼的红光仿佛是一种警告。
不锈钢镜面映出他瞳孔里流转的阴阳鱼图案,那图案神秘而诡异。
“刘总好手段。”苏然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紫檀香薰爆出青铜结晶,那结晶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盯着办公桌后正在把玩玉琮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用汉代镇墓兽的血浸泡钢筋,再篡改河图数理破坏混凝土配比——您这是要把我的工地变成活人冢?”
刘总身后那幅《千里江山图》摹本突然渗出朱砂,画中渔船上的渔夫转头露出青铜面具,那面具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年轻人总爱危言耸听。”他转动拇指上的饕餮纹扳指,保险柜里传出玉器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尖锐,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与其污蔑我,不如想想怎么赔天海集团的违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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