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曼丽,被他们无情的给拖到了保安室。
到了保安室,那个癞子头就不由分说的拿着橡胶辊在我身上一顿暴打。
“给你脸了是吧?”
他一边打我,一边骂我。
他这个时候像是个暴走的禽兽一样,无法无天的把他内心的邪火,宣泄在我身上。
他只不过是个保安,他都不是警察,但是,他就是能够利用这一丁点小小的权利,给我的人生带来巨大的痛苦。
“就算黄金不是偷的,钱也是偷的,把他衣服给我扒了。”癞子头愤怒的咆哮着。
几个保安立即过来,极为嫌弃的要扒掉我的衣服,我愤怒的反抗着,双腿混乱的蹬着。
他可以打我,可以骂,但是,我不想我的衣服被扒掉,那种耻辱,是我没办法接受的。
突然,癞子头又暴走了,他拿着橡皮棍朝着我的心窝就戳了一棍,直接把我戳的喘不过来气。
他十分知道怎么打人,能够让人没办法反抗。
我没了力气之后,那几个保安就戏虐的笑着把我的衣服给一层层的扒掉,我拼命的抓着那件劳动布改的破衣服。
我从未对它有过如此强烈的不舍。
但是,我怎么挣扎都没用,他们还是把我的衣服一层层的扒掉,刺骨的寒冷,像是一把把上了冰冻的冷箭一样,穿透了我的内心。
“给我搜。”癞子头愤怒的叫嚷着。
几个人在我的衣服里面不停的搜来搜去的,想要搜到我偷的东西。
但是,事实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所以,他们什么都搜不到。
“队长,没有啊。”
听到属下的话,那个癞子头越发的恼火,他极为戏虐残忍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里,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正义,有的,只是报复欺凌我的残忍。
“把他底裤脱了,一定藏在里面。”癞子头戏虐的说着。
几个保安都嘻嘻哈哈的笑起来,那笑声,像是残忍的匕首,在一刀刀的捅我的心窝子。
突然,几个保安过来,把我摁在地上,那个癞子头不由分说的就抓着我的底裤,十分残忍的给扒下来。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整个人光溜溜的趴在地上,我的眼泪,像是结冰了一样,挂在我的脸上,形成了一坨坨的冰溜子。
冻的我浑身上下都忍不住的发抖。
我没有再反抗。
我知道,我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只不过会徒增他们凌虐我的兽性罢了。
“腌臜死了,脏的都他妈生蛆,不知道可有传染病来。”
癞子头把我的底裤丢到我的脑袋上,腥臊温臭的味道,并不让我觉得耻辱。
生理的邋遢,是生活所迫,心里的肮脏才是真的邪恶。
所以,我永远都不觉得我邋遢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而真正的耻辱,是这些人,是这些没有人性,仗着他们手里的一丁点的小权利就凌虐别人的牲口。
他们才是耻辱的。
“队长,没有,怎么办啊?”
癞子头听到他属下的话,就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随后看向了站在角落里的王曼丽,我看着他的眼睛里迸发出来一抹极其淫秽的邪光。
他从桌子上,拿起来香烟,点着了抽起来,随后走到王曼丽面前。
上下扫视着她,我看着王曼丽的眼睛里,泪水一颗颗的掉下来。
“自己脱还是要爷们动手?”癞子头威胁道。
王曼丽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我朝着癞子头扑了上去,我张嘴就咬。
但是,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的举动,毫不留情的朝着我的脑袋上就砸了下去。
就那么一棍,我就被打的再也爬不起来了,倒在地上,我像是被打断脊椎的狗一样,努力的想要把头抬起来,但是,不管我的身体怎么努力,我的脑袋,就是抬不起来。
我痛苦的感受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脑门上流淌下来,是血,鲜血,糊弄到我的眼睛里,让我看这个世界,都是一片血红。
“队长,不会打死了吧?”
我听着那几个保安恐惧的反问,但是癞子头却鄙夷的说道:“怕毛啊?打死了又怎么样?他是小偷,我们是保安,保安打死贼不犯法的,别怕。”
对于他的话,我觉得很悲哀,作为一个贼,对于普通人来说,打死了,也不犯法,这是烙印在所有人的心里的一种普遍意识。
即便,这种意识是错误的,即便,他们都没有证据证明我是个贼,但是,他们就是可以这么的为所欲为。
“老子今天就不信了。”
癞子头并没有因为我快要被打死了而有半点的收敛,反而,还一定要从王曼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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