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连扑克脸施韫京都噗嗤一下笑了。
“哈哈，你还蛮有意思的。”
“那是当然，谢谢施总夸奖。”飒瑄拍胸脯，得意地笑笑，不禁自恋。
“那施总的意思是......同意让我试做程序员了？”
“不同意。”施韫京盯着飒瑄那巴掌小脸，一字一顿道。“怎么？不愿当清洁工，你、嫌钱少？”
飒瑄内心哇地一下就要哭出声来，不过幸好她早有备案，料到是这结果，表情也就转为波涛不惊了。
“施总，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只是我觉得......一直当保洁员，无法完全发挥我的才能。所以......倘若您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的话，那么我主动选择辞职。”飒瑄眼眸中有抹真诚的清澈，她此刻好后悔当初施韫京说要开除她时，她没答应。
“叮铃铃！”忽然，施韫京的手机响起。
“少爷，是我！”飒瑄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粗狂沙哑的声音，“我，宋叔，有事找您。”
“什么事？”施韫京神色淡定地回答。
“少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陪伴在您身边，感情深厚。自您婴儿啼哭起，我就承担接送您来返的任务。然而今日，我想很抱歉地向您说，我要辞职了。”
“辞职？为什么？”施韫京眼珠一转，略有震惊。
“您也知道，我儿子宋云锦如今已是签约您公司的娱乐圈一线小生和公司第二大股东。他最近要单独成立旗下子工作室。想想从小很少时间陪伴他，我很愧疚。现在，我想做他身边的助理。很抱歉，我决心辞去司机这一职务了。”
“哦，这事我知道。按照公司规章办理手续，就可以离职了。”施韫京的眼底看不到一丝留念。
挂断电话，施韫京继续冷冷地望向飒瑄。
“飒瑄，你不是嫌钱少吗？现在，我任命你成为公司保洁员以及......我的私人司机。”
飒瑄嘴角都快歪到耳朵后了，心想，施韫京怎么知道她飒瑄是这么个才华横溢、文武兼俱的人才？不仅精通编程，就连驾照等级也是早早就过了A1，已经到达能够自由驾驶大公交车的程度。
嘿嘿，这个施韫京，算他识相！
等等......什么？保洁员兼司机？呸死你个妈耶！飒瑄内心生气地朝地上吐了口痰。
“不行，我要辞职跳槽了，对不起，施总。”压抑着心中怒火，飒瑄心平气和地陪笑，转身欲要离去。
然而施韫京那受伤的手臂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抓住飒瑄那纤细手腕。“别走！”
“我支付你每月六万的工资，如何？”
“哈哈哈，施总，别闹。”飒瑄摆摆手，欲要挣脱施韫京那魔掌。
“怎么，不够？”施韫京侧头一笑。
“这个......也不是够不够的问题。”
“话说来......我只是个区区保洁员而已呀！施总，你为何硬要留下我来？”
“叮铃铃。”又是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这次，声音来源于飒瑄的高跟鞋里。
在施韫京捏住鼻子和惊讶瞩目下，飒瑄单脚蹦起，狼狈地从鞋里掏出手机。“喂？”
没错，每次飒瑄手机的出现位置都那样新颖。由于裙子没有口袋，她将手机私藏垫在了高跟鞋里。你别说，还有增高的功效！真是一举两得。
“瑄瑄啊！讨债的人又来敲门了，对不起，是奶奶无能。”
飒瑄看到电话那头，来电备注显示“奶奶”两字。
“欠债......怎么了奶奶？家里还欠多少钱？”飒瑄那漆黑眸子一亮，关心地问道。
“这个月......需要还一万五。”电话那头，奶奶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说道。
“一万五？”飒瑄回忆起某短信显示银行卡余额为“0”，内心也跟着猛地一抖。
可恶！飒瑄不能不孝顺啊！挂断电话，她垂头丧气地承担下了还债任务。
“好，施总。我愿意承担您的保洁员和私人司机工作，请放心。”那稚嫩脸蛋却发出全然不符合形象的成熟声音。
“好，就这样定了。”施韫京满意地眯起笑眼。
“另外，我办公室一地的血和狼藉，请及时清理。”
说起一地狼藉，飒瑄就想到了：对于施总颇有手段，总是搞得身边女人周旋为施总打架这件事，飒瑄其实在来公司前就早有耳闻。不过......别人的事嘛......她只是个局外人。
“没问题。”飒瑄笑呵呵比了OK的手势，她正准备离去，却发现了值得人深思的问题。
她低头一看手机，什么？凌晨四点。这大晚上，她要去哪里住？公司还没开门！
“那啥，今晚我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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