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查当年的事情吗,你和朱谋走当年那条路,我们俩走这条路去还愿。”沈安柿眼睛轱辘着,最后定向朱玑。
她拍下沈有术的手,“不,这两条路,我都要走一遍。”
“咋了,你会分身啊。”沈有术立刻反驳“要不你先选,我们去走另一条路,有彼此的任何线索立刻分享就完了,你这样效率太低了。”
“都行,反正另一条路我必须自己走一遍。”
沈有术没好气道“你家都是倔脾气。”
“你家才是倔脾气。”朱玑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好在朱谋拽住了他,否则拳头要抡到沈有术脸上。
“你不是说还要找弟弟吗,走一条路不一定能找到。”沈安柿拽着他,“不然都走一遍,你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姥姥为什么离家?”
“那我不跟她走一条路。”
“行行行,暂时分头行动。”
“那我们,怎么联系?”
朱谋拿出几个黑盒子,一一掷出“诺。”
“呦,还准备这玩意儿了小牛,真细致。”
“对讲机迟早都会用到。”朱谋拉上背包,“以备不时之需。”
准备就绪,四人决定出去后分头行动。
朱玑和朱谋动身还愿,沈有术与沈安柿重走当年的路。
刚才顾着讨论,几人都忽略了这个地宫的细节,现在朱玑正拿着手电巡视。
先走到地宫正中央的柱子旁,刚才她最先注意到的是这根通顶柱子上的女人。
手电光打到上面,白色的石料渗出森森白光,让人不寒而栗。
柱子上刻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抱着弹唱乐器,着一袭银红纱衣,头上长有一对沉青色的角。
四下跪坐了一群人,仰面欣笑。
“这是在祈祷吗?”朱谋若有所思道。
“不太像,祈祷应该更虔诚一些,看他们都仰面满足的样子大概是已经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什么?”
“看这里。”她指着壁画中女人身后的阴影,仔细看可以看见一些两个头的蚯蚓状动物,“会不会是这个女人镇压了这些红蜗,引来众民的崇拜。”
“所以……我们刚才看见的就是被镇压的红蜗?”两人的交谈吸引来了沈安柿。
沈有术也搭了一腔,“你不觉得在画里这家伙大得多么?
“不觉得!”几人齐声道“闭嘴。”
“实话实说嘛...”沈安柿突然想到一件事,“可是既然镇压了这些东西,为什么我们还是碰见这家伙了呢,而且大的可怕。”
朱玑接道“估计是残留了余患,倘若他们的种群数量非常大的话,就像蟑螂蚊子那样,那肯定是除不尽的,可至少保住了当时的一方百姓。”
整根柱子上刻着的都是这个女人,另外三面是这个女人使用另外的乐器吹奏的场面,总的来说,内容都在第一面上。
另外八根柱子上则是一些花纹,起装饰作用。
没什么探究之处,沈有术翻出罗盘寻找生门将几人带了出去。
一段冗长的甬道。
将近三十分钟,朱谋抬腕撇了一眼亮起的手机,下午五点四十三分,无信号。
出发时大概十五分,他记得比较清楚,因为那时朱玑摔碎了屏幕,他说把手机给她用,那时手机亮起了一次。
面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朱谋低头想事情全然没注意几人已经停下来,一下撞到朱玑的背。
抬眼时,眼睛定焦到手电光打的地方,金珠,巨大的琴弦。
表面覆盖着什么东西,像是一张金色格网,石门前面散布着几具不完整的尸体。
“小朱玑,这应该是你的领域吧。”
朱玑拧着眉,面容嫌弃,三人看着甚是好笑。
她放下地图,仔细端详面前的石门,她数了数上面横竖排列的金线。
横二十五,竖七。
总共三十二条金线,它们分别被三十二个镶了金的木球固定在石门上,其中一个木球已经被按了下去,她推测大概是正在地上长眠的这批人按的。
然后按了错误的木球触发机关,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在石门之上雕刻着花纹,将这些花纹连接起来,是一把古琴,她仔细看那些花纹,直曲有致,连绵不断,像是山云纹。
朱玑看过一小段关于山云纹的介绍,是一次在爷爷的车上看到的,那本书正撑开在那一页,上面说山云纹是西周时期的特色纹样,常作于青铜器或鼎器之上……刚看到这里,朱暇山便叫她下车去刻字社打印资料。
而古琴,她极为熟悉,源自于西周至春秋一段时间。
起初五弦,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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