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冷寂芸的声音,众人皆那异样的目光集中在冷寂心身上。
而冷寂心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扯开一抹浅笑:“二妹,是你自己不知检点。还敢当众诬陷嫡姐,其实,我也明白,二妹是受了刺激,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姐姐也不怪二妹,毕竟姐妹一场
咱们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姐姐若是陷害你,那咱们这整个永宁侯府的名声,岂不是要被外面的百姓踩在脚底下?这侯府其他女眷的声誉,也都毁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冷寂心其实心底是震惊的。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冷寂芸胆子会那么的大,竟然在清络院,与乞丐私通。
这冷寂芸若找个俊俏的。那倒是说得过去。
可瞧这乞丐的脸,长得像两只小腊肠一样。
尖嘴猴腮。
这岂能与俊俏扯在一起儿!
而闻冷寂心无辜辩驳,却让在场众人皆都消了疑惑。
看向冷寂芸的目光中多的是鄙夷:“分明是这庶女不甘寂寞,与人私通,如今竟然还敢攀污嫡姐还真的是心思不纯!”
“听闻这庶女的生母,如今可掌管整个侯府,权柄可都她生母手中,这只是攀污嫡姐,又算得上什么,在侯府时常与嫡姐争抢,为了抢自己的姐夫,还将嫡姐推入池塘,险些毙命!”
“啊?还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
“啧啧啧,这庶女的心,可真狠,放眼这整个北燕,有哪家妾室,能执掌中馈,又有哪家庶女,敢明目张胆的谋害嫡姐,还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这刺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在冷寂芸耳畔炸响。
攥紧拳头,怨毒的盯着冷寂心,这双眼眸仿佛要喷出火焰了。
而此时的章姨娘已经踏入清络院,一眼便瞧见冷寂芸狼狈的样子直接奔上前,将衣衫披在冷寂芸身上关心道:“芸儿,你这是怎么了?”
冷寂芸直接扑到章姨娘怀里,愤恨道:“姨娘,我是真的不明白,大姐为何要陷害我与人私通,我也未曾得罪过她啊!她竟然置女儿的清白与不顾。”
见冷寂芸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冷寂心,众人皆拿异样的目光集中在冷寂芸身上。
今日过后,冷寂芸的名声,应该会尽毁。
而章姨娘闻声,心下此起彼伏,心疼着冷寂芸,死命盯着冷寂心:“郡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老实交代,莫不是你要我请出家法来惩罚你——”
这妾室只听信一面之词,便对嫡女大放厥词,还扬言要请出家法。
这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猫腻。
而老夫人的脸,也阴沉的可怕阴寒的双眸,盯着章姨娘。
光看章姨娘这态度,便知素日来是驾轻就熟。
看来,她不管事,让心儿在私底下受了磋磨。
“那姨娘你想如何?”冷寂心眼神一凝,捶了捶背,无谓的说道。
见状,章姨娘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这是那无脑的冷寂心?
若换作平时,她应该立即向她赔罪。
承担了这所有的责任。
可如今,她却淡漠无味,那眼神又是那样的凌厉。
一副上位者的气势。
这花痴,何时有这样的气势了。
她怎么不知。
章姨娘的手也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察觉自己的失态,章姨娘怒斥:“竟然是寂心郡主陷害芸儿清白,那就罚你跪三日祠堂,期间可不许给吃喝,来人,将郡主拖去祠堂,罚跪思过!”
这章姨娘当着老夫人直接发号施令。
做出当家主母的姿态。
而耳畔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妾室可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惩罚郡主,想来这也不是第一遭了。”
“今日这寂心郡主的一副梅寿图,便瞧的出来,她不是那样的无德无才,也非什么无脑!”
“恐怕,这些年来,外界那些不利于寂心郡主的谣言,都与她脱不了关系!”
而章姨娘此时因冷寂芸遭逢大难,一时情急之下,故此直接无视掉这些谣言。
冷寂芸闻声,抬眸得意忘形的瞥了一眼冷寂心。
冷寂心,让你跪祠堂,还是便宜你了。
就该将你浸猪笼,沉塘!
方解心头之恨。
而小厮们闻声,立即冲了进来,想要擒拿冷寂心。
而老夫人的脸黑的像炭一样。这府中的小厮,都敢不把心儿放在眼里。
心儿的顽劣,不服管教!
这些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心儿还承受了什么?
就在此时,长孙云楚突然到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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