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宥柱:“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迷失在这些共振里了?”
曾天天:“或许吧,但我觉得,你的共振频率,比这些外界的都更强大。”
宥柱不否认自己已经与其他人非常不一样了,也没有虚假的谦虚。
宥柱联想到自己的过往有些伤感的说:“那是因为过往的经历,有谁又会为了成为什么人而主动去经历这些伤痛呢,除非是疯子。”
说到疯子曾天天回想起与她老师陈教授的交谈,难道自己爷爷带着的那个女人也是患有精神病的疯子么?是先天的遗传还是后天遭遇了什么呢?
到了镇上曾天天与宥柱问了好多家小卖部都没打听到那间精神病院在哪,曾天天发信息向陈教授求助。陈教授让他们二牛山方向打听,时间太久了只记得在那附近。曾天天找几个在街边打牌的大爷打听二牛山那边以前是不是有个精神病院,问了一圈没一个听过的,正当曾天天觉得无功而返时一个大爷说:“你找的什么精神病院不知道但二牛山那边有个烧毁的楼。”曾天天想来都来了,是不是去了才知道,给了100元让大爷给带路,大爷蹬个三轮带曾天天与宥柱网二牛山脚下去了。大爷在离废墟还有10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指着远处的发黑的建筑物说到:“就那边了,那个就是,没什么好看的看完早点回去,千万不要在这里过夜。”宥柱问:“为什么不能过夜?”大爷一扭电门转头就走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这里风水不好。”
曾天天:“难道你还想在这里过夜不成,荒郊野岭的。”
宥柱:“不是,走吧过去看看。”
楼倒塌得差不多了,怕进去里面会有危险,曾天天与宥柱商量就在这废弃的旁边搜寻,两人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正面撞上,相互摇了摇头示意一无所获,有用信息一点都没有留下,一切都焚烧殆尽。
曾天天蹲在一旁用树枝戳着烧焦断裂的砖块有些丧气的说到:“看来这里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宥柱看着远处伸个懒腰,开了一天的车又在镇上转了半天,这个时候正是夕阳橙红的时候,一排排的鸟从一个树梢飞道另一个树梢,宥柱眼睛随着看过去发现远处离数旁边不远处有几个土包,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宥柱招呼曾天天一起过去看看。在土堆旁宥柱确定了这是几个土墓,虽然长满了杂草,但稍微拨开还是能看到砖块。
宥柱指着砖块:“你看”
曾天天:“怎么了,这有什么?”
宥柱:“这个砖块是那做废楼的。”
曾天天:“你怎么确定,砖块发黑也可能是别人来祭祀烧纸熏黑的。”
宥柱用手把草清理了一些让砖块露出更多说到:“祭祀的话只会烧黑前面,但这砖块两面都黑透了,与废弃楼那边散落的一样。”宥柱接触黑砖的一瞬间,他觉得砖块仿佛还残留着火灾的炙热,与废楼连成了某种无形的联系。
曾天天:“那会是谁选在这里做粪呢?我们还是先回去找大爷先问问吧。”
天色渐渐昏暗,曾天天与宥柱并没有准备手电筒,所以趁着天还有一丝光回到了车里。
宥柱问曾天天:“你说那些土坟堆埋的会不会是那些因火灾而去世的人?”
曾天天开着车说:“有这可能,但为什么没有立碑呢?”
宥柱:“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埋的那就不会留有碑。”
曾天天:“你帮看看路走对没有。”
宥柱环顾四周看了一眼:“你打个远光。”
曾天天打开远光后,宥柱指着灯光最远处说:“你看是那废楼,我们好像又转回来了。”
曾天天与宥柱对视了一眼感觉背上有股凉意说:“你来开,天黑了我不认路。”
宥柱与曾天天交换了位置,宥柱开车打着大灯专心的注视前方,周围漆黑一团周围树木繁茂,路就是一条宥柱心想这条路一直开总不会错了吧,但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悠悠转转他们还是在附近徘徊又回到了废弃楼那,宥柱纳闷自己并没有转方向,也是往废弃楼烦方向地方走的,却偏偏又回到了原地。曾天天想起那位大爷走之前的话’千万不要在这里过夜。’对想下车查看的宥柱说到:“我们把车开离这远点,这里有点让人不舒服。”
宥柱虽然没感觉到什么,但曾天天的担心让他心里也警惕了一番,宥柱与曾天天开车远离那栋废楼在一处开阔地停了下来。熄了火宥柱问:“现在怎么办还要再开一段试试么?”
曾天天看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就劝到:“先别动了,这里黑灯瞎火的一不留神翻进沟里更难办。”
宥柱听罢把椅子调了调靠着窗边思考,曾天天见太安静也没有困意打破沉默问到:“你说人死后会留下什么?”
宥柱随口说:“骨头?毛发?名留千史?”
曾天天:“骨头、毛发成了石油、不论是名流千史还是春秋万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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