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记起来?”
曾天天:“你是说这部分记忆被封印了让人记不起来,你在我这拿走精神碎片后我就记起来了,所以这个精神碎片是为了不让我追查爷爷的事留下的,所以这有可能是我爸爸留下的?”
宥柱倾佩曾天天的推理能力说:“很有可能,你爸爸与这精神碎片的联系会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一定会与父亲再见面的这个日子不再是触不可及,曾天天有这样的感觉。
曾天天没有让妈妈动手做菜,叫上宥柱来厨房帮忙,曾妈妈的眼神里像是有一堆话,满脸笑意的看着两人忙碌,自己在客厅打扫起来。
曾天天并没有让宥柱透露更多的消息,这让在饭桌上的曾妈妈浮想连篇,曾天天看着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顺着妈妈的想法飞。
晚上送宥柱回宾馆后曾天天拿着枕头来到妈妈的房间。
曾天天:“妈今晚跟你睡”
曾妈妈:“好”
曾天天:“妈你再跟我说说你与爸爸的相遇那会的事吧,他是怎么追到你的呀?”
曾妈妈:“..…..”
这一晚母女都感到与以往不一样的心安或许是都在期盼团聚的那一天到来。
曾天天与宥柱告别曾妈妈后与宥柱回到了城市。
这几天宥柱接到了威哥打来的好几个电话来问什么时候有空去见那个画家,但宥柱与曾天天在外地调查并没有约定好时间,在回来的路上宥柱把画家的事件与曾天天说了,曾天天听说与精神碎片有关也来了兴趣,也或许曾天天认为多参与精神碎片的事情就能尽早见到自己的父亲,宥柱回到市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威哥商量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这次宥柱带着曾医生一起过去。
“赵老板,您请坐。”字画商邀请威哥在茶房入座。
“别客气,来来一起坐。”威哥招呼着让大家坐下聊,曾天天与宥柱跟在威哥后面入座。
“赵老板,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张佑升画家。这位是之前说过的赵威赵老板。”字画商给双方介绍着。张画家主动上前握手感谢,看得出来他有些腿脚不便,在他起身握手时宥柱注意到了这一点,张画家戴着一顶遮住耳朵的帽子与一幅口罩,穿着一身长袖。
“赵老板大气,见到真人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才俊。”张画家上来就一顿捧,威哥心里乐开了花。
威哥:“能买到张画家的真迹才是自己幸运赚到了。”
张画家:“我一个新出茅庐画画的又不是什么大师,其他画师才不屑模仿呢。”
威哥:“以张画家对艺术的天赋肯定会成为一代大师的,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张画家笑着说:“哈哈当代活着的大师可不多,不过赵老板眼光我是信得过。”
威哥介绍到:“这是我妹夫小秦与他朋友曾女士,他们对您的画作也非常感兴趣借这个机会也来交流一下。”
张画家:“欢迎欢迎”依次与曾天天与宥柱打了招呼。
宥柱这才看清张佑升的手上有烧伤留下的疤。
张画家见宥柱的视线在自己的伤疤上,解释道:“我两年前经历了一场火灾留下了伤疤,怕吓到你们所以带了口罩。”张画家指了指口罩边缘的伤疤。
威哥忙说:“这个不会的,我们有个亲人也遭遇过火灾也照顾了一段时间,所以千万不要有负担。”
曾天天听出这个我们并没包括她,曾天天主动说:“是呀,张老师伤疤只是人生经历的一种表达,而您在画作上的表达更丰富更精彩,有着超凡脱俗的意境。”
张佑升不好意思到:“曾女士真会说话,还没有到那种境界哈,现在画画能卖出去还能卖个好价钱已经知足了。”
张佑升缓缓揭下口罩:“我还担心你们见到会有不适,听你们这样说我也放心了,本打算一直带着口罩,现在还能喝上一口茶水。”张佑升端起眼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看来也是渴了许久。
张佑升脸上留下的疤痕使他面目全非,头上、耳朵、鼻子、嘴巴、都留下了疤痕,这样的烧伤比蕙馨的还严重,但是他挺过来了蕙馨却没有,宥柱有些陷入往事中。
这场交流会带上了曾天天所以威哥与宥柱主要负责帮腔,让曾天天这样的专家去从对话中了解到更多信息,曾天天预习过威哥买来了10幅画作,虽然她并不懂艺术创作之类的但是她会提问题,用自己的角度获取更多的信息。
曾天天:“张老师,您作画时会联想到实物么或是参照实物来作画么?我见您的画作都能让人联想到与自己熟知的事物每个人都说得不同,想张老师给我们解惑一下。”
张佑升:“以前会是,但最近火起来的这些画风不是。画画时只是跟着心中的一抹感觉走,感觉用这个颜色这个线条是对的就用了。”
曾天天:“那这个算是天赋么?其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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