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整个大殿的妖们都看了过去,这位丢了钱的可怜虫正是河。
就在刚刚河抓住何庸的手臂就想利用风移赶过去,但突然发现狼人兄弟们都在附近,它就立刻觉得此法行不通。
风移是有前摇的,何庸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是一样会风移的狼人兄弟们都知道,它们完全可以做到在河准备移动前精准地射来一支暗器把河打断。此时想成功风移根本不可能。
河动作停滞了下来,何庸不知道缘由是什么但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河决定放弃了那个做法。她扭头看去狼人们正在逼近,就对河轻声说道:“快喊钱丢了。”
河了然刹那就不经思考地大喊出那句话,众妖侧目。
“我钱呢!有贼啊!有贼浑水摸鱼啊!”
今天本是狐族难得的庆典周围都有士兵把守,这一喊几个拿着枪盾的狐族士兵便缓缓挤过妖群向河走来,狼人兄弟们看到这一幕都停下原本走向他们的脚步,进行好几个眼神交流不知如何是好。
狼人们在这地方本来就身形出挑,偷偷摸摸的还行,现在士兵都进来了一有显眼的争执怕不是就被抓了。
何庸见罢知道多半安全便往石阶楼梯走去,脚步如风疾跑状态拉满,旁妖见罢虽然有疑但也继续载歌载舞。
刚刚的动静胡也看在眼里,大殿的石阶楼梯是起在大殿正面两侧链接着五层高台,它能很清楚地看到何庸近似发了狂般地冲着楼梯。
它嘴角微勾,它没想到就算这样何庸他们也没有大声在台下指出这件事,是对它还有……?
胡晃了晃头,连带一对尖尖的白绒耳朵也摇动起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多年在外漂泊悟得最深的道理,不是吗?”
它的双瞳静静看着台下仍在演大戏的弟弟心中想道。转而它又看向还在疯狂爬楼梯的何庸,这时她体力条跑完了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抬着腿,喘着粗气。
“两根小腿…岂能有风快?”
胡如此想着又拿起酒杯抿一口酒,下一秒却在心里叹了口气,它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它转回身看向了各坐一席正在攀谈的两姐妹,在安野席旁边的是绿活团席,不过绿活团这个全场占地最宽的席桌后边还放有一张空椅子,现在也没看见是谁来坐的。
胡在自己的席桌上拿起一只没用过的瓷杯倒满酒,看向两姐妹顿了顿,最后拿起瓷杯往狐王走去。
何庸现在体力条才回了一截她就立刻跑掉,回了一截又立刻跑掉,于是她陷入了反反复复气喘吁吁但没多久又拼了命地跑的循环中。
在她附近的旁妖看来简直就像个要依靠拼命跑步来自杀的怪妖。
有小孩的家长狐妖纷纷带离小孩,害怕不解的狐妖也纷纷远离,只剩下何庸在满头大汗,伏在扶手上腰都快直不起来。
她现在真的太后悔了,她认为自己做了一个世界上最错的决定和最蠢的决定,为什么跑的不是河,为什么演戏的不是自己?如果是河怕不是早跑上去了,时间就是命!
可是事已至此如此抱怨也没有用,她抬头看向第五层的高台,胡正站在安铃身边说着什么,安野也在和它聊天。
这时她看见胡不自然垂下的藏在袖中的左手在耸动着,那个衣袖被撑起而出现的轮廓表明,它左手拿着东西。
“它之前穿着的都不是袍子。”
何庸喘着粗气想道。这面具戴着是非常舒服的,今天上线何庸才看见这面具是史诗级装饰,可也经不住何庸这一遭,大量呼出的热气来不及散去,她觉得自己的脸现在极热。
休息这档口何庸一直在盯着胡,耳边还是那河字面意义上鬼哭狼嚎的悲喊,士兵们也搞不懂为什么这狼人这么激动怎么说都不肯安静下来,正准备把河带出去。
突然何庸看见与安铃才距半米的胡左手不自然地提起,起势似极用力,来不及思考了。
“全部看我!”
一句声嘶力竭的话荡在了大殿之中。全部妖具是一愣,纷纷朝何庸的方向看去,连胡也不自觉地疑惑看了过去。
“我要向她表白!她!”
何庸极大声地说道,伸臂剑指直直指向安铃,众妖顺着指向看去见是安铃如五雷轰顶,一片哗然。
站安铃旁边的胡这一下简直就像是黑夜最低亮度玩手机突然七八百亿台大灯同时在面前打开,它身体被突然全看过来的眼睛吓得抖了抖,暗暗咬牙又缩了缩左手。
安铃也愣住了,两秒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它微挑绣眉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安野,安野有点勉强地笑着和它对望,然后安铃知道了答案。
“大婶借用一下。”
何庸说着一把抓过了旁边一个正对着自己张大嘴的狐妖的襟花。
“哇神经病啊!”
狐妖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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