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差不多是如此,何庸有点半蹦不蹦地雀步样子朝大殿方向走去,搭配上她胸口大片的绷带纱布,真是给旁妖一种历经挫折但仍乐观向上,但没来由又有点清澈憨傻的感觉。
不一会儿她终于来到了大殿,在大殿的正中有一扇大门,它此刻是半掩的状态,白正和几个特殊的士兵站在一旁。
那几个士兵一身盔甲外套了件黄布罩,布罩上是狐狸的红色图腾。这士兵头盔盖得严实只能瞄到一点点眼睛和狐耳,人类身型但差不多有两米高,何庸怀疑这是狐王的亲卫兵。
“恢复得还挺不错,快进去吧。”
白笑着点点头,朝何庸指指门内。
她咽了咽口水走了进去,门内是一个向下走的石楼梯,两边的石墙上每隔半米就有两盏相对的火灯。
“我去这门还能开?我还以为是个假门呢,是什么不可探索区域。”
她心里如此想着心里还有点忐忑,她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为什么下来这?不就是和安野见一面吗?
第一次她被压着跪在大殿中心,这门就是关着的。第二次来是庆会,这门还是关着的,然后何庸没来由就觉得这是个假门。
这也不怨得何庸这么想,因为许多游戏都是如此,它们构造了一个或大或小的环境,但因为资金亦或者设计原因,一些环境的房间哪怕它们外表金碧辉煌但其实也只是徒有外形,里面没有内容空空如也,甚至也没有里面只有外形。这些房屋为了不让玩家进入探索,它们的门是关着且不能被打开,只供一个观赏作用。
所以何庸按照惯有的经验她就没想过这门是能开的,一直认为这是假的这门里边是不可探索的。
其实这门里边原本也算是不能探索的,但是何庸算是触动了某种隐藏,才得以进入,当然她完全意识不到,只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大门后竟然是个地道。
走到了平台上眼前居然还是个殿,可是空空如也连个座椅板凳都没有。在深处还有一个关闭着的大门,安野一袭粉衣就站旁边。
“什么神神秘秘的,要给我看至宝吗?”
何庸笑着走近,她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地下大殿之中。
安野愣了愣,随后笑了笑。
“是啊,来看看我们的至宝吧。”
何庸已经走到了它面前,安野抬手做了一个拂动的动作,就仿佛用了什么肉眼不可见的法术般,沉重的大门嗡地自己打开来。
何庸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铁门,看入房内的可见视野随铁门的开启越来越扩大。
然后她看清了,在门内的正中高处有一个宝座,安铃此刻正坐在上面。
但是它被包裹在巨大的荆棘花丛之中,臂粗的黑色荆棘枝条相互缠绕着,上面长着一朵朵巨大的橙色花苞。安铃就在荆棘花丛的中间,荆棘正是从它身体内长出。
安铃的头顶是一大块破损的天花板,月光正洒在它身上。听到了门开启的声音安铃的金色睫毛颤颤,在月光中睁开了它金色的瞳眸。
“你来啦,希望不会吓到你。”
何庸愣愣地走上前,不过才走几步就只能停下,因为有腿粗的黑色荆棘已经长到了门前三米远的地方,何庸和安野只能这样隔着一片荆棘花海与安铃相望。
“怎么会这样?怎么这么多花?”
何庸不解道,要说当她得知胡嫂子嘴中有一朵能传染的花时是惊悚是毛骨悚然,此时此刻她看着这橙色的花苞海,她只觉得是快要接近窒息般的压抑和恐怖。
“是花王亲手打进姐姐体内的溃磷王花,能瞬间生出枝条和溃磷花,眨眼功夫就会立即开花。”
安野看着它身旁一朵都有它半个人身大的花苞说道,何庸的脑袋左右晃了一圈,她对于面前这幅景象觉得不可思议。
“立即开花?之前不是还好好地站在殿里聊天的吗,怎么会这样?”
“无时不刻地运气将枝条搅断,不让它们长出身体自然就看不出来了,虽然费劲点儿。现在轻松多了,就是会不会很吓人呢?”
安铃离得有点远,但是何庸能从它的话音里听出它似乎在苦笑,然后何庸左右看了看,站直了伸出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上下抵在一起组成了一个长方形,她就透过这个方框眯起一只眼睛看向安铃。
“嗯?你在干什么?”
“抛去让人讨厌的痛苦之外,这幅景象还是出奇的美的。嗯嗯像是一个美人被保护在一片还未开放的玫瑰花丛里呢。月亮打下来的光也刚刚好,嗯嗯主人公也很好,世界上最美的舞台剧,惊艳人妖两界卖足五万年的门票。等一下,冒昧请问一下你们能活多久?卖个一千万年吧,去当演员的话一年这地方就能变成最富贵的地方。”
这两位忍俊不禁,发出清铃的笑声。
“人类的脸皮都像你这么厚吗?运气也好,不然不得经常被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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