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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好坏相生 (1/2)

四个士兵分站在何庸的四个方位,念个咒术她便被法术托着凌空飞起,另外还有四个士兵护在左右。有个穿着白袍的医师走上前看了看何庸胸前巨大的创口,伸出一只狐爪摊开在伤口前,几秒后就有一团热浪从掌上传出,热得何庸后背出汗,但痛苦也缓解了不少。

“已经暂缓了,立即起程吧!”

医师如此说道那几个士兵点点头便一齐往聚集地疾步行去。

何庸就那么飞在空中就像是躺在空气上,但移动产生的重力变化还是微微让她的身体摇晃,她觉得自己的内脏像坨浆糊一样在晃来晃去,一阵难以描述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最后强大的困意袭来她闭眼睡了过去。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何庸觉得脸上热热的,她睁开了双眼。

她看见安野正拿起毛巾,正好后者也看见她睁眼了。

“真狼狈呀,小冒险家。”

确实很狼狈,在士兵们来时何庸的血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的地面都淌满了,她半个脑袋的头发都是血水,不过安野已经认真地轻轻把她的脸和头发擦拭了几遍。

何庸上下看了她一眼,如果排除掉她袍子里藏着什么伤口,她现在可以算是整整齐齐健健康康的。

她张嘴正想说话,安野柔软的嗓音打断了她。

“我很安全,姐姐也是。那个狼人被活抓了,现在在牢里,身上一个新疤都没有。”

何庸噌地动了起来,但又大叫一声,重新倒在了床上。顾不上跌在床上的疼痛,她捂着胸口的绷带急切地问道:“你......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它?其实它,其实它......“

“其实什么?”

安野还是那无害笑盈盈的笑容,不过总让何庸感觉它好像更温柔了一点。

她此刻脑子正在极速的思考,她想找到一个理由或者话术,亦或者别的什么来申明胡虽然有这样恐怖的举动但也情有可原,可是作为受害者如果真想对它进行什么处理,她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呢,而且何庸此刻又突然想起来,她的一切心理活动安野都听得到,于是她刚刚急切滚动着的心和脑袋又突然间颓废的冷了下来。

安野看着何庸突然说不出话的样子轻轻笑了出来,何庸看着它,不明白安野为什么能这样的轻松。

“它不会有事的,姐姐只是下令把它关着,它的事我们都很清楚。”

“都很清楚?你们都知道它要来行刺?”

“只有我和姐姐知道,不过也够了。我们只是想等到它确定要出手不打算回头的时候,就像你一样。”

何庸扯了抹尴尬的笑容,听上去好像显得自己很软弱,可是转念一想这样才是自己的万全之策,它到临头放弃了大家都相安无事还能好好过,临头还要如此自己也尽全力了,两个选择怎么都能拼个无悔。

“看上去挺冷静的,其实急得不行,一个来找我的念头都没有。”

安野转过身去嘟囔着,听上去还有点埋怨的意思,何庸听不出这种情绪到底来源于哪,但她觉察出点反常的地方。

安野将毛巾浸湿在白捧着的木盆热水里揉搓着,房间里响起搓洗毛巾水在流动的声音。

“争分夺秒…确实很急,怕说了你们直接把它抓起来杀了。”

“行刺是罪,但是好坏是相生的。”

安野拧干了毛巾走了回来,何庸慢慢坐起来。它伸过了叠好的干净热毛巾,何庸接了过来。

“什么?”

“当坏出现的时候好也会诞生,当矮出现的时候高也会应运而生,当福出现的时候祸也在出现。当美出现的时候,丑也一起出现了。”

何庸只觉得是巨大的信息量涌进了脑子里,她皱着眉毛沉默地理解着,然后将它们与胡这件事结合思考在一起。

白在一旁轻轻放下了木盆站到了安野身边,它们都这样一起安静地看着思考着的何庸。

“你的意思是…它们就像阴和阳,同时出现。如果只看好或者坏,也只是只看着阳或者阴,但是更应该看它们的整体,它们本身也就是一体的,也就是……太极?”

何庸如此说着,安野和白皆是一愣,然后安野都算是欣喜大笑着回道。

“是!你竟然能了悟!”

“我不明白,它行刺的好在哪,但是我知道,它行刺的坏是源自对亲人的好,这也算是解读的一部分吗?”

何庸看向它们问道,白高兴地鼓起了掌,看向她的双眼满是欣赏。

“确实如此,也是其中之一,你还挺有悟性的小朋友。”

“所以姐姐愿意特赦,而且它妻子的病也已经处理好了,待你好些就来大殿找我吧,有些事我还要找你。”

何庸看了眼状态栏,显示伤势还在痊愈之中,后面就是一个漫长的读秒。虽然已经很不伤势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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