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给力,整的吴老板兴奋不已,拼着命灌酒,开开心心的就自己给自己整懵圈了。
吴大善人觉着有些不胜酒力,便自觉的将主位让给沈惟敬。
别看这沈惟敬身材瘦削、仙家模样,这么多年江湖上飘着、酒精考验着,喝酒几乎来者不拒,尤其是跟杨知府喝感情酒。
杨知府够尽兴的,喝个八九不离十,已经感觉到酒味变甜,话头也不再那么官方:“我说沈老弟,咱宋老爷,一直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可从来没见他那么撑谁、那么罩谁...老哥我,羡慕啊。”
沈惟敬手不离杯,谦逊道:“哥哥,让您见笑了,正因为弟弟我能量不足,才需要恩师多加提携。哪像哥哥您,管理一方水土,根本不用宋老爷操心。”
杨知府依然满是羡慕的口吻:“我倒是盼着宋老爷替我操操心啊...”
沈惟敬顺势道:“应该简单,弟弟我下次回京,一定到恩师那边去提提,嘉兴府那边还有一个人需要他老人家操操心。”
杨知府欣喜道:“弟弟要是能替哥哥说上这句话,我感激不尽。嘉兴这边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啊!”
沈惟敬满满的江湖豪情:“一言为定,驷马难追,弟弟再敬哥哥一杯。”
杨知府倾过了身子,低声道:“来,喝,喝了这杯,趁哥哥还清醒,你赶紧说说,这圣上是怎么的就召你到御花园喝茶?”
沈惟敬轻描淡写回道:“嗨,哥哥,不瞒您说,跟皇上喝茶,一口都没喝上,那么多点心,光看着没尝着...”
杨知府哈哈大笑:“弟弟,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沈惟敬皱了皱眉:“哥哥,光长公主现场刁难,咱差点就没对付过去...”
杨知府瞪大眼:“啊?长公主?”
杨知府边惊叹不已,边抬头找嫦娥,还好,看见嫦娥在旁桌陪她母亲安静的吃着,根本没注意到这边。
杨知府再次压低声音:“弟弟,这长公主,哪能是谁想见就见的?你艳福不浅啊。”
沈惟敬故作没多大兴趣装:“这丫头,让圣上宠上天了,任性的很。不过我看她本质还是比较单纯的。宫里呆的好好的,非要尝尝咱民间的苦辣酸甜。”
杨知府兴致盎然问道:“提到了民间,那是你的专攻,你们定是聊的够热络吧?”
沈惟敬撇了撇嘴道:“哪有啊?圣上端坐在一边,我没吓尿裤子算好的。”
杨知府显然是好奇心不减:“那是不是没捞上对话?”
沈惟敬歪头想了想道:“那倒也不是,当着圣上的面,她非要跟我学奇门相术、测字问卦,一个劲的喊我师傅。”
杨知府睁大眼睛:“那可真神了,你有应允?”
沈惟敬摆了摆手道:“我说哥哥呃,借我十胆也不敢呀收她为徒啊。不说,不说了,咱哥俩还是喝酒。”
杨知府端着酒杯,意犹未尽:“我滴个亲娘,弟弟你将来何止是从五品啊。到时候,我还要仰仗你帮衬帮衬啊。”
沈惟敬挺了挺腰,郑重其事的端起酒杯:“哥,一句话的事。我沈惟敬是从嘉兴街头走出去的,如果没有哥哥您的提携,弟弟我还在老东门摆地摊儿。”
两位越说越亲近,酒越喝越来劲,一直喝到嘉宾散尽,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沈惟敬送杨知府出门后,回到闺房,已经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小翠是嫦娥的贴身丫鬟,也不避讳什么,端来热水,麻利的替沈老爷擦洗身子,嫦娥安静的坐在绣桌旁侯着,看着这位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子,窃窃私笑着,内心在想:“老天待我嫦娥不薄,赐我一位如此痴爱我的男人,还给他一飞冲天的本领...”
待小翠将沈老爷漱洗停当,沈惟敬仰天八叉的躺在了嫦娥的床上,醉眼朦胧中看到嫦娥移步靠近,恍惚间,竟然幻化出长公主的模样,嫦娥、长公主,瞬间在互换着,一会含蓄蕴藉的笑、一会爽朗欢欣的笑。
沈惟敬赶紧重重的摇了摇头,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其实,下午刚回吴府时,趁宾客盈门喝茶寒暄的当儿,小两口已经偷了一会香,只因时间仓促,都没尽兴...
此刻,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沈惟敬用力甩掉了长公主的影子,一下子清醒好多。
他仰身抬头,正好嫦娥也俯身看着他,目光如同迷离的流彩,干净又温暖,恍惚之间,还是初次在老东街摆卦摊时遇到的表情,沈惟敬望着娇羞的嫦娥,暗暗的咬了咬牙:这就是我第一眼就望到千年所爱的人,谁要是敢伤她,我必以命相拼,我要是负了她,必遭万马分尸。
想到这,沈惟敬不禁环拥着嫦娥,让她和衣压到自己身上,轻声在她耳边吹气道:“嫦娥,暂且委屈你独守一些时光,等风雨过去,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也许岁月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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