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得知宋师妹的死讯时,真的是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可等我真的看到宋师妹的尸体,我却崩溃了。
遇人不淑,她成了别人手里的刀,刺向了曾经朝夕相处的师兄师妹们。
现在,她也成了别人眼中的“弃子”,就像是鸡汤里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猜应该是神杀天的人怕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他们身上,这才选择直接断了宋师妹这条线。
这下真的是……
回去又不敢告诉师尊,只能先向天门长老和宗主回禀了。
新来的“小师弟”……那个叫什么洛子急的,似乎对我们天门宗的长老院及宗主格外感兴趣,总是私底下问东问西的。
他只是要拜入山门,成为我们天门宗镇剑堂的洒扫弟子,又不是直接拜在宗主门下,成为宗主的“关门大弟子”,他为啥对这些事情如此感兴趣?
小师弟可能察觉到我在怀疑他了,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我。
这反倒让我对他的来历和企图更加的怀疑。
一开始都以为只是普通的意外死亡。
本地民风淳朴,近十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重大或者说是特别恶劣的凶杀案,这次算是又给大家上了一课。
现在是四月中旬,休沐都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敢置身事外跑去休沐?
“看腐败程度,应该……有可能是死于十三四天以前!”
死者可能是死于十三四天之前,也就是说,是死在上个月的三月末或是本月初。
“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宋云来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徒弟。
彭春被自己师父那“热切”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但他还是稳定心神吐出一口气:“暂时没看出来!”
“体位!”
“怎么说?”
宋云来:“你看死者的体位,就好像是生前或者死后都是一直保持着非常憋屈的姿势,他……就好像是一直被囚禁在一个非常狭小,狭小到只能侧着身躺进去的……小棺材里……!”
一听这话,大家都围上来,想要看个究竟。
“彭春!你脸都快贴到死人脸上了!你看出什么了?看见狗屎了?”乔本礽喝骂道。
“我是看到了……”彭春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新发现:“死者皮肤上的纹理……或许是……”
乔本礽脾气暴躁,而且看人下菜碟。彭春在县衙里孤身一人,平时只跟着师父,又没钱又没势,还没眼色,又不讨喜,木木呆呆的,看着就不聪明,好拿捏又没脾气,没用也不敢跟你呛嘴辩白。他平时没事就拿这小子树树威。
现下,眼看彭春这小子说话吞吞吐吐惹人烦躁,乔本礽张口就要骂不过看在他师父的面上便没有发作。
“是……布纹!应该是死者身上所穿的贴身衣物长时间紧密的贴附皮肤,并且在死者死后也一直保持现状,直到后面尸体腐败,布片也跟着腐烂,再也贴不住皮肤,烂在地里,消失得一干二净,可死者死后,皮肤不再具有弹性,也就不会再恢复到生前光滑的皮肤纹理,布片包缠勒紧形成的网纹痕迹也就这样永久留存在死者皮肤表面,所以死者身上才会遍布细密的网纹。这就解释了死者身上为什么会出现纹理压痕!”
彭春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又看向自己的师父。
“所以呢?这有什么用?”
乔本礽脑袋大脖子粗,就是四肢发达头脑也简单,他也不知道彭春想说什么,一个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这就说明,死者可能至少在死前就一直是处于被限制行动,被囚禁的状态!”彭春解释到。
宋云来马上反应了过来:“没错!看他的体位!也能证明,即使是在死后,死者的四肢也无法随意张开!他可能是被麻袋之类的东西包裹,或是四肢被某种纱巾布条捆绑,禁锢在类似棺材的小箱子里,限制他的动作。直至死后,风雨摧折,死者身上的捆绑物风化消失了,却把死者最后的挣扎留了下来!”
县丞高存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不仅是一起命案,还是一桩变态的折磨、囚禁杀人案!
为了能混进送子岭姥姥庙的修葺营建区,我特地装疯卖傻,在岭下官道边睡草地,吃野果,扮作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乞丐,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转悠,为的就是要叫乔寿仙手下的家奴看到,再让他们“捡到我”,靠着巧语花言,半骗半抢,半推半就的,成功给我送进了姥姥庙营建区。
“你叫什么?”见来了新人,一脸横肉的一个大胖工头就迎上来,凶巴巴地瞪着我问我。
“我……我……我……叫伏章!”
为了蒙混过关,我硬编了一个假名字,还装得畏畏缩缩地不敢看他。
我顶着一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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