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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幕:糟老罪了 (1/3)

老符避开那个“活体大麻袋,”左手甩出铁剑鞘,“咚”的一声闷响,正好砸中了那颗大秃头!松月和尚被这一下砸得眼冒金星,四下里乱抓一气,一抬头,早被老符近了身,一把小船船桨那么大的巨剑已经压在了他的右肩。

老符略一松手,整把大剑的重量便全都压在松月身上。

再要挣扎,巨剑剑刃马上就会压开皮肤,割断松月的锁骨。

所以,松月和尚最终还是老实下来不再妄想逃脱了。

“他……是叫‘松月’吧?”公师又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像是明知故问。

光弘已经快要习惯了,他也不解释,只是低头应道:“是!”

“那他武功不错啊!你们大慈恩寺,真是卧虎藏龙啊!”

明褒暗讽,这话光弘可不敢接。

这下,公师对这个所谓的“松月和尚”的怀疑更是坐实了。

眼下,越想解释只会越解释不清,光弘就像是一只闭眼等死的大肥猪,再不作声。

这个时候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更想要让县衙赶紧派人来了。

其实自始至终,公师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佐证他的怀疑,他对这个松月和尚从一开始就真的只有怀疑。

公师慢慢悠悠的晃到松月面前,索老和符庆镇都提醒主家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但是公师并不怕,公师有自信,以他的实力,就是在场所有人上前,他也不惧。

公师挪步到松月面前,松月却清了清嗓子,猝不及防之间,一口浓痰猛地吐出来,照着公师的面门,那一口痰吐出来,还拉着丝、又焦又黄又粘又臭,还拉得十万八千里长……

幸亏有所防备,公师并没有“接住。”

老符直接用力下压,迫使这和尚跪了下去。

正好跪在公师面前。

贱人就是矫情。

懒驴就是得靠鞭打。

公师不慌不忙地拎起这松月和尚的左手,双手捧着自己研究了半天,又转过到这和尚右边身侧,举起他的右手,像是想要认清这人的每个手指指纹一样。

大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这人神经兮兮的到底是在干嘛?又到底想干嘛?

重剑压在脖子上,喘息都有点费劲,被人盯住,松月根本就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这人!他!就是凶手!”公师一言既出,闻者无不骇然!

“你是怎么下的这种论断的?你!你凭什么诬陷我们寺里的人!”光弘瞬间变脸,好像是战长沙的关公,青筋跳起,满脸涨红。

“因为他双手指甲缝里都是一丝一缕的血肉!那是他用力扼住死者脖子致其死命造成的!”

光弘一下子就被噎住了。

“而且,死者生前也曾拼命反抗,用力抓扯凶手的衣袍,直到死后手指间还残存着丝丝缕缕的碎布丝条!而且我能确认,是和你们这些僧人直缀的布料一样!你看这个松月,他的前胸和袖子上,不都是有一丝一缕地撕开的破口吗?怎么?他是不是告诉你们,是他自己上山下山,被路边的树枝刮烂的?”公师一口气说完,回头看向在场的一众僧人。

监寺师叔三人脸色各异,都面面相觑,最后其余两人齐齐看向光弘。

看来在寺里,他才是那个真正能说了算的。

先不管这个,这次的案子,公师本人其实也不是什么断案高手,而是这次的命案现场,所有的细节都显得太匆忙了——草草掩埋的死者,先不说那个明晃晃、光秃秃的花坛是不是一个埋尸的最佳选择,光看凶手用来掩埋尸体的土坑深度,甚至都没有一锹深。还有凶手身上那件没来得及换下的直缀,可能是因为案发时间在深夜,作为凶手的松月和尚自己都没注意衣服被撕破了。

等回去和县衙那边交接一下,这件案子应该就能具状结案了吧。

外边,县衙终于来人了,搞笑的是,他们其实也早就来了,但是守门的门头儿小沙弥一进来,哪句话说得不对,“冒犯冲撞”了那位监寺师叔,他心里有气没处撒,到时候又拿我们撒气!

这次山门本来就没守住!再要是放进去一帮人,师叔还不得扒了自己的头皮!

县衙的人没索老那么“无耻,”又不能学那端木小郎,上来就对人家和尚动手。

没办法就只好等在寺庙大门外,等小沙弥他们里面的人去“进去给师父禀报。”

所以,几个官府来人就这么被两个小沙弥挡在山门外。

顺便就连出寺迎接县衙众人的高天也被再次拦在外面。

县衙的人都不动,他更不好肆意妄为。

寺里,光弘又开始他那胡搅蛮缠般的“演技。”

首先就是死不承认——一不承认松月是凶手,二不承认松月和本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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