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店里的号码,估计是有客人来了。
简司游拿起手机,递过去一张名片匆忙起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店里还有事,谢先生自便。”
说完,简司游就翩然离开了店里。
服务生推开门,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板,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这家随玉轩,正是谢辞安手底下的产业之一。
他捻着手上血色的玉牌,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备一张贵宾卡给我。”
明明怕疼,却要装成淡定从容的样子,明明跳脱,却有着清冷出尘的伪装。
简司游……
倒是个妙人。
说不定下次可以把这张卡送出去,毕竟看起来,他店里的菜色倒是合了简大师的胃口。
电话铃声响起,谢辞安示意服务生出去,随后划下接听。
一道大大咧咧的男声从里面传出来:
“听说了吗辞安!简家的大八卦,据说简家刚找回来大小姐,就那个和顾庭深定了娃娃亲的,要嫁给周家那个油腻老总了!”
听到简那个姓氏,谢辞安微微晃了晃神,温声回着冷漠的话:
“你再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就别想再打通我的电话了。”
这世上又不是所有姓简的都像简司游一样有趣,其他人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谢辞安冷冷想到。
男声立马连声道:“诶诶!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找你有正事的,过阵子我朋友过生日,你手底下不是有个空闲的跑马场的吗?租我一天呗!”
电话中的男生声是谢辞安的发小郭天帅,没什么脑子,不过倒是丝毫不在乎谢辞安的身体情况,眼巴巴地凑上来,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这么多年。
谢辞安应声:“知道了,把日期发来。”
电话另一边,郭天帅立马切出微信,给自己的女神发了条消息——
[婉柔!你生日那天我给你包了跑马场,你要记得来啊!]
……
简家,书房。
简文川面色迟疑,对着面前的人说完了自己的症状。
对面的人穿着一身唐装,年龄约莫四十上下,留着一把胡须,听完后沉默半晌:
“简总,您这个症状,恐怕是被人下咒了。”
[简文川眉心黑气和简傻子的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啊,被人下咒都跟傻子一样毫无察觉]
简司游的声音再次在简文川的脑海里响起。
竟然…他竟然真的被人下咒了!
简司游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难道她之前的胡言乱语,都是真本事?
怎么可能!他把这个年幼被拐的大女儿接回来的时候,派去的人传回来的汇报可是在山里。
从小在山村里长大,怎么可能有机会学会这些高深的法术?!
简文川皱眉,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和寻常不同的急切:
“王大师,可有办法解除下咒的效果?钱不是问题,只要能立马见效。”
王成刚苦笑道:“实不相瞒,简总,寻常的咒术要解开是很简单的,只是您身上的,显然是高人所为,功力深厚,我刚才给您算了一卦,这种程度的咒术,完全不是我能够掺和的。”
简文川的眉心立刻皱的更加凝重:“那我应该怎么办?”
王成刚:“我这就禀明我师父,若是他老人家愿意出山的话,定然没有问题。”
简文川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劳烦王大师了。”
只要先把自己身上的咒给解了,再去处理简司游。
屋外,端着热茶和点心正准备敲门的邵眉纤顿住了伸出的手,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另一边——
简司游快步回到好梦来门口,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只有门缝底下被放了一张浅金色的信封。
她拾起信封拆开,里面是一封十分精致的邀请函。
时间是两天后,地点就在清市,内容则是……
资助捐款晚宴?
当然,邀请函上肯定不会写的这么直白。
不过大概意思就是,是清市的几个豪门世家联合起来举办的一场捐款宴会,而受资助的对象,则是各界“杰出人士”。
邀请对象包括清松观、无念寺等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宗教单位,很难不让人联想,这一场宴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显然,无非就是有钱人吃饱了没事干决定给自己积点阴德所作出的行为。
简司游顺势想到了简婉柔干的那些事——
一边花着大价钱给自己祈福,一边在背地里干着不为人知的腌臜事。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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