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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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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就亢奋起来。

最后,他花了十两金,买了一口很普通很普通的大水缸。

但有什么关系呢,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更开心的事情来了,当晚郑容儿就只身夜闯后街小院,朝他求婚。

天哪,这不是话本中才会发生的故事吗?

很快,他就当上了话本中的男主角,在温柔乡中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当然,渐渐地,就变了味道。尽管他身边的荷香和梅香是老太太的人,缘生是他二娘的人,他开始觉得换了他们也挺好的。后来身边的人全换成郑容儿的,他才恍然发觉,自己竟成了一只被囚在笼里的金丝雀,每日只等着郑容儿来宠幸。

呵呵。

外头传来说话声,低低的,是郑容儿来了。

梁维庸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一股更浓郁的龙涎香袭来,紧接着他身边柔软的床榻往下一塌,有个柔软的身子轻轻贴紧他:“庸郎,你睡着了?”她可能又是飞檐走壁而来,身上有一股凉意。

他不作声。

有只柔弱无骨的手悄悄地画着他的脊梁,贴着他薄薄的中衣,他的后背不可抑地起了寒颤。

“庸郎……”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娇媚,一丝柔弱。这个女人,像个迷!

“庸郎……”她的手不安分地越过他的肩,他的锁骨,他的喉结,而后慢慢往下。

“郑容儿!”他翻身,将她嵌进自己的怀中,双眼盯着她。她一双盈盈秋水美目,一张小脸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朱唇娇艳欲滴,眉间的红痣红得像宝石。

“庸郎……”她又叫了一声,颤颤的。

他再也忍不住,将她叛逆的小嘴封住。

攀梅和攀荷相对而坐,正仔细地研磨着药丸,灵九则坐在更远的外间,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夜深,越发凉了。

灵九拿着酒瓶,推开门,寂寂地坐在廊下,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弥漫在他的心头。他又仰头喝了一口酒,才将心头那股燥意压了下去。

李春生站在小院外,眯着眼睛,对带头的官差点点头。

官差得到示意,一脚便踢开了小院破烂的门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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