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如泣如诉,似鬼魅在废弃石亭的断壁残垣间幽幽低语,那声音钻进耳朵,让人不禁寒毛竖起。
火把闪烁不定,光影在石柱上跳跃着,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三人的身影被拉扯得时长时短,视觉上的变幻让周围的气氛更加诡异。
史君浩目光锐利得仿若能割破黑暗,他仔细地扫视着四周,希望能从这无尽的黑暗里捕捉到哪怕一丝生机,他的眼神如同实质般,仿佛要把黑暗看穿。
“史兄,大事不好!周安还有一张王牌!”王俊气喘吁吁地跑到石亭前,他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那声音里的惊恐仿佛能具现化一般,让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王牌?”史君浩心头猛地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蹿上头顶,他感觉自己像是突然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他深知周安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他……他要……”王俊咽了一口唾沫,仿佛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艰难地说道,“他要揭发你……的身世!”
“身世?”陶婉清忍不住惊呼一声,她紧紧抓住史君浩的衣袖,指尖传来的冰凉感觉就像冰冷的蛇爬过手臂,“君浩,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史君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冰冷而沉重,像是要把不安强行压制在心底,随后沉声道:“我的身世……与这场斗争无关。周安不过是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离间我们。”
王俊摇了摇头,神情无比凝重:“史兄,你有所不知。周安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你并非史家真正的血脉。他打算将此事公之于众,以此来动摇你的根基,让你失去民心,甚至……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陶婉清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似乎能看到那可怕的罪名像阴影一样笼罩过来。
在封建王朝,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这个念头如同一把沉重的大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史君浩紧紧握住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紧绷的肌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紧张。
“史兄,”王俊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如同黑暗中敲响的丧钟,“我们现在必须想出一个对策,否则就来不及了!周安已经派人去联络史家的族老,准备将此事……”
王俊的话突然中断,因为他看到史君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裂痕,令人不寒而栗。
“王兄,”史君浩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霜雪,“你有没有想过……周安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揭露我的身世?”
陶婉清紧咬下唇,眉间紧紧锁在一起,急切地说道:“干脆…我们先下手为强,将周安…”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火光映照在她脸上,那表情因为紧张和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阴影在她脸上跳动,像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被短暂释放。
史君浩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提议。
“蛮干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废弃石亭的石壁上,苔藓在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霉味,那味道似有若无地钻进鼻子,史君浩伸手抚摸着粗糙的石面,指尖传来冰冷而粗糙的触感,就像摸到了岁月的沧桑和磨砺。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如闪电般飞速闪过现代社会中那些尔虞我诈的商战案例、政治斗争的权谋手段,以及各种危机公关的经典案例,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如同电影胶片在眼前快速播放。
昏暗的火光在他眼皮下跳动,光影的闪烁映照着他的思绪。
他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本书,书中提到,面对危机,最有效的办法不是硬碰硬,而是找到对方的弱点,攻其不备。
周安费尽心思揭露他的身世,其目的绝不仅仅是让他身败名裂,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目的……
“弱点……”史君浩喃喃自语,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就像黑暗中的流星划过,“周安的弱点……”他转头看向王俊,语气低沉而坚定,“王兄,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周安的弱点。”王俊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那希望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好!我这就去……”史君浩抬手制止了他,目光落在陶婉清焦急的脸上,缓缓说道:“不,这件事,我们得一起做。”他停顿片刻,语气意味深长,“而且,我们需要换个地方……”他转身走向石亭外,夜风吹起他的衣摆,那衣摆如同鬼魅的手在招手,风刮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像是黑暗中的一丝预警。
他望着远处漆黑的夜幕,一字一句地说道:“去……城西乱葬岗。”
城西乱葬岗,阴风呼啸着,像是无数冤魂在哭诉,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风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那味道浓烈得几乎要将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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