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手里拿着的,正是孔术本人和相关明卫的记录。啊、
而这份记录上的孔术姓名已被划掉,下面的记录也被画了许多圈,显然是秦王想着循着记录去寻找蛛丝马迹。
“你认识?”秦王惊讶郭然居然认识死去的明卫。
不等郭然说明,一旁的白起先一步替郭然向秦王解释:“回秦王,昨天是在下安排孔术带郭客卿去休息的,想必客卿一定是在去往居室的路上与孔术结识。”
“这样啊。”秦王点了点头,问郭然,“昨晚你与受害人一块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异常?”
“是啊,受害人是遭人毒害身亡,从他嘴唇旁残留的白色粉末初步判断是先遭人迷晕后才喂食的毒药,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亥时。”
这时,有个明卫小跑至王贲身旁,对他耳语几句。随后王贲让这名明卫在原地稍等,自己吵着秦王和郭然方向走来。
“报告秦王,”王贲向秦王的方向弯腰行礼,“属下有新情况汇报。”
“王贲将军,您直说就行,现在要紧的是尽快找出凶手。”
“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郭然看到王贲紧张地往自己身上瞟了两眼,“有、明卫声称,昨晚在亥时看到被害人与郭客卿在这里逗留。”
“昨晚我们是在这待了会儿,可他在这好像看到你们传递的信息,就急匆匆地送我到住处后走了。”
“走了?您知道他去哪了吗?”王贲接着询问。
“抱歉,我没有过问,我以为是去执行你们的下达的特殊任务所以不敢耽误他太多时间。”
“特殊任务?可昨晚他除了招待您之外,我们没有安排其他任务给他。”
“什么?”郭然吃了一惊,他心中不断大呼这不可能,昨晚正是孔术突然发现了什么情况才特意的要结束行程,如果不是明卫有特殊任务,那会是他发现了潜入太尉府的敌人吗?
“好了,王贲。”终于,一直检查现场的王翦结束了他手上的工作,叫住了王贲,“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随便怀疑别人。接下来的事,不是该你过问的。”
王贲闻言一怔,意识到了什么。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退到一旁的队伍。
“我们进去军事厅说吧,老白,你让他们在外面等我们一会。”说完,王贲推开军事厅的门,恭敬的示意秦王先入内。
等白起安顿好将士后,随着清脆的关门声响起,一场特殊的会议也宣布开始。
首先是王翦武安君发言。
“昨晚,我发现我们仨谈话的地方被人安装了窃听器。”
不等秦王和白起发表看法,王翦接着说道:
“我怀疑,是明卫里藏了内鬼,就传达暗号给所有府内的暗卫和暗卫替补,让他们帮我留意下身边的明卫有没有什么异动。——
——没想到却因此折损了一位暗卫替补,秦王,这次行动的责任全在于我,在下甘愿受罚。”
看着王翦有些颓丧的模样,秦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王武安君,此次行动罪不在你,是敌人太过狡猾。不过此事也因你而起,这样吧,此次破案全权由你负责,势要将凶手缉拿归案!才可让我秦国不被外敌所耻笑。”
“王请放心,我定不负所托,愿立军令状。”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王武安君的为人我还是很相信的。”
这句话是真是假,郭然无法从秦王的脸上读出。如若是换做现实的秦朝,那位千古一帝想必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但按那位的性子,他从来都是等待合适的时机后新账旧账一起算。
此时白起也终于发表自己的看法:“老王,你既然敢立军令状,那一定是想到了揪出凶手的办法吧。”
“嘿嘿,不愧是与我共事多年的老同事。不错,我是想到了办法。”
“说来听听。”众人异口同声。
“诶,这凶手既然在此地杀人,定是得知,或是看到死者与郭客卿在一起,所以杀害死者后将死者扔在这里,想着嫁祸给客卿。这样在我们调查客卿的时候,就变相地为内鬼逃跑留出富余的时间。”
王翦对这个推理颇为满意,已经在双手抱胸等待秦王的夸奖。
“不对,如果是要争取时间,他完全可以将尸体藏匿起来,在我们搜寻死者时悄悄离开。”白起平静的反驳。
“那就是死者在这遭遇了凶手,凶手以自己尚未暴露的身份做掩护,偷偷迷晕死者,接着想起死者曾与客卿同行,就下毒将其毒死,栽赃给客卿。”
“不合常理,既然身份还未暴露,为何要迷晕死者?继续隐藏下去不是更为妥当吗?”
“简单,中途被发现了嘛。”
白起刚想反驳,却好像想到什么,将话噎了回去。
“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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