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嘿嘿”笑了两声,便没了下文。他枕上方洵九的腿,搂住她的腰,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气息。方洵九心尖儿一软,也揉了揉他绵密的发丝,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以示回应。祁言被她这个动作激励,坐起来虎视眈眈地瞅她。方洵九心知不妙,赶紧护住胸,严厉地道:“把你的不和谐思想给我摁死在摇篮里,现在还有正事要做。”
“那什么时候可以……”祁言委屈巴巴地问。
“战争结束后。”
“……”守护者钢铁爸爸祁言马上就要哭出来。
方洵九受不了他那刻意卖惨的眼神,明知他是在演戏,也把他的脑袋扳向一边,气呼呼地小声道:“你也得看时间看场合,现在是干那些事的时候吗?”
“可我想要你。”
祁言猝不及防地含住她的耳垂。
方洵九根本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撩。她仰起脖颈,难耐地低吟出声。祁言打蛇随棍上,双唇下移。方洵九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按住他的肩,断断续续地道:“你怎么……像只泰迪似的。”
“那是什么?”祁言毫不松懈,已经将阵地转移到她的胸口上方,牙齿咬着她的衬衣纽扣,解开了第一颗。双手也不闲着,从她的衣服空隙钻了进去,辗转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许是经过了长途奔袭,祁言的体温还没恢复过来,指尖凉得像是寒季的雪。那温度触及方洵九的身体,更是挑动了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抱紧祁言,指甲深深掐着他的背部。她呼吸急促地道:“就是……一种小型犬科动物,特点……特点……”
祁言松开了她的内衣扣子,埋首在她身上,喑哑着嗓音问:“特点是什么?”
“每时每刻……都想对异性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
“我只想对你做。”
“……”
方洵九被他放倒在床上。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一如狂风急雨般的热烈。这个吻持久而深刻,直至两人面红耳赤,难舍难分,祁言才稍稍退开些许的距离,深邃的目光紧锁着她,用摧垮人防线的语气道:“对你,我怎么要,也不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祁言……这是军营……外面,还有警卫……”方洵九没什么力气地搡他。
事实上,现在她自己都被这小兔崽子迷得七荤八素,把持不住,简直恨不得和他再战三百回合。但方洵九是立志要载入史册的伟人,必须明白当前的处境,所以,该维持的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到位的。
祁言将她不安分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望着她邪气地一咧嘴角,说:“再几分钟就好。”
“骗子。”方洵九嘟哝
祁言低笑,不再回话,专注享受这一次的“饕餮盛宴”。
等方洵干脆捂着眼打算放任这货为所欲为,祁言才忽然从她身上翻身坐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方洵九不解地说:“不继续了?”
祁言回头笑:“不是还有正事吗?”
方洵九喉咙干哑地说:“你不难受?”
祁言眨眨眼,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不怀好意地道:“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不会那么任性。我能等,等到你自己无法忍受的那天。”
方洵九咆哮起来:“谁把你教成这种心机婊的!直接拎出来摁屎里。”
“你。”
“……你再说一次兔崽子!”感觉自己带的娃终于到了叛逆期随时都在挖坑埋自己的方洵九倍感心累。
而另一边的兔崽子还在为自己某方面知识的突飞猛进而沾沾自喜。他替方洵九扣好衬衣纽扣,便站起来道:“我去叫贺子昂和唐尼。”
方洵九拍拍衣服,瞬间反应过来:“等等,你把我搞成这副模样,不是就为了让贺子昂明白我们的关系吧?”
祁言身形一顿。
不妙,被发现了。
方洵九黑了脸,祁言反应神速,还没等方洵九说出下一句,他就脚下抹油,当即开溜。方洵九胸口疼地看着那个兔子般钻出军帐的身影,彻彻底底确定了一件事……
这货,瞧这脸皮厚度,可以确定,绝对得到了她的真传。不过,好想把他扔回炉子里重造怎么办?
头疼。
几分钟过去,祁言带着贺子昂、唐尼折返回来。方洵九刚刚才稳住心神,腿软地跳下床,摸到桌子边坐下。贺子昂第一时间看见了这货还微微泛红的脸色,以及……
我去,居然被种了个草莓印!
贺首长想骂脏话!他眼神犀利地瞪着祁言,险些把后槽牙咬断。祁言也不甘示弱,一脸傲气地斜眼瞄他。唐尼和方洵九都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火光四射。还是唐尼这个老光棍看得懂局势,打了个呵欠道:“方小姐,您这么急找我和首长来,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方洵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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