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堂腿直击对方下盘,待他倒地后,季儒卿踩住他的脑袋,往地上碾。
俗话说得好,打架先打脑。不仅致命,而且让人无法思考,做不出反应。
“谁派你们来的?”季儒卿力气也大的很,其中一人的鼻梁已经被她踢断了。
大意了,原本以为一个学生而已好对付,和她硬碰硬吗?她脚下还踩着一个人。
“不说?”
季儒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地上晕开一片鲜红。
她踩着的人昏死过去,季儒卿用脚翻开他,脸上早已皮开肉绽,找不出一处完好。
现如今的场面与他的认知大相径庭,一个女大学生先是撂倒了两个成年男子,并且毫不在意地上躺着的人是什么模样。
比已知的恐惧是未知的降临,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因为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季儒卿的眼里没有一丝害怕,她眼里折射出的神情是蔑视,是不屑。
男人被他注视着完全站不起身,他几次想要挣扎爬起来,却又摔倒在地。
季儒卿缓缓蹲下,从口袋掏出一张餐巾纸,展开盖在男人手上。
“你、你想干什么?”
危险的信号在男人大脑中绽开,他的瞳孔骤缩。
“从现在开始我数三秒,若三秒之后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扳断你的一根手指。”
盖着餐巾纸是她嫌脏,季儒卿嫌弃与不熟的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一。”
季儒卿只数了一个数,男人没反应过来,被她扳断了右手大拇指。
“啊啊啊啊……唔……”
他的头猛地往下栽,季儒卿用手肘把他头往地上摁。
“小点声,让别人听见了很麻烦。”季儒卿捏着他的头发往上提:“可以说了吗?”
男人默不作声,他在权衡利弊。
季儒卿没有耐心,接着扳断了他右手所有手指,男人强撑着没有喊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回答。
啧,有点麻烦,恐怕扳断他十根手指,男人也不会说一句。
在她这里不过受点伤,要是暴露了信息,回去才是灭顶之灾。
他不说话那就由季儒卿来说:“看得出你们是查过我了才敢动手吧?回去告诉你上头的人,我随时陪他玩。”
季儒卿站起身,将剩下的餐巾纸擦完手后扔在他们身上。
不用她管接下来的事,会有人处理好此处的残局。
在他们的认知里,一个成年男子对付普通女生足矣。但这次季儒卿把话撂这了,他们下次的行动会比这两个废物难缠多了。
季儒卿瞄到路灯下有个长条身影十分眼熟,好吧,是唐闻舒。
“你在这等我干什么?”季儒卿看了一眼时间,快十点了,他应该去睡觉的。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遇上什么事了?”唐闻舒不答反问。
季儒卿把刚才的经过复述一遍:“他们开始行动了。”
“嗯,有点麻烦。”
他给季儒卿编排的身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以他们的权势将季儒卿拉下水轻轻松松。
“老爷子那边怎么样?”
她和季鸿恩分头行动,他去摸清季家内部有哪些人参与其中。
“不大顺利,季家都是群人精,难缠的很。”
唐闻舒是外人,他帮不上季鸿恩的忙,只能协助一下季儒卿。
“如果,以身入局呢?”
季儒卿从一开始做好了以自己为饵的准备,这是最快的办法,也是下策。
“不行,不能拿你的安全去赌。”唐闻舒想都没想立即反对。
她自信、果敢但又太冲动,家族给她的底气支撑她这么做。
“可这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再说了,我又不是一个人。”
“你说靠范柒?靠他不如靠我。”
唐闻舒对他保留微词,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季儒卿一拳就能倒。
“确实没什么用,顺风摸鱼逆风祭天。”季儒卿叹了口气,到现在为止,事情都是她在解决:“但是,他死不了。”
唐闻舒自知劝不动她:“有事找我,我会一直在。”
他们两个像小时候一样,季儒卿跟在他后面。
唐闻舒不是她亲哥,连表哥也不算,两人毫无血缘关系。
他操心的事比季鸿恩还多,一边要管理集团上下事务,一边还要看住季儒卿。
总觉得像是被季鸿恩哄骗签订卖身协议,给季家打工的苦命人。
“话说你管着这么大一个集团不累吗?”季儒卿好奇。
“怎么?少主要来替我分担吗?”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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