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的地方,并且得知卢、童二人打从杨曜中上山便即刻下了山,估计是怕和孙万平有照面故此而为。
四人心里暂时放下了块石头。待那个弟子走远之后互相交待了几句便向得月楼的方向赶去。他们商定好还是由李道和郑天宝用他们的身份先诈住守卫的军兵,先由唐元喜和马宝进得内里,与孙氏兄妹碰头之后再定下一步计划。
李道简单说了几句他们到此的因由,未曾想军兵们倒是知道会有大夫上山,故而也未多疑,又对了一遍口令之后便让他们进去了。郑天宝也想跟着进去,李道一把拉住了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转亭边守着。郑天宝愣了个神方才明白过来大哥是怕人家请的大夫真来了,两相对面不好交待。
等郑天宝转身离开,李道假意交待唐元喜道:“唐大夫,你这就跟我进去。切记莫要多言,只管治伤便是!”
唐元喜应声道:“是是是,小人记住了!”一提肩上的药箱,便跟着向里面走了进去。
孙舒白打从那日被杨曜中用“寒冰剑阵”所败,尤其是最后被他一招“以气驭剑”断了一只胳膊之后,整个人便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浑浑噩噩地任由被关在这地库之中。杨曜中为防有变,分别将他们父子三人关在了三下,因而孙万平和孙白双都无从去照看他。他也就自暴自弃般像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要不是看守军兵强行给他灌汤水,他连食物都不进一口,也许不等伤口溃疡便先饿死了。可是即便此,但他心里却清醒很,不仅远处房间里妹妹的呼唤与关切他能清楚的听到,就连隔壁他父亲的沉默与无奈他都能真切地感受得到。
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心力去回应与安慰了,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自己的右臂被那么地切断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就这么躺着,就这么颓着。直到一早杨曜中差人带走了他的父亲,他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这才坐了起来,要等着父亲回来才能安心。却没想等来的却是三位故人,且是他绝没想到会在此情此景下出现的故人。
地库里一条通道南北分开各三个隔间,左手边的第一间里便坐着孙舒白。一个老兵开了门上的锁链之后看了一眼孙舒白便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地库里倒并没有严密的看守,一是因为关着的三个人都缚锁鉫,空怀绝世武功也不得施展;二是入口处数十名军兵在守着,就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去,也就更不怕有人能出来了。
故此地库内是一个看守的军兵都没有。他们刚一看到孙舒白,还未曾进屋,马宝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唐元喜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马宝自己也不忍再看,回头看了看并没有军兵跟着进来,就向其它隔间里去寻孙白双了。
唐元喜是怕孙舒白感觉到别人的可怜反而会更加感伤,可直到他进前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用芦根、栀子、夏枯草、蒲公英煎水泡得的麻布为他擦洗伤口才发现,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好像已经没了灵魂,不仅像是浑然不知他们到来一般,就好似连自己身体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唐元喜不管这些,一番整理,先将孙舒白的伤口擦拭好敷了车前草、马齿苋重新包扎了起来。又拿了两个着皂刺、过路黄、败酱草加以三七、黄芪、丹参炼制的丹丸给他喂到了肚里。弄得停当,这才压低声音在孙舒白耳边说道:“孙兄,我们来救你出去!”
然而孙舒白就像没听到一样,任何反应都没有。李道着急了,他深知时间的紧迫,迈步走到孙舒白面前说道:“孙将军,属下李道,原先在乌古里大营跟随您效力。现在我们冒死前来营救,还望将军振作起来,咱们先想办法出去,来日方长,日后再报此仇也不为晚!”
孙舒白还不做声,却在这时,马宝跑了进来,拉住唐元喜就往外拽。李道赶紧问:“怎么了马宝兄弟?”
马宝边拽边说:“双姐姐在那边,门上还上着锁,我们得先把她救出来。”
未等唐、李二人说话,却听孙舒白像是刚开了窍一般突然说了句:“快去!”
李道一听急忙跑了过去。刚才那个老兵开锁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门上只是普通的簧片广锁,解这个锁对他这样的兵油子来说易如反掌。
孙舒白看了看唐元喜和马宝二人,眼里略过一丝惊讶但并未言说,而是异常慎重地说道:“你们若能带她出去,请求你们照顾好她。告诉她绝不要报仇!”
唐元喜低头不语,马宝不知所以地连着“嗯”了几句。
“可是你们打算怎样带人出去呢!?”这下孙舒白很是小心地问道。
唐元喜退到通道里看了看四下无人,进到里屋蹲到了孙舒白面前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想好了方法,只要一时不会有人进来便行!”
孙舒白将信将疑地点了下头,还想问他倒底打算怎么施救,话到嘴边又没问。
“掌柜的,我们把双姐救出去之后,还要赶快再想办法回来把孙大哥也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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