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也就答应了邀约。”
说及此处,孙白双突然又哽咽起来,像是极度伤心,孙舒白急切起来,忙问道:“后来怎样,你先不要伤怀,快快把事情向我道来!”
孙白双收声道:“本是高高兴兴的去,可回来之后父亲却大发雷霆,并与二位师叔直争吵到半夜。我们这些子弟都不敢近前,也就未明事理。后来几月,杨曜中又数次来贴请父亲过府赴宴,怎料父亲全都拒绝了。
有一晚,夜已近三更天了,父亲突然到我房前,叫我跟他而去,我见他面色沉重,没敢多问,只跟他前行。到了开云宫后,他带我沿一条我从没见过的小路向山下走去。”说到此处,孙白双突然看了看马宝。
只见马宝正听得聚神,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嘴巴微张双眼空望着孙白双,浑然不知这兄妹二人齐齐注视着他。待到他觉察到孙白双已停下了话音才回过神来,无知的向孙白双和孙舒白看了看,却没懂他们为什么盯着自己。
孙舒白喊了他一声同时向四周看了看,说道:“马宝兄弟,家妹与我说到家中私密之事,我本想让你回避一下,可我这住处四下皆空无处避让,周围又是纵深草木,此刻天色已晚,林中猛兽出没,万不能让你远走。因此你便安坐此地,只我们所谈之事望你万要保密,不可多说!”
马宝闻言连忙站起,一边摆手道:“无访无访,孙大哥你们说便是,我到远处转悠转悠。”说罢满脸通红,便要走开。
孙舒白一把拉住了他,道:“不知者无罪,更何况你是我妹子的救命恩人。也罢,你就坐这儿吧,免得你被大虫叼走我还要再去救你!”说罢哈哈大笑,甚是豪爽。
孙白双也道:“马宝兄弟,你听我哥哥的吧,不要走开了。只是我说的话你确要守嘴,不得与外人分说,否则我饶不了你。”
马宝一听只得坐下,却再不敢正坐。孙白双续说道:“我跟着父亲沿着小道下山,说是小道,其实也没有路径,只跟着他在林中走,约么一柱香的时间在,到了一处山洞口,洞口很小,而且洞前有棵大树,足有三人环抱之粗。想要进洞得绕过此树,因此洞口很是隐秘。我跟随父亲进了洞中之后,发现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别有洞天,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山洞,洞里空空别无他物。父亲站定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回转身子,很严肃的看着我,我见他好像愁容满面,正想劝慰他一番,他却先开口说道…也不知你大哥这些年可好,孤身在外,怕不要…受了委屈。”
孙白双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此处,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孙舒白,却见孙舒白眼框一下子就红了,紧接着泪水止不住的就掉了下来。只是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再者还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因此赶紧用袖角拭了拭泪水,故作阵定的问:“后来怎样?”
孙白双怕哥哥难为情,也就接着说道:“父亲说完那几句话之后便转身从袖间拿出了一把小刀,开始在地上挖了起来,我问他要挖什么他也没理我,只自顾说着怕对不起祖宗什么的,片刻间,他从地下拿出了一个油布包裹,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盒子,他对我说道,这里面就是本门至宝,斩虹刀!”
孙白双此时突然眼睛放光,神情也像是一下子兴奋起来,对孙舒白说道:“哥哥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总问父亲要看斩虹宝刀是什么样子的,他都不给,原来是藏在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油布打开之后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很是好看。”
她停顿了片刻,眼中尽有些神光流转好似在回味着那宝刀的精美绝伦,随后才接着说道:“父亲捧着盒子,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对我说道,本门恐有大祸,这宝刀就是祸根。还说江湖上传闻这宝刀是一处藏宝之所的钥匙也是实情。但是光有宝刀也是万不能打开那处宝藏的,还有一个口决,其实是一首诗,这首诗的前四句是宝藏的地点,后四句是使用宝刀的机关。他当时把这首诗告诉了我,还说,只有到万分紧要的关头才能告诉与你,否则就只有我一人能知道。”
孙白双又看了一眼哥哥,见他并未追问其它,于是接着说道:“父亲告诉我,这宝刀藏于此处几乎是万无一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哪怕他的生命受到威胁都不能说出来。说完这些之后,他打开了盒子,让我看了一眼那斩虹宝刀便又合上了盖子,重又用油布包裹好埋了下去。”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长叹了一口气,说是卢永平和童志平两位师叔都已忘了祖训,要做歁师灭祖之事。西王爷晸永通过杨曜中收买了他们,想通过斩虹宝刀获取那无尽的财宝,用来扩充军备,而且他们要造反,想要夺取皇位。父亲说完这些便不说了,领着我回去。到了开云宫前,他让我第二日一早便下山寻你,告诉了我你所在之地,原来当年孙纪伯伯把你送到这儿其实也是父亲的安排,他说这儿万物清净,且山深云密但气势开阔,一来适后疗伤,二来是一个习武修行的好住所。说完这些他便让我回房休息了。”
说到此处孙白双便停了下来,孙舒白只当她是说累了,便也没有催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