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她道:“既然你说我是她最好用的棋子,她为何不派人去接应我?按照你说的,我们应该早就约定好了吧?”
阴影中的人道:“你杀了日月教的堂主,整个日月教都在关注着你,你已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只有你死了,才会让日月教松一口气,而高手便可乘此机会,再推出一个新人,给日月教迎头痛击!”
潘文依咬牙道:“如此说来,她让我在朴妁的葬礼上出现,就是要安排我去死吗?”
嘶哑的声音道:“正是这样!”
“这么说来,她的手上还有不少可以利用的人?”
“尤之雅、千心娇娃夏妤、尹菲鸯等,都已是武功卓绝的人物!”
“她……她们都练成了‘天玄神功’吗?”
那人冷笑道:“不,应该说像你一样练成了‘天玄神功’的一部分,其实这前半册要练成并没有高手说的那么难。而且对高手来讲,那些人都有一个优于你的地方,就是他们比你好驾驭。”
潘文依大声道:“不,尤之雅不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人!”
“可惜,尤之雅有一个致命之处。”
段儒言段公子!
潘文依不由一震,沉思一会方道:“段公主已遇了害,尤之雅要为他寻找真凶报仇,莫非高手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嘶哑的声音道:“是的。”
“那真正的凶手会是谁呢?是尤之雅的父亲尤长啸——不,应该叫他吕疑海,还是日月教的其他人,或者干脆是高手?”
“都不是。”
黑暗中那人冷笑道:“事实上没有任何人杀他,他压根就没有死掉!”
潘文依怔住了!
这怎么可能?她可是亲眼看见段儒言气绝身亡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中有诈死的武功?”
“当然听说过,可他根本不是武……”说到这里,潘文依突然一下子卡住了,她本来是想说她根本不是江湖中人,可是……
连“风花雪月楼”的掌柜都是“羽化宫”的人,段儒言为什么不可以是武林中人?
突然,潘文依满腹狐疑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能知道如此多神秘事的人,绝对很不简单!
那人忽然“嘿嘿”笑了,笑罢方道:“你还未听出我的声音吗?”
潘文依一怔,沉思半会,摇了摇头,道:“听不出来!”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丫头,我救过你三次命!”
潘文依呆住了,半晌方如梦初醒般叫道:“白衣人!你是白衣人!”
那人笑道:“总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当年,潘文依从华狮城回潘集镇的途中,遇到吕疑海派来的人追杀,便是这位白衣人救了她。而且,风花雪月楼楼顶垂下的那条救命的绳子,也是这白衣人给的。
潘文依不由大为感激,急忙翻身下床,便要施礼,可是身上遍扎针头,又是只穿着一条裙子,着实不雅,只是下了床方觉有些不妥,便愣在那里。
那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遂道:“免了,免了。不过你身上的银针倒是可以拔下来了,自己动手。”
潘文依尴尬一笑,赶紧七手八脚地将银针全拔了下来,又在床头找到衣裳穿了起来,这才深深施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人道:“不必多礼,多救几次人,总是善事,以后见了阎王也好说话些!”说到这里,她不由大笑起来。
潘文依心中有太多疑惑想问:“前辈是怎么知道段公子并没有死?而且,段公子好好的为什么要诈死呢?”
那人道:“段儒言诈死之时,我正在屋顶上,前前后后看得明明白白。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你居然能在那种情景下从屋内逃离!”
潘文依挠了挠头,惭愧道:“也多亏了前辈,不然我还一直吊在那屋檐上。难怪尤之雅去他墓坑中查尸时,墓坑竟然是空的!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凶手不想让外人从尸体上查出真相而转移了尸体!岂知他根本就没有死去!”
那人道:“他这么做,本是要利用你。在他的计划里,他的同伙会冲进来,将你和现场逮个正着。但你与段儒言之间从未见过面,与他也没有怨仇,人们便会说段儒言是自杀的。尤之雅却一定不会这么认为,她太精明了!”
“尤之雅在经历此事后,注定要失踪,注定要千方百计查找‘杀害’段儒言的‘凶手’!而最像凶手的人恰恰是他的母亲!”
潘文依动容道:“他要让他们母子俩自相残杀吗?”
“他知道不太可能达到这样的目的,但尤之雅愤而离家,对他们的人来讲,已是一件大好事。那时,尤之雅的武功已不在吕疑海之下,少了尤之雅,吕疑海就等于少了一条胳膊!”
潘文依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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