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恩德,得以庇佑,罪民感激不尽!”
裴信说着跪了下来,对着魏镜磕了三个响头,魏镜抿唇不语,裴信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一会儿,只听,魏镜从喉腔中挤出一个字
“嗯。”
裴信一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
魏镜转身,朝门外走去,临至门口,忽而说道
“如若裴至不那么做,你以为,以他生前恶行,他们会放过他?”
裴至,终是明智的。
牢门一锁,脚步声渐行渐远,愣了好一会儿,裴信叹了口气,盯着墙角看了良久。
魏镜才出牢房,身后便有狱卒追了上来,拦住他,跪下,道
“王爷,裴信,自刎了。”
魏镜垂眸,抿唇不语,片刻,冷声
“如何处置不用本王教吧?”
“是。”
……
“我一记釜底抽薪,再来个猴子捞月,那几个贼人花了眼,又听见同伴惨叫,心中犹豫,畏惧不敢前。我冷笑一声,抓着那贼人的衣颈子,就这样一扭,”
说完,客平作出动作向闻昭他们演示,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拍手
“好!”
客平得意一笑,继续道
“将那贼人用力一推推出圈外,那人噗通一声,扑跪于地,官兵见了赶紧上前,将那贼子抓住。其他几个小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胆子稍大的一个站了出来,跨腿矮身,手持短刀,一脸防备地盯着我,我一声低喝,只见那贼人一个箭步,闪身至我身后,此步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呐!那贼人二话不说,举起短刀欲往我脖子上招呼,好家伙,那架势,要是我出手再慢点,恐怕今天,就没法儿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喽!”
客平拍腿,皱眉闭眼,呲牙咧嘴,将那后怕的形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闻昭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客平沉脸,咳了两声,闻昭收住表情,正襟危坐,客平这才继续往下说
“说时迟那时快,我举起宝枪,反手一送,‘噗’的一声,那血喷了老远,一半溅我脖子上,而后,只听‘砰’的一声贼人倒在地上。剩下几个冷汗直冒,对视一眼,我步步紧逼,他们节节后退,一人忽然叽叽咕咕对他同伙说着什么,说完准备逃跑,我长枪一甩,走在最后的两个被击中,噗通跪地,我飞身上前,一脚踩在他俩背上,俩人趴在地上,我招来官兵,对他们说
‘看住他们,剩下交给我!’
说完,我便跑出去追那几个贼寇,没想到,嘿呦,那几个玩意儿,轻功不赖,我愣是给跟丢了!最后发现离京都挺近的,我便决定来看看你们。”
“这么说,那些流寇是往京都一带过来的?”
“又或者,他们在京都有人?”
客平一怔,捋捋胡须
“有道理,不过当时他们说的并非中原话啊。”
众人一怔,相互对视几眼,闻昭摸摸下巴,沉思
“难道是敌国?有人通敌叛国?”
“或许吧,要是当初皇上让岐王——咳咳,嗯,时候不早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早点歇息。”
闻爹一挥手,招呼众人回房,而后看向客平
“客兄,今夜——”
客平警惕地看看门外,心道:婆娘应该没这么快到吧。
想着,对闻爹笑了笑
“天色已晚,今夜我就先住下了,明日再出去找住处。”
闻爹摆摆手
“不碍事不碍事,客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客平拱手
“那就谢过贤弟啦,对了,还有酒么?”
趁婆娘不在,他今日可要痛痛快快喝个够!
“师父,你不怕我跟师娘告状?这么晚了,喝什么喝!”
闻昭叉腰,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
看着客平悻悻的神色,闻爹偷笑,过了一会儿,出声解围
“客兄舟车劳顿,小饮几杯解乏倒也无妨。昭儿,你就不用计较了,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着,明日不是还要去岐王府照顾王爷么?”
“切,他才不需要我照顾,左手用得顺溜着呢!”
“那你也不能忽视人家,毕竟是你捅的篓子!明天你早点起来,去厨房炖碗骨汤,顺便将我那化淤伤的膏药一并带着,好的快些。”
“知道啦知道啦,你俩别喝太晚啊。”
闻昭挥挥手,带着祁姝回去了,客平看了摇头直笑
“我这徒儿啊,真是。”
“呵呵,客兄别见怪,她这是担心咱俩呢,这闺女,刀子嘴豆腐心!”
客平点头,再次看了看门外,确定没别人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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