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妻因为霍单难产,临死前嘱托他要好生照顾霍单。正在霍褚伊两难时,他的谋士越翀(chong)出主意,让他找一户无子无女人家,把霍单交给他们抚养,再给他们一笔银钱,让他们远离安息国。越翀又说他刚好认识这么一户人家。霍褚伊便将此事交给越翀去办了。十五年后,厉辛出兵大月国,回朝时救回一女子。此女冰肌玉骨,面若婵娟,有倾城倾国之姿,却正是十五年前被霍褚伊遗弃的女儿,霍单。厉辛把她带回安息国,此后对她爱护有加,甚至到了专宠的境地。自有了此女,厉辛夜夜笙歌,不问朝事。有大胆谏言者,无一例外都被罢免或是处死。就在众臣人人自危,不知如何是好时,薛向站出来,说他有一计,可除妖妃,众人奇之,薛向让他们静候佳音。这日厉辛和霍单正在殿前寻欢,有宫人报说薛向有要事求见,此事关乎国之安危。厉辛一思量,便同意召见,霍单本欲退下,厉辛不让,让她遮面陪侍,薛向一进来,看到霍单,冷笑一声,坐在厉辛对面,厉辛便问
‘闻司马有要事相告,且速速说与寡人。’
薛向笑了笑,道
‘君上莫急,此事说来也怪。昨夜臣阅兵书至子时,忽然一阵异风刮过,吹开臣的窗户,臣起身欲关窗,却见一个老者站在臣面前,老者自称为天策上人,为报臣借伞之恩,特来指点一二。’
厉辛闻此,便问他
‘司马有何难处需要指点?’
薛向看了眼跪侍一旁的霍单,说
‘近日来大月国蠢蠢欲动,想要重振旗鼓,您看。’
薛向将一个娟帕递给厉辛,厉辛接过,是安息国的细作传来消息,说大月国在边境操兵,欲袭击安息国。安息子民害怕战争,担心得不到庇护,正值用人之际,却拒绝服役,纷纷躲避起来。现在边关战事吃紧,安息国岌岌可危。厉辛看后却大笑道
‘区区大月,何足惧!寡人明日便率兵出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薛向却说
‘其实令臣忧虑的不是大月国的军队,而是安息国子民拒战,使用严酷的法律去约束却收效甚微,安息国士气低糜。’
厉辛虽然愤怒,一时却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便问薛向
‘那老者不是指点过你吗?司马可知该如何化解国之困境?’
薛向回
‘老者吩咐必须让臣面见圣上,他将亲自告知于您,至于方法——’
薛向睨了眼一直低头沉默不言的霍单,霍单惊起欲退下,薛向拦住她
‘哎,不可,老者说了,此事必然让贵人在场,您还是留下吧,说不定,您便是这破解国之困境的关键。’
霍单留下后,薛向要求厉辛上三壶烈酒,并告诉他们,梦境便是他与老者交流的唯一途径。厉辛照做了,薛向将酒全部喝完,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厉辛观察他,却见,薛向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欲破此境,必——先除妖妃!’
霍单一惊,欲逃,薛向大喝一声
‘杀妖妃!’
长剑出鞘,不过片刻,那剑便直直刺入霍单心口,薛向拔刀,鲜血溅出,一半溅向自己,一半染红厉辛袍服。见心爱的女人死了,厉辛惊怒交加,命人拿下薛向,将他浇醒。薛向醒来,便见霍单倒在厉辛怀中,面纱已被撤下。看清霍单面容后,大惊,原来,霍单竟是他失散已久的未婚妻!”
佟昭仪说完,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看向魏镜,见他表情平静,似乎不为所动,皱眉,想要再补充点东西,却听
“故事甚是精彩,不知母后所说的幕后主使是指薛向杀霍单之事还是指——这整件事的?”
这话魏镜虽是对刘麟说的,但目光却是看向天启帝。
他不明白他的父皇,为什么会允许后宫诸嫔将看似在讲男女之情的故事上升为政务考察。
天启帝端起茶盏,慢慢啜了口茶后,看向魏镜,目光意味不明
“自然是整件事的。”
“咦,父皇,那刚刚我们——”
魏书悦的话中止在了韩淑妃的眼刀下,却不妨碍天启帝对她的了解,他笑了笑,宠溺道
“放心,你的那个猜对了也是作数的。”
“嘻嘻,父皇最好了。”
“数你嘴甜,好事都让你给捞着了,可惜书格没来,也不知她好些了没。”
“陛下挂心,今早已经不发热了,这会儿正在房里躺着呢。我们过来的时候她还让我代她向三殿下道贺呢。”
魏镜朝韩淑妃点头,以示感谢。
天启帝扫视众人,道
“故事讲完了,该你们做出决定了,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你们想好后把猜到的人名儿写下传上来,除书悦和荆扬外,皆按朕适才所说作答。”
待笔墨备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