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
……
马车在岐王府前下,闻昭和魏镜在一众人跟随下相携进入府中,到了主院,府中人候在那儿,为首的一名年轻男子迎了上来,对二人恭敬行礼。
魏镜对闻昭道
“昭儿,这是谭齐,我府中的管事。”
闻昭朝谭齐微点了下头,听魏镜继续说道
“今后,王府一应事物便劳你看点了,有不懂的找谭齐便可。”
闻昭笑着应下,又对谭齐道
“日后还请谭管事多多关照了。”
“不敢当,协佐殿下和王妃乃属下分内之事,有需之处王妃尽管开口,吾等自当尽力。”
望着面前俊秀男人,闻昭笑眯眯应下
“会的会的,”
她忽然朝身后两个婢子身上瞧了眼,情不自禁问
“谭管事年轻有为,不知年方几何,有无婚配否?”
身后两婢子皆是一怔,而后双双脸红起来,当事人也愣住了,这问题着实有些突然。院中这时起了议论声,其间还夹了嘲笑。
谭齐正尴尬着准备回答,魏镜拉住闻昭,转身面向众人,面色微沉。
“你们笑什么?可是对王妃有何不满?”
人群霎时噤了声,好一会儿,在魏镜的凝视下,婢女们小声应
“不敢,奴婢知错了。”
魏镜冷声道
“是么,念你们是初犯,这次便不予追究,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
“本王可不管你们之前是谁的人、帮谁做事,如今到了这儿,便要守岐王府的规矩!”
一时间,院中鸦雀无声,丫鬟婆子们都跪在了地上,不敢再出声。
见状,闻昭也端正了姿态,对魏镜多了丝看法,同时亦松了口气,有魏镜出马摆平,她倒乐个清闲,真要接管偌大的王府,她一时半会儿还做不来谱儿呢。
“谭齐,这些人还有外边那些物事便交由你了,我带王妃熟悉不府中布置。”
“是!”
魏镜拉着闻昭在一众行礼声中离开,两人到了北堂正修阁,闻昭打量着魏镜的大书房,忍不住称赞
“你果是干大事的,书房竟都这般排场。”
放眼望去,室内书架贝联珠贯,架上卷帙浩繁,案几重纸累札,积案盈箱,所用书具一应俱全,而所有布置又恰到好处,不失雅致,与她父亲那巴掌大且尽是鸟雀虫鱼的所在,简直天壤之别。
“过奖,且坐吧,有事需同你说。”
闻昭回过神,在书案对面坐了下来,却见魏镜从案上抽了本书册,翻到某页,从夹缝里抽出一张纸。
闻昭觉着新奇,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般存放物什的。
魏镜径自摊开纸张,递向闻昭。
“你看看。”
闻昭接过,看了一眼,讶异与魏镜对视
“契书?”
“嗯。”
得到肯定答复,闻昭低头仔细览阅起来,只见上头黑字写着
约三则:其一,约定期内,若吾所需,汝应当配合;其二,此约为我二人事宜,不可为第三人知晓;其三,约期过后,二人和离,不可再有牵扯。
契者:镜
约者:闻氏,昭。
闻昭读完,搁下契纸,望向魏镜,冷笑
“怎么,还怕我缠上你不成?”
魏镜皱眉,解释
“非也,你我毕竟男女有别,长期共处,难免——”
话未毕,便听对面恼声,怒道
“大可放心,我一向对瘦弱儿郎无感,非许将军那般便难入我眼的。”
闻言,魏镜只淡淡说
“最好如此。”
“我看,你才是该注意些,毕竟此事吃亏的当是我吧。”
魏镜看着她,问
“哦,此话何解?可有依据?”
闻昭一顿,哽住,却又不愿被瞧了笑话,于是挺直腰板,强道
“我为人良善,正值年华又、又身强体健,且我为女子,自是要对汝等有所防备的。”
听完,魏镜嘴角抽搐片刻,唇角愈发上扬,闻昭见了,羞怒质问
“你笑什么?我所言,如何不妥?”
魏镜微咳一声,平复情绪,正色道
“嗯,我答应你,定不生冒犯之意。”
他手指抵上契纸,挑眉问
“如何?你若觉着合适,便按印吧。”
闻昭看着他眼角残留的笑意,莫名火大,果断拒绝
“不成,我看这契书大有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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