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湘儿小心作答
说话间,闻昭已经向玉儿要来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闻昭差点没吓晕过去,她的嘴巴此时肿得又大又高,就像年节吃的两根腊肠一样!
扔掉镜子,闻昭看着魏镜,扭扭脖子,伸出手,活动活动关节,目露杀意。
魏镜一寒,考虑提醒她第三条是否有用,却听骨节叭叭作响声,情急之下,魏镜对站在闻昭身后的于飞抬手示意。
闻昭做好姿势,抬腿准备跑过去给魏镜一击,突然脖子上一重,来不及反应,闻昭暗呼:卑鄙!
便昏倒在于飞怀里。
魏镜接过,抱起她
“你们慢慢吃,我先带她下去休息。”
裘湘儿点点头,行礼看着他们离去……
夜风呼啸,吹开卧房的窗户,雨点飘了进来。忽然“砰”的一声,院中有什么东西被吹倒,闻昭被惊醒,低呼一声,从床上坐起,摸摸脖子,皱眉
“好痛啊。”
听见声音,祁姝推门进来,点燃蜡烛
“姑娘,你终于醒了?”
闻昭一下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还在定国侯府
见她一副不知所在的样子,祁姝走到洗手台,拧干汗巾,回到她身边,将热汗巾轻轻覆在她脖子上,抱怨
“真是的!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都青了。”
闻昭一愣,好一会儿才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推开祁姝,直奔镜前,凑近,见唇部恢复原样,闻昭拍拍胸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祁姝不解,看着她不时摸摸嘴巴
“姑娘,你怎么——”
话还没问完,闻昭卷起袖子,站了起来,怒声
“魏镜这个天杀的!我要找他算账去!”
祁姝来不及阻止,便见闻昭噌的一声冲了出去……
北堂,书房
看着跪在雨幕中的人影,于飞暗叫不好,撑着伞跑了过去,来到魏镜身边,一震,果然!魏镜双目无神,跪在雨中,看着空洞洞的前方,低喃
“娘亲,娘亲,不要走,求求你……”
于飞蹲下,跪在魏镜跟前,拍拍他的脸,低唤
“爷!爷!醒醒!爷!”
雨愈下愈大,寒风刺骨,而跪在地上的男人却浑然不觉。于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摇晃着魏镜一边呼唤
“魏镜!阿奴!醒醒!”
这一声称呼,似乎起了作用,魏镜突然停下喃喃,看向于飞,有那么一瞬,于飞觉得他要看透自己的灵魂,恍惚间,以为他从魏镜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于飞大骇,来不及细思,咬牙,抬手,朝魏镜颈后击去。
魏镜一顿,看着他,眼神古怪,于飞冷汗直冒,已经第三次了,他还是不习惯!
稍刻,魏镜闭眸。于飞放下伞扶住他,慢慢起身,架起他艰难往回走。
终于把人带到矮榻上,于飞呼出一口气,拿来汗巾,给他简单擦拭一番,换好衣物,这时敲门声响起,谭齐带着王习之进来,于飞赶紧迎上去
“王神医,您快看看,他怎么了?”
王习之点头,蹲下,为魏镜把把脉,过了一会儿,俯身,掀开他的眼皮,瞧了瞧。
谭齐和于飞对视一眼,焦急问道
“神医,他没事吧?”
王习之打开药箱,拿起束针袋,表情凝重
“这次怎么比之前提前了一个多月?”
于飞摇摇头
“不知道,他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一直未出来过。两刻钟前,我来看他,却发现他不在房中,外面下着雨,我一寻思,估摸着可能是又犯病了,便让谭齐把您叫来。”
王习之摸摸胡子,思索片刻
“那最近,他可有何异常?”
谭齐想了想
“未成亲之前,王爷梦魇的次数愈来愈多。王妃来后便不曾发作。前几日未与王妃同房,才发作过,症状同之前无二,冒虚汗,胡言乱语,似乎还伴有心口痛。”
“心口痛?之前没有过啊。”
“是啊,神医,您看他这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王习之沉吟一声
“目前来看,确实是。”
于飞皱眉
“这不能治么?”
王习之摇头
“找不到症结之源,这梦癔症永远也治不了!”
王习之取过几枚针,沾上药粉
“今天我还是先按老法子给他来几针,以后再看吧。”
“嗯。”
谭齐看着那一寸来长的银针被插入魏镜头部,背过身去。
一刻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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