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朱棣站在苏府门口,看着一群鼻青脸肿的捕快围着苏牧以及一号远去,不禁心生疑惑。
而在朱棣的身边,则站着姚广孝这个老和尚。
“看来,这苏府有变啊!”姚广孝沉声说道。
朱棣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进入了苏府之中,找来一个苏府下人问清楚了情况。
“走,老和尚,跟俺去北平知府衙门!”
朱棣阴沉着脸跟姚广孝说道。
随后,两人上了马车,快速赶往北平知府衙门。
在朱棣的催促下,马车的行驶速度不断加快。
因此,当朱棣与姚广孝来到北平知府衙门的时候,苏牧等人也是刚刚抵达。
“老和尚,走,我们悄悄进去。”
说完,朱棣带着姚广孝从另外一个门进入了北平知府衙门之中。
因为此时的北平知府安兴德已经坐在大堂准备审案了,所以北平府同知郭仓在得知朱棣到来的消息后,赶紧跑了过来,然后大礼参拜道:
“参见燕王殿下!”
“下官不知燕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朱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起来吧,俺听说今日北平府要审理一个很有意思的案子,特来旁观一下。”
“对了,俺就在幕后随便听一下就成!俺到来的消息,不要通知任何人!”
“明白了吗?”
朱棣盯着郭仓,脸上严肃无比。
郭仓愣了一下,然后恭声回道:“下官明白。”
他在官场浮沉多年,很快明白了朱棣的意思。
随后,他对北平知府衙门的一干官吏下了命令之后,便带着朱棣与姚广孝来到了大堂边上的一间房间之内。
通过这间房间的窗户,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大堂之内的情况。
“杜猛,这是什么情况?”
北平知府安兴德看见鼻青脸肿的捕头杜猛与捕快们,吃了一惊,赶紧开口问道。
杜猛快步冲到了安兴德的面前,跪在地上大声禀报道:
“大人,苏牧此人胆大包天,公然暴力拒捕,还打伤了我等,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安兴德一听,勃然大怒,伸出手指,指着苏牧斥责道:
“大胆苏牧,你见利忘义,指使苏氏酒楼之人贩卖有毒食物,致人死亡,本就犯下了不罪,如今居然还殴打官差,罪加一等!”
“还不速速跪下领罪!”
“跪下!”
“跪下!”
站立两侧的衙役捕快们都齐声大喝道。
苏牧冷笑一声,理都没理安兴德,而是缓步走到了跪在堂中的原告面前,冷冷地问道:
“说吧,是谁指使你诬告陷害我苏氏酒楼的?你现在老实说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这名原告眼珠一转,脸上瞬间出现悲愤之色,他朝着安兴德磕头哭诉道:
“大人,我兄弟两人昨晚在苏氏酒楼吃了一顿饭之后,深夜时分,我弟弟就毒发病倒,幸得及时请来大夫,才保住了性命,如今此人居然当众威胁草民,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安兴德一拍惊堂木,对着堂中的衙役们喝道:
“来人,苏牧藐视公堂,把他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侧边屋中,朱棣眉头一皱,就打算开口让郭仓去阻止安兴德。
还没等他开口,大堂之中,已经发生了异变。
面对冲上来的衙役们,苏牧对着一号说道:
“让他们都安静点!”
一号点头。
“嘭!”
“嘭!”
没费多大力气,一号便将堂中所有的衙役捕快尽数打倒在了地上。
然后,一号腾身来到安兴德的面前,直接捏住了安兴德的脖子,用毫无感情地声音漠然说道:
“再多说一个字,死!”
安兴德大骇,他看着冷漠无比的一号,明智选择了闭嘴,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赌,大不了日后再找苏牧算账便是。
“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殴打朝廷命官,他就不怕朝廷治罪吗?这小子的行事,有点鲁莽啊!”
朱棣皱了皱眉头,对着姚广孝说道。
姚广孝也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苏牧这种不计后果的行为实属不智。
“王爷,看来要重新评估下苏牧此人了。”
姚广孝开口说道。
这么鲁莽的性格,一旦让苏牧加入到朱棣的造反大业中来,后果有点难料。
朱棣没有接话,而是继续看向了外面的公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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