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好,她位份虽低,却是龙辰皇商之女,家底殷实,也没人敢得罪,毕竟人活着谁能离开衣食住行……
看着襁褓里的祁元岳,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要熬多久。幸好自己早与皇上有约,等儿子长大了,就放他出去继承母家的产业。
有道是,宁做穷人妻,不做富家妾。要不是为家族求一份保命符,这寂寞深宫,父亲母亲是不会让自己进来的。
……… ………
“长公主殿下,戏看的差不多了,该出去了吧。”
贺兰若揽着祁嫣然靠在树上,为她简单介绍一下盛帝几位妃嫔,顺便让她看一场宫墙中的好戏,缓解一下紧张……
“还不是你,非拉着我来……不然早就进去了……”祁嫣然越说声音越小,她本来都做好准备了的……
“是吗,既然如此,倒是为夫错了……”贺兰若抬眼与盛帝身边的暗卫对视,啧……那张脸,还是熟人呢……
“乐安长公主,北穆隐帝到——”
嘭……
“哎呦,陛下,可伤到了……”高公公看着熟悉的身影,也湿了眼眶,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萱贵妃看着地上摔碎的酒杯,那可是从凤元国费尽千辛万苦才送来的,突然心疼银子了,不过,是嫣然那丫头回来了……
“儿臣携夫婿特来拜见父皇,愿父皇洪福齐天,龙辰百姓永享盛世太平。”
“好好好,快请起,高兴……”
“长公主殿下,快请,这是陛下特意为你准备的位子,今年终于把您盼回来了……”
多少年了,记得嫣然被贺兰若拐走时也不过刚及笄,这些年,自己也是在暗卫的密信中得知她的消息……
盛帝看着那与爱妻相似的眉眼,和她依然纯净的眼眸,贺兰若把她保护的很好,可那本该是作为父亲的他给予孩子的庇护与依赖……
“这便是嫣然吧,常听皇上提起你,来,让我看看……”
萱贵妃可没功夫看父女二人的苦情戏,没看到那些大臣嫔妃们都暗中窥探吗,早就说让祁樾把他们都打发了,可他怎么说的,
“朕没空,他们赖着不走,为的是什么,朕也懒得猜。”
萱贵妃看着盛帝前后不一的态度,冷笑一声,还真是无情……
这样的人,怎么就栽倒在一个女人手中了,不像“她”,从不会为任何一朵鲜花停留。
“贵妃娘娘,嫣然本应早些日子前来拜见,可不慎染了风寒,这才……”
祁嫣然觉得有些奇怪,本应该不喜欢这些夺走父亲对母亲忠贞的女人,但对着萱贵妃她却觉得莫名亲近……
“还是这么可爱……”
要不是看到她手中的绣帕都快被扯烂了,她就相信了。萱贵妃在某人阴沉的视线中,克制住了想要揉一揉小哭包头的想法。
“陛下,既然乐安长公主到了,那份空白圣旨……”
“臣等知道长公主的功绩,但陛下完全可以另行封赏……”
“是啊……”
“臣等附议……”
看着眼前的闹剧,右相容彧摸了摸手上的佛珠,还是太心急了……
华将军隔着老远就感受到皇上的不快了,赶紧找借口离开,先皇后的死,皇上本就憋着一口气,还非要在皇上弥补长公主的时候出头,看来,这个年是过不消停了……
盛帝还未从没看到女儿成长的心酸中脱离,就听到赖着不走的大臣们又开始了,当初是他们逼着自己选秀,逼着自己做出选择将嫣然送去北穆,如今,他们又想如何……
“别怕,我在这里呢。”贺兰若看着小哭包难受的样子,真想带她走,可是,小哭包会生气的……
“高兴,朕累了,今年的除夕宫宴,散了吧。”
“刚才都谁说话了,好生送他们出宫……通知陆尚书,他知道怎么办……”
“皇上,三思……乐安长公主已经嫁入北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呜……贺兰若你干嘛突然捂我眼睛,父皇还在呢……”
没等盛帝出手,贺兰若已经处理掉了那位口出狂言的大臣,身边的暗卫熟练的清理血迹,“无事,父皇叫我们了,为夫抱你去。”
“你别……”祁嫣然没办法,只能将头埋在贺兰若怀里,这样就认不出她了。
淑妃不经意的回头就看到血腥的一幕,陛下疼爱长公主至此,竟连北穆隐帝的挑衅都无动于衷……
“淑妃,你最好老实些……说来也巧,本宫的人在御花园抓到了一对野鸳鸯,恐怕,你不想知道是谁……”
淑妃闻言脸色一变,看着四公主祁乐胥慌乱的神情,真是不省心……
“当然,这大过年的,臣妾也想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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