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就是,上次的都还他娘的没动身呢!”
“他奶奶的,公子胡亥太残暴了,要是当初是扶苏公子当二世皇帝就好了!”
“嘘,你他娘的说话小心点!”
“怕什么,反正他们也没打算让人活!”、……
刘交的话语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在人群中引爆。百姓们顿时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有的破口大骂朝廷的无道,骂声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有的人捶胸顿足,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满脸悲愤,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位老妇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天啊,我的大儿子大去了边疆修长城,我的二儿子去了咸阳修阿房宫,现在我最小的儿子也要去服劳役了……”
“都是这六国都打没了,咱们要过好日子了,可这好日子怎么都是别人在过呀!”
随着这老妇的这一番哭诉,现场立马就混乱起来了——
“是啊,他们什么时候在乎过咱们黔首的死活呀,怎么给他们修宫殿、修坟墓,修到最后自己的家都他娘的没了!”
“没错,他奶奶的,这群狗日的倒是过上好日子了,可咱们呢?”
“他们住宫殿要让咱们去修、他们吃饭食要让咱们交税、他们要打仗,还是要让咱们顶在前头去送死,这他娘的算什么呀!”
……
愤怒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群情激愤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众维持秩序的秦吏见状,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里的干戈。
樊哙又急又气,指着刘交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他娘的干的好事,要是激起了民变,老子看你怎么死!”
刘交看了他一眼,没有鸟他。
于是一众秦吏都把眼光纷纷看向刘邦。
然而老流氓刘邦却并没有理会他们的眼光,只是死死地盯着刘交,眼神中的意味复杂难明。
刘交这边,同样没有理会这群秦吏看向自己的愤恨目光,而是大声喊道:“现在政令已经下来了,不去,就是对抗朝廷,大家都得死;去,你们的父母子女我养了,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路怎么走,你们自己选!”
刘交的声音坚定有力,在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同时他说完这句话,眼光却并没有看向台下的百姓,而是看着自己选出来的那十个人。
果然,这十个人听了刘交的话,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内心在痛苦地权衡。一方面是危险重重、生死未卜的徭役;另一方面是刘交的承诺和对家人的牵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有的人咬着嘴唇,有的人皱紧了眉头。
突然,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刘公子,你说的话可还算数,是不是我服从了征召,你就替我奉养家里的老母?”
刘交立刻斩钉截铁的回应道:“我刘交在此发誓,说到做到,整个泗水亭的乡亲们都是见证!”
于是这十个人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顾虑,相互对望了一眼,立刻大声的吼道:“我等十人愿意听从征召!”
刘交立刻激动的道:“大点声,我听不见!”
“我们十人愿意服从征召,并且发誓绝不半路而逃,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十个人吼声滚滚、声嘶力竭,一时间竟压过了所有的喧嚣,随着他们的话语落下,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十个人的话语震住了,整个亭舍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在凝固。
刘邦见状,立即对着台下的百姓吼道:“都他娘的看到了,这十个人为了咱们泗水亭,为了大伙,挺身而出,他们给咱们打了个样,你们怎么说?”
然而,人群中有人立马反驳道:“刘亭长,他们那是没了后顾之忧,所以才答应得这么干脆。要是也有人养我们的一家老小,我他娘的也愿意听你的征召!”
刘邦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你们这么多人,乃翁哪里养得过来,我看你狗日的就是在捣乱,左右,给我拿下!”
几个亭卒听到这话走过去就要动手,然而那人却毫不畏惧的大声回应:“凭什么要拿我,先前我就抽过签了,没轮到老子,老子自然也算服过一次徭役了。现在朝廷又追加名额,是朝廷失信在先,老子凭什么要配合?”
樊哙等亭卒顿时怒喝道:“你他娘的吼什么,你狗日的要是不服从征召,等朝廷兵马一到,大家都得陪着你死!”
这人也也是个浑人,当即生出脖子道:“死就死,有种的现在就砍了我,反正都他娘的活不成,死在家门口,总好过客死他乡!”
这一句话再次点燃群众的怒火,百姓立马就再次激愤起来:“对,反正都是死,大家伙儿都逃吧,跑了就能活,抓住了就认命!”
此言一出,一众百姓顿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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